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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摊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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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感清晰而明确,关山月摸了摸唇角,似乎是破了一点点口子,指尖摸上去时,疼感更明显,恼怒地推开邵子濯:“你干什么!”

骨节分明的手指触及上关山月的唇角,轻轻摩挲着殷红的新鲜伤疤,眼神幽深:“做个记号。”

关山月想笑,这么幼稚的行为,跟圈地的小狗有什么区别。她起了坏心,勾勾手指,示意邵子濯弯腰。

邵子濯不明所以,俯身靠近她。

关山月猛地凑上前去,在他唇角咬了一口,又迅速地撤退:“扯平了。”

邵子濯“嘶”了一声,手指抹上唇角,弥漫开的血液被这么一抹,溢出唇边,显眼得像是刚饮尽鲜血的吸血鬼,分明唇角的疼痛无法抑制,邵子濯的嘴角难耐地扬起。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唇角上都有一个难以遮掩的伤口,他们不约而同地笑出声。

关山月忍住笑意:“好了,就是吃顿饭解释一下而已。”她的笑意落下去,“他真的很爱那个关山月,即使这些年来发现我跟高中时候完全不像一个人,他也总自欺欺人,自我蒙蔽,仍旧把我当记忆里的那个人看待,我之前想过跟他说,但每次提起这件事,他就逃避。”

邵子濯目光沉沉:“那个关山月去了哪里呢?”

关山月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或许消失,又或者去了我在的那个世界。”

邵子濯心猛地一紧:“那你呢,你会消失吗?”

关山月蓦然沉默下去。

她也不知道问题的答案,去留随风,由不得她。就像当初出现在这个世界时,全然出乎她的意料,或许离开也无法按照她的意志。

邵子濯见她沉默,心仿佛被高高抛起,毫无缓冲的余地,直直地坠崖,构成血液难补的晕眩。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担惊受怕着是不是下一秒她就会从他身边消失。

关山月把敞开的风衣拉扯起来包裹住自己,让自己更有安全感:“不要去预设两个小时后可能会发生的意外,意外不一定会发生,但却提前享受了烦恼,不划算的。”

邵子濯霸道地用指尖一点点撬开她的手指,而后严丝合缝地将自己的五指与她紧扣:“好。”

关山月艰难地用另一只手从兜里掏出手机:“无论以后怎么样,现在就要紧的事是先跟郁炀解释清楚,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她当着邵子濯的面拨通郁炀的电话,刚响了两声,对面接起来,郁炀的声音传过来,带着喜出望外的雀跃:“怎么今天突然给我打电话了,怎么啦?”

关山月看着邵子濯,清了清嗓子:“今晚有空吗,想约你吃个饭,在‘屿’行吗?”

对面顿了顿:“发生什么事了?”

关山月拇指安抚性地蹭了蹭邵子濯的手背:“有点事情想跟你讲。”

情绪散去,郁炀的声音又恢复成跟平日间无几的样子:“行啊,那我下班过来接你?”

关山月松口气:“不用,我不在公司,待会我直接过去就行,你下班也直接过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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