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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何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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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身上穿得都很朴实,一是怕张扬,二是小盆如今的身份尚是个秘密,若穿了在岑府时的装扮恐怕会惹来祸事。

推门而入后,庭院的银杏树下有穿着石青长袍的如玉青年正俯身教着几名小童说话。

是沈隽。

岁檀与他相视一笑,走近后问:“你这是?”

沈隽道:“先前你一向在意凳子他们,这些时日你抽不开身,无法再教他们。其中窍领我虽不懂,却知用药之事尚不能断,先前也略瞧明白了些你曾做的,这些日子有空我便教他们一教。”

岁檀抿唇微笑。

小盆已识趣地领着小凳子几人去了另一边玩。

沈隽问:“你身体感觉好些了么?”

岁檀将手腕伸出,眼眸含笑:“不知道呢,要不你帮我探探脉,看看有没有余毒未清?”

沈隽叫她在石桌上坐下,屏息凝神探上了脉去。

沈隽脉探得认真,岁檀看他也看得认真。

因此当沈隽抬眼正要说身体已无恙时,正好看到她打量的目光,心中不由地被她烫了一下。

他咳了咳,避了避她的目光,说:“虽已无恙,这些日子还是要多休息,莫要劳累。”

岁檀点了点头,又问:“说来先前我中的是什么毒,似乎很难解的样子。”

她一直想问的,一直没寻到机会来问。

沈隽见周遭仍有些四散玩闹的孩童,便与她向僻静之处走去。

待四下无人了,沈隽道:“此毒并非中原之物,名字不详。然有一点,我觉得应说与你知道。”

岁檀:“什么?”

沈隽:“此毒与先前殷太妃所中之毒,乃是同一种毒。”

殷太妃是江王生母,而岁檀又是名义上的江王妃,很难不叫人产生遐想。

岁檀饶是早就知道她身上这毒是许贵妃派人所下,现下却也不禁心中纳罕起来。

为什么她与江王生母所中的偏偏就是同一种毒呢?

以先前这毒的难解程度来看,是遍寻都城名医都寻不到解救之法的奇毒。

如此奇毒,在中原甚至没有名号,想来并不叫中原的医师所熟知。倘若经常发现有人中过此毒,没理由不给这毒起个什么名号。

所以这毒其实少有人用,鲜少被人所知道。

那么能得到这毒的人想必也寥寥无几。

那么有没有可能,给她下此毒者与当初给殷太妃下毒者乃是同一人?

可殷太妃故去时,许贵妃年纪尚幼,与殷太妃应该没有这样大的仇恨,更想不到用毒药害死殷太妃的残忍之法。

岁檀越想越觉得心惊肉跳。

她不由得又想起了熏风殿密室内那些神态各异的殷太妃绣面,又想到了伏在地上声泪俱下的许太妃。

许太妃虽没有承认一心想叫殷太妃死,可以她先前对李太后所诉说的心中委屈来看,她是极有可能做出那下毒之举的。

说什么许贵妃用密室祭拜许睿的亡灵,分明是许太妃为自己的开脱之举。

说白了,以往种种,作为姑母的许太妃不可能不知晓。那日她将许贵妃供出,兴许是她的断尾求生之法罢了。

岁檀现下懊悔极了,那日听了许太妃那样漏洞百出的话,她怎么就没有想过许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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