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6内患外忧(2 / 2)
吕蒙又叨叨:“我得想个办法,让他多出来走动走动,就算他不理我,这也不重要。他得给我安全活着去见将军,最好是再壮一些,精神一些,也好显得我照顾得好!”
步练师道:“原来是为了让他帮你脱罪,近日才如此殷勤?”
“那不然嘞?他天天给我个臭脸,爱搭不理地,要不是看在他是将军二弟的份上,我早揍他了!”说着说着,吕蒙愈发来劲,挥手遥指孙权堂内,还撸起了袖子。
“这可揍不得。若是早知如此,公子可真是白费苦心特意请孙河校尉提携你。”
“什么?公子他竟然!竟然!不行不行,我得出去一趟!”吕蒙乍地激动起来,一溜烟地蹦?着就已跑远去。
步练师微声长叹,又远望天边,方缓缓回到堂内。
“天色将晚,今日难再有消息。”步练师沉声长叹,她和孙权一直在等周瑜的来信,若太夫人的下落他知晓,定会传信相告。
“不急,丹阳宛陵县至曲阿远去百里,信鸟飞来也需十数日。倒是这几日,总劳累你。”见步练师回来,孙权快速停下手中笔墨。
“公瑾兄每七日便会与我传信,如今已过十日,确有异常。”步练师发觉堂内烛火昏暗,一边去挑燃桐油烛灯,一边说道。
孙权摸索着布帛,将它遮住自己方才的字迹,却没发现步练师早已坐到他的身侧。他回过神来,无奈地揉了揉耳朵。若是听力没有受损,怎么会没发现她的动静。
“你写了字?”步练师看见孙权的动作,思忖许久,惊道:“可你目不能视,竟也能写出如此俊美壮阔的字。”
“啊?你看到了……”孙权紧张地把布帛扯摊来遮住字迹,用手感知是哪一角没有被遮挡住,但并没有发现异常。
步练师垂首沉默半晌,认真地解释:“那日那封信笺,在还给你时,我瞧见了几字。”
“啊,这、这个……”孙权脸色红润,不知觉地笑了起来,又轻轻把布帛掀开,坦然把宣纸笔墨呈现给练师:“我幼时也曾目能视物,自失明后未曾荒废,练师不嫌我写得难看就好。”
君子?胥,?邦之屏。
如月之恒,如日之升。
字形正大宏状,不失飘逸之感,笔锋遒劲有力,笔画间极具张力,练师忍不住惊赞:“那日我并未看清,今日再看,练师心生敬佩。”
“那,我再作一幅画,画完之后,练师帮我看看,与你可相似?”孙权含笑纸笔蘸墨,换宣纸平铺勾勒素描。
“我?”步练师顿一发愣,再回过神来,孙权早已画作半成。
“这是,笑容?”步练师呆呆地凝视孙权那半幅画中的人儿,眉目之间确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只是,嘴角微扬,笑盈若花。
孙权一边作画一边解释:“练师可知,我为何要把子明撵出去?”
“为何?”
“他一直在我耳边嚷嚷,说:瞎子点什么灯!浪费灯油。”
练师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起来,原来方才进屋时发现那烛火昏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