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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的视线从手中的记录转移到青年的身上,他耐心的解释,“我很抱歉让你感到冒犯,但我们真的需要了解你那天有没有发现一些不寻常的事,比如奇怪的人或者车之类的。”
“好吧,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如果非要说的话,我去酒吧的路上,路过南沃巴什社区时住在最北面的温格太太家里一直亮着灯。”青年在和威廉对视之前迅速扭过头,回忆说到。
“噢,是养着一只比格犬的温格太太吗?”威廉记得她,他有时去百货大楼会经过她的门前,天气好时,她喜欢坐在门前编织一些小玩意。
“是的,如果你认识她就知道,温格太太作息很规律,她总是睡得很早,哝,那个风铃就是她送给我的。”艾文将挂在屋檐下的风铃指给他们看,看上去有些扭捏的解释,“因为这个我才会在平时关注她一些,毕竟她年纪大了自己一个人住,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奇怪的事。”
威廉在本子上记好信息,“不用担心,我们会去那里了解情况的,感谢你提出的信息。”
两人又检查了艾文的车,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痕迹。
再次回到警车上,“好吧,现在去温格太太那看一眼就回警局吧,希望其它人有收获。”
威廉在脑海中梳理信息对威尔逊的话不置可否。
警车碾过路边泥泞的水坑,驶入南沃巴什社区来到温格太太家,威尔逊按响门铃,但过了许久都没人回应。
威廉心里感到一丝奇怪,警惕的把手按在腰间的配枪上,“威尔逊这不对劲,门铃响了这么久,为什么连狗的叫声都没有。”
威廉拔出配枪后退几步,枪口对准房门,威尔逊则开始撞门。
砰的一声,房门被撞开,他们一前一后举枪冲进去,客厅一片狼藉,餐桌椅子被推到在地,靠近玄关的柜子也躺在地上,钩针、毛线团、纽扣等零零碎碎的东西撒了一地,而温格太太养的比格犬躺在侧院已经死去多时了。
厨房散落着各种刀具,壁橱、碗柜、灶台以及天花板上喷射状的血迹到处都是,地板上更是沉积了触目惊心的一摊,血迹边缘已经干涸发黑,巨量的出血量让威廉脸色难看极了。
来到楼上,这里所有柜门抽屉被打开洗劫一空。
他们挨个房间的搜寻,最终在二楼卧室找到这位可怜的独居老人。
如果忽略房间慎人的惨状和她灰败的脸色,此刻她安详的躺在床上,好似只在冬天的阴雨天睡个午觉。
威廉心情沉重的伸出手,缓缓掀开温格太太身上的毛毯,老人瘦弱的身躯几乎被剖开,伤口流出的鲜血将整个床铺染红。
威廉将这里的情况汇报给警局,他沉默的站在床前,任职这些年来他当然见过不止一次的死亡,但受害者痛苦的哀嚎,堆积在档案室的卷宗,家属看见尸体时的绝望,每一次都会给他带来不小的冲击。
这天警铃声响彻南沃巴什大街。
现场的警员来来往往,伍德罗警长焦头烂额,“相邻的住户圣诞节回家了,这几天没有人知道温格太太家发生了什么。”
威廉全身被雨淋透,黑色的卷发被捋到后面露出眉眼,显得整个人更加锐利了,“厨房里有很大一摊血,客厅和楼梯没有拖拽的血痕,但温格太太的尸体却出现在卧室,卧室的地面和床垫几乎被鲜血浸透了。”
伍德罗警长呼吸加重。
“没错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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