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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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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吐出四个字,"目的不纯。

语速极快的质疑与防守,秦淮舟忽然顿住要说的话,目光微移,落向桌上书灯,叹息面抽出一卷书,摆弄两下。

意图被拆开,苏露青倒不觉得如何挫败,她从榻边起身,随意走到一侧书柜旁,从里然后才道,“哦?既然如此,还请大理卿赐教。”

秦淮舟以目光追逐她的身影,语气不疾不徐,"若当真是为断案而来,原告已在,被告如何还能放任在外?我听闻,苏都知手上的这件案子,还出现了指向宫中的谶言--这等大事,又事关宫中,若能结案,自是刻不容缓。但....."话音忽地一停,是注意到已经被她随手弄乱的书柜一角。他抿了抿唇,起身走过去,抽走她新拿在手里把玩乱翻的书,放回原来的位置。然后才继续道,"你只让刘贵说了接头人的特征,却没有要求大理寺配合,交出这个人。”

在书脊上,就这么转头看着她。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他也整理好了这一角摆放的书册,只是手臂还悬在半空,指尖搭身形也随着这样的动作侧过来,挡住一角烛光,将她一同罩在自己的影子里。时,柔和目光里带出一点若隐若现的迫人之色。

烛光悉数落在他背后,书柜这侧的天地仿佛被单独隔开,而他岿然如山岳,低头看她是审视,探究,有如雷霆千钧,直击心底,

恍若能荡碎一切掩饰与申辩。

她于是也借此管中窥豹,看到那个公堂之上明察秋毫的、铁面无私的,真正的大理卿。半晌,苏露青迎向这样的目光,眼中神色变了又变,忽地笑出一声,“所以呢?”中,一旦有进展,便要一鼓作气,当场论断,但是这次,你没有。"这不合常理,"秦淮舟没动,只语气平稳的陈述事实,"若按你的性子,案子在你手"唉..

时学着秦卿的样子,严谨一些,也有错吗?"

她忽地收回目光,直接叹起气来,摇摇头,“都说近朱者赤,我与秦卿成婚许久,查案说这话时,她蹙起眉,再次抬头看向他,面上全然一副被误解的模样。秦淮舟被这样的目光看得面上生热,轻咳一声,先解释一句,"苏卿所言在理,案情无大小,无论如何都应严谨相待。”

不等她开口,话锋忽地一转,“但.....苏卿给我设局,又该如何解释?”她一哂,见避无可避,干脆承认,“原来不是有事相求,是兴师问罪呀。”跟着推开身侧的人

,重新走在灯下,“你原本的打算是什么?"织花地毯上跟着又显出一道影子,是秦淮舟跟在她身后,也往桌边来。两人重新对面而坐,秦淮舟思索一番,在开口之前,复又叹出一声,"守株待兔。如今守株待兔不成,唯有另寻法子。

她略一思忖,心下了然,“这么看来,你我怀疑的,是同一人。”“所以,秦某有一个不情之请。”

进入正题,秦淮舟跟着正色道,"此案,苏都知可否再次审理一次?"“既然审过,为何又审?”

“被告不在,之前在大理寺那次,只能算问询。”

"理由?”

“水既已被搅浑,是浑水摸鱼,还是再投石激起千层浪,想来苏都知比我更早有答案。虽说她可以拒绝,但,

“你说得对,浑水摸鱼固然有趣,但,我也更想知道,究竟是谁在撒网呢。”隔日下了早朝,各处官员同往常一样,前去各自的衙署处理公务,商议各方事宜。大理寺内却是剑拔弩张。

一众乌衣巷亲事官闯入衙署,为首的林丛手持手令,声称请大理少卿杨甘前去说话。以往其它衙署也不是没有过类似的事,只是别处多是派身边胥吏前来相请,所谈之事也的确与公务有关,但像今日这般做出缉拿人犯架势的,还是头一回。偏偏大理卿秦淮舟还在宫中面见帝后,衙署里出了这样的事,众人又不敢直接得罪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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