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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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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柳阔沛正在比着佛经抄写,看见柳怀远过来说,“今日怎地这么晚归来?”

“同齐霍在酒楼来着。”

柳阔沛嘱咐道,“莫要饮酒过多,伤身,也易失态。”

“是,今日下午多是饮茶,酒未多喝。”

“哦?倒不像你们两人的性子,怎么,齐霍那小子转了性了?你与他一道,也当多劝劝他,整日里穿街走巷,游手好闲,当干点正事了。”

“是,孩儿会多多劝他的。今日父亲叫我前来,可是有什么事?”

“明日里想来会试结果就要出了,各部都要忙上几日,你近来做事谨慎些。”

“我知道了。”

“有时间去看看你母亲,这几日忙碌,她可是念叨着你近来都不如以往往她那里跑的勤快了。”

“好,那我这就回去更衣前去问候母亲。”

“恩,下去吧。”

另一边李昭回到长乐宫后见李明悯正坐在院中喝茶,笑道,“怎么,你这是今日不忙,来我这里讨茶吃了啊?”

李明悯站起来绕着李昭走了一圈幽怨开口道,“阿姐今日这是去喝酒不带着我啊,还借着我的名头出宫,我可真是伤心。”

李昭抬起胳膊闻了闻衣袖,问一旁的慢月,“我身上的酒味很是明显?”

慢月闻过后摇头,“奴婢闻不大到的。”

“我这中午同云恪统共也才一壶酒,下午又是熏香又是茶的,你这莫不是狗鼻子啊?”李昭伸手推开赖在她身边的李明悯,入屋里洗漱更衣后方才唤李明悯进殿,“说吧,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我这里是要干嘛?”

“这不是会试明日布榜张贴,但这殿试按理说要公布后一月开始,但现下已是四月中,五月藩王回京,又是宫宴又是祭地之日,怕是事情都凑到一处了。”

“这事你可与父亲说过?”

“说过的,父皇让我先想应对之法呈上去,他再做决断。”

“原是给你的考题啊!那你便好好考量,来我这里是干嘛?”

“这不是实在不知该如何处置,才来向阿姐求助的嘛。阿姐就大发慈悲给个解法吧。”

“那你说你是如何想的?”

“今年会试本就比以往迟了数日,又因舞弊之事拖了将近十日,算来就比之前迟了半月有余,考生对此本就有想法,如今再要提前殿试时间,怕是考生对朝廷会有怨言。”

李昭思索着说道,“我读前朝史书,大梁本就有旧例提前殿试的,如今你不是已经打算将殿试提前了嘛,至于考生想法,我今日出去见学子就此次会试是赞多于骂,殿试之事你只需找个利于他们的说法便是。”

“利于他们的说法?”李明悯低头思索着,忽然就有了主意,抬脚准备回明德宫书写折子,想起还在李昭这里,连忙抱拳说道,“多谢阿姐指点,真真是一言点醒梦中人,我这就回去构思折子。”

李昭摆手嫌弃到,“快些滚吧!”

李明悯三步并作两步的退了出去。慢月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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