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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小狗摇尾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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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耳尖染了层绚烂的颜色,仿佛有谁把鲜艳的颜料打翻,扣在上头。

许栀跟上他的步伐,伸手捏了捏快要烧起来的耳垂。

发现自己的手心比耳朵还要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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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开车么?”出了张源二人的视线后,祁景曜把手放开一段距离,攥成拳将胳膊横在许栀腰后虚揽着,防止她摔倒。

这个时间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地下车库此刻空旷无比,里头停的车屈指可数。

许栀在角落里找到自己的车,脚下踌躇。

开应该是能开,更何况她今天已经欠下一个大人情了,不想再欠第二个。

肩头的大衣沉甸甸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许栀伸手拢紧衣服,话到嘴边时却鬼使神差地换了个说辞:“开不了了,麻烦祁老师。”

祁景曜摊开手:“钥匙。”

许栀从包里拿出钥匙搁在他掌心。

一道亮眼的白在眼尾晃过。

许栀停下脚步,侧头看过去。

先前在照片里见到的瑞典幽灵??柯尼赛格CCR正安静停在右侧的停车位上。

昏暗光线挡不住它耀眼的漆光。

“祁景曜,”许栀叫住他,下颌朝着车的方向指了指,笑着问,“你的宝贝儿,不要了?”

空旷的环境下,回音更甚。

祁景曜身形停顿,回过头来风流轻佻地看她一眼。

有所指地揶揄道:“我宝贝儿,不是在这么?”

上了车,祁景曜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对话,骨节分明的指节屈起,轻轻敲打车窗。

“姐姐这是,看过我的朋友圈了?”

许栀坦荡荡和他对视,“看过了。”

“哦,”祁景曜把钥匙插进去,“那,看得还满意吗?”

眼瞧着聊天的方向快要脱轨。

许栀一把拉回来,平静吐出两个字:“一般。”

祁景曜颇为可惜地“哦”了声:“那我继续努力。”

“……”

这天儿,是真的拉不回来了。

想起来什么东西,祁景曜解开安全带跑出去:“我去拿个东西。”

虽然睡了一天,但许栀还是觉得有些没睡饱,再加上喝了点酒,思维变得十分迟钝,眼皮子有一下没一下地眨着。

察觉到手心里被放了个冰冰凉的东西,她遵循下意识的反应,问:“这是什么?”

“马来酸录苯那敏和过敏药膏,”祁景曜启动车子,好笑道,“你一个对酒精过敏的人不知道这是什么?”

“哦...”许栀没吃,小心放进手包里。

她其实不是酒精过敏,只是单纯的酒量不好,一杯倒。

酒精过敏不过是社交场合她惯用的借口。

除了这个借口外,她还会随身携带一板头孢药片,每当有人质疑她时,她就会拿出包里的头孢,一般这个时候,就不会再有人再继续劝酒了,毕竟谁都不想背上条人命。

这个方法,屡试不爽。

祁景曜还是不放心,又问了一遍:“真的不用去医院,不是吃了头孢吗?”

“不用。”许栀靠在车窗上,在包里翻找半天,最后拿出来印有“头孢”字样的药板扔给他,“你吃一片。”

祁景曜很听话地扔了一颗进嘴里,嚼了两下后发现不对劲,“奶糖?”

许栀点点头,模样乖巧。

“合着你吃的根本不是头孢。”

“当然。”她理直气壮,“我吓他们的呀。”

看来还知道惜命。

车内灯光昏黄,许栀缩成一团窝在副驾驶的角落里,身上盖着他的衣服,眼神湿漉漉的,看起来像只无害的小动物。

又乖又软。

祁景曜调整了下后视镜,注意到她身前空荡荡的,适时出声:“许栀,把安全带系上。”

许栀没动,困意潮水般把她淹没,她侧了个身子,把头扭到车窗那边,不情愿“哼”了声。

一副“不想和你说话别来烦我”的样子。

看见她撒娇似的模样,祁景曜那点子气跑了个干干净净。

这好像是许栀第一次不设防、卸下伪装地和他相处在一起。

之前那次是她在电话里把自己错认成宋妩。

那天回家后祁盼容给他发了个微信,问许栀是不是有什么心理阴影,因为她的社交表演痕迹太重,像是无时无刻在脸上戴了张假面。

笑容假、说的话真假参半、摸不透,永远给人一层距离感。

祁盼容说:“哥,她这样和你特别像,就是把社交圈划分出等级和距离,能圈进心里的只是小部分,而大多数是被她排除在外的。”

换言之就是。

她是个很难交心的人,并且带有极强的戒备感。

祁景曜指腹摩挲着方向盘。

一个聪明的,会些小手段,并且在生意场上一点亏都吃不得的女人。

又怎么会像个小白花一样在情商上失意。

祁景曜对窥探他人的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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