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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没把住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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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过她是赫达人,他看着倒觉不像。不过就算是也无妨,她又没上过战场,没与吴国为敌,就是一个普通百姓。

老百姓是无法干预国事的,她或许不想打仗,可做不了主。

只是...她是男子这事让他颇为头疼。若他执意带回一个男子,该给他个什么身份?总不能藏一辈子吧?

他不情愿承认自己第一次动心是对一个男子,可又清楚明白每每的特殊悸动,这是无法骗自己的。

到底该如何是好?

歇在房里的骆卿安全然不知外头的人这番缠绕心思。她花了些力气平复自己失落难过的心情,开始挑灯夜读,继续研究祖传的那本兵器书。

若真在军营留不住,她想到了另外条路。或许等自己学成,可以尝试去武器司任职。

虽这样花得时间有点久,可能会错过宇文?和多隆的这次密谋行动,但她相信,以他的尿性,绝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突然就和赫达这边断了勾结。

只要耐心等待,她总有机会揪出他们。

待外面更鼓敲了四下,她才合眼睡去。

晨光熹微,她便起来去新的地方任职。

负责掌管洒扫的是个老妪,满脸凶悍,见她是个嫩头,自然不放过磋磨压迫的机会,把脏活重活都丢给她。

一会指使她去茅厕打扫,一会又要她洗大桶衣物。

她一声不吭,都应承下来。来之前,她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在这里的日子必定不会好过。但有事可做总比真的被赶出了军营强。

只要在这里一天,就说明她还有机会。

做了一整天的粗使活,回到住处她已是筋疲力竭,连眼皮都懒怠再抬动一下。

拖着如铅般重的步子走到屋前,见里面一豆橙色的灯火明亮,莫名让人看着温暖舒心。

她推门进屋,瞬时感到飘香四溢,屋内的正中摆了一张方桌,上面摆满了各色菜肴。

萧祺穿了一身月白布袍,正站在桌前摆置碗筷。

他生得高大英秀,就算只穿了普通的布面袍衫也盖不住通身的弘雅气度,反倒为他添了一种清致气韵,愈发好看了起来。

她愣了愣,指着桌上的碟盘:“这是怎么回事?”

萧祺拉过一把圈椅坐下,从盘里夹了一块鸡肉放到她的碗里。

“我猜你今日肯定辛苦,特准备了一桌菜犒劳犒劳,为你舒心解乏。”

骆卿安神奇地看着桌上的各色菜肴,疑惑道:“你让厨房做的?”

“我从外面的酒楼买的。他们哪匀得出时间做这些?”

她来军营也有些时日,知道侯恪训练军队严格,但平时兵卒私底下喝酒,或是偶尔出去打牙祭,他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并未多限制。想来他从外面带点饭菜进来也是正常。

“可我们不是说好是我请吃饭么?”

萧祺扫她一眼:“你有银子?”

“呃...”

她窘红了脸,摸摸自己空空如也的囊袋。所谓人穷志短,她开始低头吃饭,一言不发。

萧祺有点忍俊不禁:“没事,来日方长,我等你的回请。”

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她继续老实干饭。

“我还买了酒,不过北地的酒浓烈,不知罗兄可否受得住?”

她听到说还有酒,眨巴了一下眼睛望向了桌边放着的两个小坛子。

酒这样东西,她前生日日在外斗鸡走狗时没少喝,可以称得上海量。

只是经历了许多变故后,她不再爱喝,因为会引她想起过去那段不堪的时光。

见她呆望着,眼里还流露悲伤,萧祺心波凌乱,不知是不是又惹她不高兴了。

随着和她相处的日子增多,他看出来她的过去必定发生过什么,她藏得很深,从不透露一星半点。

可每次她眼中流出的伤感情绪可以猜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她从来不说,他也不越雷池去探问。像她这样漠然性子的人,他有感觉,一旦问了,他们的关系会从此断掉。

骆卿安摇了摇头:“我不爱喝,不过出于感谢你屡次帮我,我觉得还是该敬你几杯。”

“好,我也不算酒中好手,我们略微喝几杯,权当怡情助兴。”

他说的这话其实还将自己拔高了,实际情况是他在酒面前是个楞头葱,从小到大没喝过几次。

他很小时就被立为了太子,平时一言一行都受到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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