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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办女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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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确回答,显然知道各官职责。知道又阻止,阻止后又赞扬,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一套。

我看向那官:“既然大人知道,又为何阻止本官?这是本官职责所在。您这么做似乎没有做到官为民,看来这些年大人有所懈怠。”

他直视我,道:“反正办女院就是不对!”

他理所应当的样子有些让人发笑,我问道:“大人空口无凭,证据呢?”

那官声音洪亮,中气十足:“证据就是平民女子不能进学堂!

我反问:“这不能进学堂指的是因为没有女院?本官今日就是来解决这件事的。”

视线看向其他人,他们都不言一词。

我心想这官似乎并未意识到,视线又落到他“正义”神情上,道:“况且‘平民女子不能进学堂’竟也能作为证据,实在让人啼笑皆非。若人人心中成见都能作为证据,那律法和断案也都不用存在了。”

那官反复说不能就是不能,如何都不能,怎样都不能,但是又说不出理由。

我出声截住他重复的动作:“大人口口声声说女子不能进学堂,是因为占了您的好处或是要您的官职?”

那官缄默不语。

我又问道:“既然完全没有夺取您的任何好处,不曾伤害您的利益,又为何仅仅只是因为她们是女子而不让她们读书?”

“官位从来都是看的能力,而非性别。若有朝一日官职更替,说明有能力者众多,而非出口就责骂。”

那官接下来的话让人恼怒,他道:“女子能识几个大字就行了,读书耽误她们劳作。”

我眯起眼睛冷笑道:“大人您是女子?大人口中所说‘读书耽误她们劳作’一言又从何而来?本官竟不知坐在官府便可猜测百姓心。难道百姓中只有女子要劳作,男子便不用?怎的有男子学院又不许有女子学院。”

“什么时候男子不再需要读书再来和本官说办学院无用。”

“况且,本官只是让女子得到本该得到的。”

他好像陷入循环,又说回原来的词:“反正未曾有过先例!书中所述皆是女子相夫教子,从未听过有女院一事。”

我低头看向桌上的砚,抬头看向那官:“先例是要创造的。男子学院也不曾有先例,但依旧创办。”

“按大人这么说,书中也俱是男子投军保国的佳话,为何又有男子没去?

那官看向我,眼里的疑惑和莫名就要涌出并充满整个正堂:“书中所说岂是全真?”

我看他这样,真想发笑,所说和所做真是反向并极致。我学着他那副疑惑又莫名的模样,问道:“那书中话语又岂能全信?

他有点愣住。

我接着道:“男子做不到的事情要求女子全部遵守,这不公平。大人说话未免过于前后矛盾。”

“书中女子相夫教子是男子写就,男子投军报国也是男子写就,什么都让男子书写,可曾问过女子意愿?”

他轻轻摇头,有些惆怅道:“人各有志罢了。”

我点点头:“这么说,大人是想投军报国但未能实现?本官可替大人向圣上请旨前往军营。”

他这会儿是真的有些慌乱了,手足无措,眼神飘忽,看得出非常紧张:“大人说笑了!下官只是想表明人的志向不同,您何必强求呢。”

我看着他:“是,人各有志。男子志向有想从军有想任官。那女子志向有女红,有经商,有读书写字,有从医救人。人各有志罢了,您又何必强求。这是大人您说的。”

“朝堂上,想必大人能知道壮志未酬,抱负不展的感觉。男子有志向,女子便无?难道男子有自己的一套思想法则,异于常人?又或是女子的志向都是由男子幻想而来。”

他又不回答,道:“顺国历史上从未有过,大人,您不要做错事。”

我有些无语,视线看向其他人,他们依旧低头不言。

转了一圈,视线又回到那官身上,道:“历史?您说的历史以前也从未有平民学院。大人,您认为这可是错事?创办男子学院后,可有为朝堂输送人才?为何您便认为女子不能?”

我接着道:“女子‘一无所成’,只因没给机会而非没有能力。本官能做到的,顺国女子也能做到。”

那官又问道:“大人,您不怕后世史书记载?”

我顺着反问:“怎的大人当时同意办男子学院时又不怕史书记载了?这错误与否竟由您一人来决定?”说完扫了他一眼。

他不说话。

我深觉悲苦,轻叹一声:“您占了贫富里的富,女男里的男啊。”

“下官只是担心您做错事。”他态度恭敬,但说辞又是原来的说辞。

我听完他的话,道:“大人是担心,还是害怕。怕女子有成就?”

他虽不回话,但能看得出他确实并非只有担心。

“大人若害怕此事,可办女院并非大人所做,您何必担心?还是说您怕危及自身?”

他迅速回话:“下官有什么害怕的!”又接着道,“顺国学子众多,不缺女子那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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