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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很快买回来,放进了沈青时的小房间里。

除去客厅的新彩电,洗手间的洗衣机,这是家里第三件值钱的大件了。对此,沈东兄弟三个倒是没觉得如何,家里就沈青时一个女孩儿,宠她不是应该的吗?

即便是老幺沈北这两年也懂事不少,知道姐姐是女孩儿,要让着。

九月开学,沈青时正式成了初中生。新老师新班级新同学,一切从头开始。初一的课程不难,沈青时已经自学一遍,就算课本有所删改,对于她来说也是毛毛雨啦,学起来不要太轻松。

回来五年了,每一次的不同,都代表着这一世的新生。

沈青时比刚重生时自信许多,她不确定自己未来会成为什么样的人拥有什么样的成绩,但至少,她觉得自己应该会比前世拥有更好的平台和起点。

下午放学到店里,消失快三个月的爸回来了,她妈说人去新家了。

姜芳低声叮嘱闺女,“小心点别说漏了,房子是咱租的,你爸要是问房东,你就说房东在海南做生意,轻易不回来。”

这是之前就对好的说辞,姜芳再说一遍也是怕孩子记不清给忘了。沈青时喝着汽水,心里想着得亏她爸对周围不熟,还不爱搭理人,要不这谎真不好圆。

放下喝完的汽水瓶,沈青时被赶回去跑腿送饭。

没办法,店里太忙了,大哥二哥根本腾不出空。

家里大门没关严实,沈青时推门进去,正好看到她爸正从厨房出来,弟弟沈北在院子里干活剥蒜。

“爸。”沈青时主动叫人。沈广为应一声,跟闺女说,“锅里正煮肉,一会儿就能吃了。”看眼她手里提的烧饼和凉皮,示意,“先放桌子上,等会儿吃。”

沈青时哦,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自打一年多前父女两个不欢而散后,他们私下相处,就越来越相顾无言了。

她也曾心软,想要努力一把试着挽回,让爸爸不走以前的老路,一家人踏踏实实过日子。不说多幸福,起码能安度晚年吧。可现实是,沈青时无能为力。

带不动,根本带不动。

她爸就像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试着改变他太难了,他也不愿意做出改变,奶奶总说她爸是几个兄弟中最聪明的,是,他确实聪明,过几年也的确会飞黄腾达,有短暂的辉煌期,但那又如何呢?他的性格注定了他的失败。

沈广为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就走了,比沈青时几个上学的走的都早。

“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忙。”姜芳把粥盛好放桌子上,一边招呼孩子吃饭一边埋怨。

“妈,我爸对咱搬家这事说什么没?”沈青时捧着碗问。有些话当着孩子面爸爸不会说,很可能会私下里和她妈说些什么。

姜芳把手里油条一分为二,小儿子跟闺女一人一半。她语气淡淡的,“没说啥,就问了房租多少。”

在丈夫眼里,她的小吃店能养家糊口顾着日常开销就已经很不错了,要说能赚到买地盖房的钱,他是不信的,也不觉得她有这能耐。

说白了就是瞧不上她的小买卖!否则不会一点怀疑没有,对搬家的事也没多问一句。

亏她之前还想了许多说辞,做了很多设想,担心自己应对不好穿帮,结果……呵!

沈青时有些诧异,但想想,又觉得理所当然。

她爸可能确实没多想,或者说他不关心,无所谓。

他太傲慢了,瞧不起没怎么读过书没见过世面的妈妈,几个孩子还在上学的年纪不顶事,不止她恋爱脑的妈把他当做家中顶梁柱,他自己也认为他是名副其实的一家之主。

根本不觉得,他们这些要依靠他的人能瞒他什么。

这种畸形的相处方式,何其可笑。

姜芳没纠结多久,说起另一件事,“我跟你们爸说了,过几天就开始跑迁户口的事。”

沈东搁下筷子,“妈,户口迁哪我爸没问?”要迁,就必定要有接收方。

姜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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