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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沤肥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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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出门前托丁婶帮买的。”,崔玉棠俯首,漂亮的眉心微微蹙紧,像是难以忍耐了一般,对她说:“你先去洗澡,身上味重。”

余晚桃拿着火钳的动作一顿,抬袖左右闻闻自己,讪讪笑了下,往灶房外一大跨步出去,为自己的邋遢劲开脱:“我这本来便是要去洗澡的,看你要做饭了,才想着帮你捡两根柴进灶里的。”

“你去找换洗衣裳,我帮你提热水进去。”

趁着菜还没下锅,崔玉棠动作也是快,当即舀了两桶热水进去,最后一趟抬井水时,瞥见余晚桃漏了半边肩膀,微低着头,侧身去点亮房里的蜡烛。

他莫名的就想到了两截莲藕,脖子是没刮皮的那截,肩膀是刮了皮的那截,两种颜色泾渭分明。

“你……你以后出门,可要常戴草帽才成。”

“怎么?”,余晚桃解了腰带,扔到浴桶边。

崔玉棠:“没怎么,就是这日头毒,仔细晒伤了。”,说罢便转身出去了。

院外天色暗了些,崔玉棠赶着时间把菜炒出来,刚端院里,外头就有人敲门,他洗了手,过去开门,是一张熟面孔。

“余贵叔。”,崔玉棠侧身,让他进院来。

余贵提着鸡走了进去,见院里摆着碗筷,他才觉着不好意思,手掌搓着大腿一脸尴尬:“这是准备吃晚饭呢?那叔明天儿早再来吧,这鸡就留给你们小夫妻补补身子。”

上次是猪蹄,这次是鸡。

崔玉棠忙挡在门前,“叔要是找阿桃有事坐着等会便是,只是这鸡我们不能收。”

“有啥不能收的,这是你婶自个养的,家里多得是。”,余贵有些不自在地寻了条木凳坐,他没再说要走,也没拿回那只鸡,臊着脸与崔玉棠扯了几句生硬的家常话。

崔玉棠多拿了一副碗筷摆上桌。

不多时余晚桃洗好出来了,本是嫌天热只穿了件薄里衣,却见院里有其他人,忙又折返回去套上外衫,这才正经出屋去。

“余贵叔,你过来找我是?”

余贵憨笑了下:“我听丁婶说桃子你养蚕有一手,还会治脓病,我这不是为着家里的几张嘴嘛,就腆着老脸过来找你了。”

“您家里的蚕也生病了?”,余晚桃微微挑眉,围着桌坐下,给崔玉棠盛饭。

余贵回:“一直都有生病的,也治不好,我们蚕农都是这样的,养一半死一半,也没得法子。”

余晚桃自是知晓这个情况的,只是她年轻,比不得那些老蚕农,贸然去指指点点的人家也不会相信。

“叔要是信得过我,那明日我跟你家去,看看蚕舍。”

“那感情好,明儿我让你婶割几斤猪肉,到时候留叔家里吃饭。”,余贵见事成了,一拍大腿,高兴地站起来回踱了几步。

“叔你要这样那我可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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