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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没有,今生没有,就连那一?黄土埋着的女人,也不是她的母亲。

沈宁音沉默良久。

“不必了。”沈宁音低沉应声。

她收拾起不知所起的低落情绪,淡然道:“帕子我也没绣完,那料子京城贵胄家年年都能分着不少,便是流落出去也算不得什么实证。”

“还有,那位薛岚薛大人……”沈宁音顿了一下:“大约是个阉人。”

和个阉人能传出什么不得了的丑事去?

“可皇城司里的人也不是阉人吧?”染竹皱眉,还是很担心。

沈宁音笑了笑:“你大约不知,皇城司的属官除了精挑细选的好手,也有那些勋贵人家放进去荣职,这些都是正常男子。唯独勾当皇城司公事一职,往往都由紫禁城的内侍兼任。”

“薛岚能坐上那个位置,又非勋贵将门。就只可能是个阉人了。”

这些不成文的规定染竹哪里知晓?可她听沈宁音这样一说,便也松了口气。

官道平坦,行人不绝,沈宁音算算日子,今儿算是上香的热闹日子。她掀开一丝窗帘,但见人们或走或歇,络绎不绝。

越近寒山寺,路上茶社驿站反倒渐渐多了起来。

沈宁音前世来过几次,早就门儿清。

都说佛门清净,可上京城的寒山寺虽则几百年老寺,却早已被尘垢所染,沾足了铜臭。

沈宁音便吩咐停了车。

染竹掀开车帘:“少夫人,可是要饮热茶?”旁边儿就是个茶摊,售卖些茶水点心果脯简餐。

沈宁音闻着空气里散过来的茶香与果甜,只淡声吩咐:“把灯笼取了。”

“收起来?”染竹一惊。宫灯乃是身份,外出行走能得便利,这几乎算是个不成文的规矩了。

沈宁音点头:“是。”她大抵是知道下边人怎么想的,却也懒怠去过多解释,只道:“银钱开路也不会短了什么。”

沈宁音从荷包中抓了一把金瓜子:“你亲自去添香油钱,只提我夫家姓秦。”

一行人将马车寄放在山下的客栈便上了寒山寺。

与沈宁音前世所知并无不同,这寒山寺香火鼎盛还是有原因的,他们收了香油钱是真给方便。

给了她们一处单独的厢房。

沈宁音约莫打量了一番,比起侍郎府常用的那座是要偏些,但陈设很全,一尘不染。她没有不满意的。

而且她本就不是来这边儿看法会攒热闹的,僻静得正合她心意。

安顿下来后,沈宁音也不做旁的,竟当真安安稳稳开始抄经了。

她这里不慌,寒山寺慌了。

眼瞧着太阳马上就下山,天上云翳深重,是要落雨的样子。

而一旦下雨,正如寺庙的名字一般,山路是极其寒冷的,大秋天的,没个准备的话一多半要冷出病来。

昌平侯府几十年的积累,老夫人又信佛,所以往年朝寺里捐的银子很多,就算在上京也算是个大户了。

如今寒山寺的人得了人告诫,可抻长脖子也没等来侯府所说前来寄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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