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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7请君入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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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亦狂笑两声:“托朱休穆之言,孤,定然无恙。传令,带上来。”

朱桓携来酒壶再斟一杯,目光随孙策麾下别部司马邓当看去,竟惊得酒水满觞而未知。

那两人疲惫至极,身上微有伤痕,却并不多。重点是中有其一,可是暨氏多年老仆,郡中士族皆知。

暨氏家主暨勒的神色猛然一沉,铁青的脸色中,嘴角隐制不住地抽搐,咬牙切齿道:“将军,这,是何意?”

陈武应声上前一步,从袖中拿出一方布帛,宣声道:“暨氏老仆曾于东海港湾与西域捐毒商人密交往来,购得捐毒葵三斤,此物药性猛烈,过量可致人暴毙,交易书案已作翻译,诸公可鉴。”

语罢,陈武将布帛摊开呈给张昭。在场之人,唯张昭、张?名望最高。但张昭并不能看懂这捐毒文字,一头雾水之际,陈武又展示出一块布裹。

“此为捐毒葵熬制之末,乃暨氏茶庄中搜寻而得,试问暨公,买制此物,意欲何用?”陈武将粉末布裹呈给张?。

暨勒怒然反驳:“我……那群流民与我无关!”

陈武顿地大声呵道:“我何时提过流民!”

暨勒的心里防线轰然崩溃,却是其子暨效怒目继续反驳:“近日城中流民暴毙,医者束手无策,家父猜测是否有未知毒物,而今日你故意在此言捐毒之毒,是何用意!”

“是何用意?来来,你且问问他俩。该知道的,不知道的,可都已招供。”陈武轻描淡写地走回孙策身后,冷眼打量暨氏父子与那两个微带有伤的作案嫌疑人。

未等暨效继续反驳,席中朱桓骤然拍案起身,震怒道:“我等士族百年而望,清廉名传,岂有你暨氏这等阴狠虫豸,幸我胞妹与你暨氏之姻亲尚未纳吉,便就此作罢,此后两族亦无需再有牵连。”话音方落,朱桓双手抱于胸前,看戏一般地靠坐回凭几。

张允面露难色,欲为暨氏争辩,却已有心无力,看孙策今日阵仗,纵是被暗算负伤,也定让暨氏父子难逃一死。

暨勒已满脸痛苦,悔不当初,他心知事迹已暴露,将为士族耻,他欲起身求情,却被儿子用力按回原席。

暨效呵声怒怼朱桓:“朱桓!你这等见风使舵的墙头草,朱氏全族重任落到你手中,我暨氏亦为耻!”微顿之后,绩效单膝跪向孙策:“将军明察,定是有人欲栽赃陷害暨氏!”

朱桓骤然破口骂骂咧咧:“你这竖子!胆敢直呼我名!拿剑来,我砍死你!”

孙权于朱然方走下楼来,并肩而至楼船堂内,却见朱桓疯疯癫癫怒骂叫嚣,意犹未尽之态,而一众名士,皆惊奇地打量着他。

朱桓贴身侍从赶忙将他拦住拖走,又歉道:“家主今日饮酒失态,诸君见笑,告辞告辞。”

朱桓又骂骂咧咧地推开侍从,几番拉扯下,还是被拽到船堂门前,诧见蒙眼以鸠杖探路的孙权随朱然快步行至,瞬间惊呆了眼。没见过哪个瞎子能走这么快的!

孙权隐约听见朱桓的一句低声嘟囔:“这位公子,我见犹怜,嗝。”

孙权:“……”

恰是时,绩效奋起身朝孙权朱然二人冲来,一个瞎子,一个矮子,他略一犹豫,拔出匕首将刃抵在瞎子喉咙之上,毕竟,还是孙家二公子。

陈武来不及反应,待兵士举戟而向,孙权已被牢牢控住。吕蒙手起枪落,枪之刺落于暨勒背后,令他不敢随意动弹。

“暨效!你真是禽兽不如,一个瞎子你也挟持!”朱桓听见动静,挣扎开侍从的束缚,又奔了回来。

楼上的练师察觉情况不妙,起身欲动,却因心急,不慎跌摔。张明宜将她小心翼翼地扶起,再带她轻轻挪步下楼。胡综犹豫片刻,也随之跟去。

楼船堂内孙策半起身子,捂着腰间血迹,将手遥指暨效,冷声沉道:“你胆敢伤他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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