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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无药可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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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韶欢正维持着匍匐在床榻的姿势,单薄的脊背弓着,半开的衣裙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一缕月华自半开的窗落下,照在她的面上,将莹润的面颊照出雪梨花一样的颜色。

那样静美。

随着木门“嘎吱”一声阖上,床榻间的孟韶欢疲惫的闭上了眼眸。

她像是走在刀尖上起舞,每一次旋转,都有被刀尖贯穿心口的可能,但她不会停下,她的爱恨与自尊都藏在这幅谄媚卑贱的皮囊下面,是撑着她前行的底气。

思索间,她闭上眼,想接下来裴琨玉来后她的说辞。

她要挑拨裴琨玉与李霆云,用这一场意外,和这一副身子。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当她躺卧在床榻间的时候,难以静气凝神的思索,一种奇异的感觉突然间在她身体里蔓延,她的骨肉里似乎流淌着滚热的岩浆,将她的每一处都烧的难受,像是干涸的土地,迫切的渴望甘霖。

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她从未受过这种滋味儿,筋骨打结成一团,身子里像是有蚂蚁在爬,那股痒劲儿像是从骨头里冒出来的,难耐的在床榻间翻来覆去的滚,细腻的皮肉摩擦过顺滑的绸缎,却解不了这种奇异的痒。

痒。

痒!

??

裴琨玉趁夜、绕开丫鬟自门外行进来时,正瞧见这样一幕。

白瓷一样的女子卧在碧绿的绸丝上,玉一样的脊背微微发颤,听到声音,她回过头来,一双眼里带着几分盈盈泪色。

她在渴望,却又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所以只能无从下手的忍耐,不得要领的翻来蹭去,眼角眉梢都堆积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媚色。

一回眸间,泪眼莺啼,水色勾人。

裴琨玉心神一荡,心口都随之发紧,身上也跟着涌起燥热。

而床榻上的姑娘似乎因为他的到来而受惊,匆忙用薄薄的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形,一开口便是发颤的软音,像是在江南的雨中浸过的菱角,湿润润的甜。

“裴公子??”她哽咽着说:“我,我好似,我好似发病了。”

那时静夜沉沉,浮光霭霭,她一哭,月色便也跟着醉了。

裴琨玉闭了闭眼,熬了两息后,才低声道:“孟姨娘并未发病,只是...中了毒。”

他将今日之事细细道来。

“原是...裴某遭人陷害,玷污了孟姨娘的身子,这毒主情欲,会递染给与裴某交合的女子,需日日消磨,半年才会渐渐褪去。”

他难以启齿的抿着唇,那张一贯冷肃公正的面上竟多了几丝潮红,过了两息,才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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