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间奏5(2 / 2)
事实上,段永昼很服从,服从到堪称纵容。
主动权从来都在余弦手上。
换句话说,自我防卫的手段之一从来都是逃避。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余弦的眼神冰冷而带着审视,手指卡着段永昼的后颈。
他并不是完全信任段永昼,但他可以试试。
“嗯。”
段永昼一再执着地重复:“我爱你。”
如果语言和时间不能证明,那就用生命来证明。
他也确实说到做到。
车厢的后门不知何时被关上了,段永昼的膝盖撑在车座椅上,低头去吻余弦。
宽敞的车内对于段永昼这个身高腿长的人来说还是显得有点逼仄,挤进两个成年男人就有些更为拥挤。
但他还要往下。
到更暗处,到更深处,到更隐匿处。
俯首献颈,屈膝称臣。
……
等车灯再一次亮起,余弦坐在后座,放心地说:“我还以为接下来得我开车了呢。”
倒也不是不行,他也不算完全的生活不能自理。
段永昼的西装外套仍然披在他的身上,被穿出了另一番气质。
他的姿态闲散而慵懒,是双方面的餍足。
段永昼坐在驾驶座,启动车辆,假装随意地开口:“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嗓音有些发哑。
余弦:“……”
后视镜中,他的视线心虚地移开。
许久,他才滞涩地开口:“呃……”
所以……他们是……什么关系?
段永昼笑了笑:“没事,我送你回去。”
但紧接着又话锋一转:“我是现在唯一一个能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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