15门分九等(2 / 2)
啊!这不就是,就是悲贝用灵犀传来的那段记忆中,那个戴毛线帽的大姐吗?!
虽然那个毛线帽大姐没化妆,发型也不同,但,眉眼和脸型看起来跟这个薛姐一模一样,这明明就是同一个人啊!
原来……原来是她……居然会是她……!
何乐猛然睁眼,呼出了一大口气,看向一旁的何悲。
“姐姐?”何悲关切地问。
“悲贝!我看得到了!现在看得到更清楚的画面了。”何乐又喘了口气。“就是她。薛姐,我看到了,就是她。她,就是那个戴毛线帽的大姐。”她很肯定地说。
何悲闻言惊讶,“居然是她?”他皱了一下眉,“难道说,她女儿??假如说是她女儿,如果说刚好就是丰强的情人,因为情伤出了什么事,她就去复仇了?”
何乐点点头,“我和非非也觉得可能是这样。”她喝了口马克杯里早已不冰的饮料,“我和非非明天早上会跟你一起去参加胡福平的葬礼,到时咱们看看能不能了解到更多线索。”
何悲也点点头。他明天排的是下午班,刚好能参加胡福平的葬礼。
何乐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临近午夜了。她真没想到,刚才那亦真亦幻的一段,竟然花了这么多时间。她站起身来准备洗洗睡。
“姐姐!”何悲叫住她,“师傅刚刚说的,还差一个道具才能完成任务,就可以拿到生死符了。但那个道具恐怕不是我这边能拿到的。你一定要留心。”
“好。”何乐答应。
但她想了想,虽然冥冥之中她总觉得那根诡异的雕花骨头没办法忘掉,但那可是重大刑事案件的物证之一,就算真的是何悲所说的那个道具,她也拿不到啊。
她选择先不告诉何悲这件事。
次日一早,何乐与何悲刚吃过早饭,燕知非早已在楼下等他们了。
今天燕知非开车来的,他一看到何乐与何悲从公寓门口出来,就赶紧打开车门从驾驶室里走下来,直接坐去了副驾。“乐乐,交给你了。”燕知非把副驾安全带系上,座位向后调整一点,揣起手来。
“好的,甩手掌柜。”何乐笑着坐到了司机位,开始调节座椅和后视镜。
他不喜欢开车,但她喜欢开车。
何悲独自在司机位正后的座位坐好,何乐从后视镜看弟弟也系好了安全带,便踩下油门出发了。
这个墓园虽然在隔壁县城,但紧挨着西京市的边缘。坐高铁当然也可以到,但不是每趟车都停那一站。为了抓紧与乐乐合作的这72小时最后三分之一的每分每秒,燕知非只能选择开车。
燕知非这辆车的动力依然相当可观,在所谓的豪车界也算是前五。平时何乐上班都是走路加地铁,但她喜欢开车。之前假日里,燕知非会拉着她游车河或者去野外兜风,她拿了驾照之后就提出要自己开,因此慢慢地她也就练出来了。
大约一个半小时,三人到了墓园。比葬仪预定的时间早了足足40分钟,但没办法,如果再晚出发,就会被通勤高峰期的车流裹挟,没办法保证准时到。他们决定在停车场里等等。
墓园不在西京市内。因为西京是个寸土寸金的地方。
胡福平这样的日结工连外包劳务都算不上,在界定责任方这件事上有争议性。一开始刚出事那天晚上,虽然施工负责人和几个工友一起跟着去了殡仪馆,但后面项目方跟招日结的工头就互相推诿责任。
后来工头拿出招日结的登记名单簿,发现在胡福平的紧急联系人这一栏里面,潦草的字迹写着一个“妹”字,但那个手机号根本没人接。最后是项目方那边的法务担心回头万一真冒出来个亲属闹起来的话,可能要引起舆情。
因此胡福平这单事故,出于人道主义也好法务的顾虑也好,很快就跟公司申请到了一笔比较丰厚的丧葬费用,但抚恤金必须要有直系亲属才能申请。
可工头并不想费这个心,于是经过一番周转,最后丧葬费用就打到了他的那位同乡李师傅的账上。前提是李师傅得把丧葬花销的单据都留好,回头要交给公司做账。
李师傅认识胡福平差不多六年了,最开始一起学手艺时认识的,在大城市里格格不入的乡音让他们自然地成了朋友。
他找来其他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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