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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丹含羞红脸接过去,果然,许祈均问了好多,每句都关于她。柳丹将信息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还截了图传到自己手机上保存。
孟禾璧被这番操作搞笑了,纳闷:“你们两口子怎么和互相暗恋似的。”
一个不主动问,弯子绕到了太平洋。一个也不主动分享,自己偷着甜蜜。
这是个什么意思?
她知道柳丹和许祈均是相亲认识结婚的,婚后一直相敬如宾,如今两人都互相在意喜欢,不是挺好的么?怎么搞的像暗恋似的。
柳丹将照片存到专属文件夹,脸上的羞怯也慢慢收了起来,正色道:“这样也挺好的,不说破谁都没压力。”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就说好了,形婚应付双方父母。毕竟他们都有自己的人生事业要顾,谈感情太奢侈了。结婚这两年,他俩对这个原则一直奉为圣旨般遵循着,谁都不会轻易打破。
就比如这次,柳丹心里明白,如果许祈均真的有心,就不会不回她的消息,也不问婆婆,而是去联系了和她不算特别亲近的孟禾璧,他也不会戳破这层窗户纸。
孟禾璧在一旁听着,若有所思:“结婚还能这样?”
柳丹神色难辨的点头:“能的,只要两个人都愿意。”
柳丹的话直到她回家都一直在脑袋里转悠。要真能这样结婚也挺好的,既能应付母亲,又不会影响自己的生活。但是要找到这样一个人好像也挺难的。
进了门,新闻联通的片头曲响起,刚好七点钟。
严女士正把菜端上来,看见她回来欣慰点头:“嗯,不错,没超时。”
老孟和小孟闻声齐齐心累叹气。
其实孟家根本没有固定的门禁,只有严女士的一言堂,她说几点就是几点,整个家里全都是她的规矩。
晚饭的时候严霁凌闲聊,说起她单位的同事,“今天老谭回单位了,给我们一人带了一包喜糖。”
孟元清懂了,立马接话:“哦对,我想起来了,她家女儿刚结婚。我记得老谭家也是一儿一女,老大结婚了,老二呢?”
“老二还没。”严霁凌抬头看了眼疯狂炫饭的孟禾璧,“啧”声,拍她的手,“你下午插秧去了?饿成这个样子。”
“啊?我逛街去了啊,这也需要体力的。”她心惊胆战的撒谎。
严霁凌抽出张纸,给她擦擦嘴角,继续和老孟唠嗑:“她家儿子进了一家知名企业,去年硕士毕业考进去的,听说待遇相当不错。”
孟元清听见某企的称号也点头:“进了那里确实有发展,只要用心干就前途无量。”
“是啊,谁说不是呢。”严霁凌给孟禾璧加了一筷子干煸豆角,话锋又一转,“但是这孩子太要劲儿了,一直忙着学习和社会实践,也没功夫谈恋爱,老谭也着急,说想让我们介绍介绍。”
孟禾璧看着自己碗里的那筷子豆角越听越不对劲。
怎么好好地说起来这个了?该不会...
果不其然,孟元清和严霁凌就像商量好似的,双双看向她,“檀檀,你去见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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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相亲来的匆忙迅速,没给她一丝找机会逃跑的机会,孟禾璧一大早就被严霁凌抓起来梳妆打扮。
“您该不会让我这次相完就嫁吧。”孟禾璧睡眼惺忪,向后仰靠在严霁凌的身上撒娇抱怨。
严霁凌给她梳头发的手一顿,嘴抿成一条直线,“先见见再说,结婚也不是那么草率的事儿。”
严霁凌年轻的时候在文工团干过,人长的漂亮,审美超前,养出来的女儿儿子也一个赛一个出挑。
孟禾璧小时候严霁凌就喜欢打扮她,当别的小孩子都不知道口红是什么东西,她就已经穿上了全套小洋裙,涂淡粉色、亮晶晶的水果唇彩,这让当年的她在幼儿园中出了好大的风头。
要不是天灾人祸,逼得一家三口走投无路,严霁凌绝计不会让女儿去京北打工受苦。现在接回自己身边了,无论如何,她都要给女儿寻摸一门自己满意的婚事,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今儿严霁凌给她搭了一身鹅黄色的无袖法式长裙,长发烫卷披在肩上,又左右取出两股往后一挽,用珍珠发夹扣住,再在耳垂上坠两颗配套的珍珠耳钉,搭配一个有珍珠挂饰的跨肩小皮包。
她不喜欢把女儿往成熟妩媚的打扮,这样娇俏生动才好。
打扮好,严霁凌上下看了看,点头,“不错。”
孟禾璧也配合着假笑两下。
中午十一点半,母女俩到了笙兴茶楼。
徽南盛产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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