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前夕(2 / 2)
“臣妾是何种成色,自有皇上定夺,不牢娘娘费心。倒是娘娘,臣妾入宫晚,却也听说过,娘娘从前可也是位列四妃的,三阿哥也是娘娘降位之后才送去阿哥所居住,怎的如今连年妃都从答应复了妃位,您却还是屈居嫔位呢?可见您是何种成色,皇上亦是清楚的。”晏宁冷笑道。
“你你你……你竟敢以下犯上!”齐嫔颤抖着手指指向晏贵人。
皇后不是不知晏贵人过分,只是她听着齐妃方才那句“皇长子风范”着实刺耳,有心想给齐嫔一个教训,便也没有出声训斥。
晏贵人出席景仁宫请安的次数并不多,但每次总能制造些热闹瞧瞧,实在是祺常在与齐嫔二人着实不招人喜欢。
夏冬春与甄?的封妃之礼紧锣密鼓地准备着,前日里皇上又说,将端贵妃与欣嫔的册封礼也一并搁在了元宵佳节。
初闻此消息,夏冬春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放下,后来终是想起些旧事来,命白果去寻了侄子夏凌云打探。
过了两日,夏凌云传回消息,夏冬春命他私下打探之事,已有了些眉目。
原来,自从年氏一族败落后,甄远道立了功,升了官,也算炙手可热。然则甄远道其人,文官出身,清高刚直,不懂变通,相比起一同升上来的瓜尔佳鄂敏,人情世故上便差上许多。
鄂敏看不过他独来独往,几次相邀一同前往同僚们的酒场饭局,无一例外都被婉拒,次数多了,旁人便也不再与他私交。
皇上痛恨乱党作恶,在肃清乱党,整顿朝纲时,曾命百官各自写诗痛骂乱党及其余孽,在同僚争先恐后绞尽脑汁,作诗以表清白之时,甄远道竟拒不写诗,只推说是文笔拿不出手,惹了皇上几次当朝申斥。
夏凌云还打探出,甄远道曾私下与人讨论,皇上对敦亲王一案中,敦亲王家眷及子女的处置太过严苛,不近人情,不应赶尽杀绝,而应多加安抚。
夏冬春听完白果转述的这些,心中五味杂陈。
甄氏满门的悲剧,只怕要重演了。
甄?陪伴圣驾已久,不会不知皇帝疑心慎重,但在年羹尧一族落败之后,仍旧插手政事,且也多次替乱党求情,此举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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