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中计(2 / 2)
骆?呆呆看着躺尸的书生道:“莫非他本就是多隆的人?所以不想跟我们走?”
沈然想了想,将书生的衣服剥开看到他里面穿着暗卫的服装,又回想了一下来龙去脉才恍然大悟。
他猛地拍了下脑袋,懊恼道:“我们都被骗了!”
骆卿安看到书生穿在里面的衣服才明白过来,他们被宇文?给耍了。
她问:“莫非这人根本就不是宇文?送来的人?我们都弄错了?”
沈然点头:“不错,我猜,我们真正要找的人是书生身边的那名仆人。”
骆卿安细细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才发觉那名仆人的不对劲。
“可恶,小看宇文?了,没想到他来了招金蝉脱壳。”
沈然讪讪点头不语,目露凝重之色。
现在只剩了骆?还一头雾水。他急得抓耳挠腮:“喂,你们两个聪明人就别打哑谜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急得要出痱子了。”
骆卿安叹口气:“我们都着了宇文?的道。实际上跟在书生旁边的那个人才是我们要找的人,这个书生只是宇文?身边的暗卫罢了。他扮成书生的样子是为了迷惑我们。”
沈然:“我当时发现仆人的样子有些奇怪。他看起来很紧张,一直低着头。但我并没多想,还以为是仆人见识少,没见过几次大场面,所以觉得慌张。现在想来他应是被掳掠来的,所以才会一直害怕。”
骆卿安:“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现在回想起来才越想越不对。多隆并未带多少侍卫,怎会给他造成压迫感?再说,他同自己的主子一道来,主子不慌,说明他和多隆是认识的,仆人又怎会发慌呢?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名仆人是被宇文?劫到这的。”
解释了一番,骆?终于懂了。
“那我们现在怎办?忙活了一场只能空手而归么?”
骆卿安也失望透顶,再说今日他们没劫到人已经打草惊蛇,再想找机会找到人就难了。
她定定神道:“既是多隆带人走了,我现在与他关系甚佳,若往他那里多打听,应能问到消息。”
现在多隆一行人已走,假扮书生的暗卫也死了,眼下无其它法子只得顺了骆卿安的意思,等她再去打探。
几人悻悻回府,见到何氏和冷瑶大略解释了一番便罢,各自早休息去了。
次日一早,骆卿安便往兵部去打听消息,此事隐秘,她不便大肆声张,只得拐弯抹角想从别人嘴里套出一鳞半爪的消息。可忙活了一上午也无所获,兵部一如既往,日子平静,并无特别的迹象。
她无办法,只好等过了晌午职毕后再去趟多隆家里。可这人多疑,她这时过去会不会引他疑窦?
思忖再三,她打听到多隆最近新纳了一房小妾,极得他的宠爱。这名小妾原是上都有名青楼里的头牌角妓,盛隆时,上都城里王公贵族为搏美人一笑,常给她送金银玉帛、古玩字画,怕她觉得腻味了,又寻来上都城里的时新玩意儿逗她开心。角妓受惯了青楼里众星捧月,新颖多趣的生活,嫁给多隆后,高门中规矩多,日子过久了没了最初嫁于多隆时的新鲜劲,她不免开始觉得沉闷,对着多隆也总蛾眉紧蹙,郁郁不乐。听闻,多隆最近除了公事,最让他头疼的就是家里这位如花美眷,他正愁如何让她开心。
骆卿安前世过了大段在外斗鸡走狗的日子,对于怎么玩颇有心得。她想了个法子取悦多隆的爱妾,找了一位艺人去他的府上拜访。
多隆也刚下朝回府不久,正坐在屋里喝茶休息。听到下人报骆卿安来了,他马上起身出去迎接。
骆卿安携人等在了府上的一道垂花门前,看见多隆她立刻迎了上去。
“义兄近日安好?”
自从那日多隆提出要和骆卿安结拜,他一直惦念这件事,但苦于弟弟多桑的病总不见好,只能一再推迟。可他平日若见到了骆卿安,或是对外提起她,总对她以义弟相称。骆卿安为了和他套近乎也不拂了他的好意,接受了这个称呼。
多隆笑道:“多谢义弟挂念,日子还凑合。”
他看到她身后还跟了一戏服打扮的人,猜到了八九分她的来意,便也不问,边说边将她请进屋。
骆卿安坐下后开门见山道:“我听闻义兄最近有桩烦忧事,恰巧弟弟我近得了一人,有几招娱人逗乐的小本事,不知可否为义兄稍解苦闷?”
多隆也不瞒她:“和兄弟我就直话直说了,不怕你笑话,我最近确实因内子的事苦恼。她日日忧愁,在府上掩面垂泪,连人都消瘦不少,闹着要出府去住,我也不知怎么才好了。”
骆卿安宽慰他:“姑娘家敏感多思也是常事。我今日带了一个艺人过来为哥哥你添娱散闷,哥哥何不请嫂嫂也一同过来观赏,说不定也可解解她的愁闷呢?”
其实多隆姬妾众多,他早年娶了一房嫡妻,但不得他喜爱,又因天性风流,婚后不到一年他就往房里又陆续纳了两名妾,之后只要他看中的就会将人充到自己的后房,过得竟比皇室还潇洒肆意。正房早就过得水深火热,可无奈家族势力不如他,怕闹起来撕破脸,只敢怒不敢言。骆卿安来之前将这些打听了清楚,遂也不在多隆跟前提其他人,免得让他不快。
多隆知骆卿安有心替他解难很高兴,马上吩咐下人去叫了小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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