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海晏河清(2 / 2)
阿福像是很惧怕阿翠似的,连忙有些紧张地把江遇的问题转述给阿翠。
“喂马啊……”
阿翠的声音甜甜的,有些娇软,她看向江遇的眼神,也是丝毫不加掩饰的欣赏,“客有几匹马需要喂呀?”
越知初和池家兄弟始终坐在桌旁,仨人都面带笑意地看江遇和他们交涉。
池伯杰最先忍不住,凑到越知初耳边轻声调侃:“小姐,你说这姑娘,半天不走,又有意无意地老是看江公子,该不是看上江公子了吧?”
越知初也难得的起了玩心,笑眯眯地掩着嘴轻声回道:“就是啊,我看,还真有点像呢。”
江遇那边已经在一本正经地回话:“只有一匹马,正由马夫牵着停在院中。可否烦请女使,也差人给铺一些草料?”
阿翠却忽然笑了起来,笑得很是好看,连头上簪的花都颤了颤:“公子说笑了,奴家可不是这驿站的女使,只是这不成器的阿福的姐姐罢了。草料嘛……奴家去给公子问问。”
说完,她竟还伸手,点了点江遇的肩膀,吓得江遇脸上顿时红了起来。
阿翠笑得更灿烂,连身子都比先前摇曳了不少,三步一回头地上楼去了。
阿福适时接话:“公子稍坐,我这就去后厨烧火。”
江遇又是道谢,还目送了阿福离开。
总算回到桌前坐下,越知初和池家兄弟的三双眼睛却牢牢盯着他,看得江遇满脸不自在,他伸手用衣袖胡乱地抹了抹脸:“怎么了?我脸上?”
越知初笑而不语,池伯杰也识趣地没有说话,江遇愈发疑惑,只好用眼神求助池仲灵。
谁知,仲灵也调皮起来,忽然捏着嗓子说了句:“奴家不知呢。”
他一说完,三个人都忍不住大笑出声,江遇顿时满脸通红。
越知初知道江遇脸皮薄,见他脸色愈发尴尬,连忙打圆场:“看你整日都这么拘谨,偶尔也逗你笑笑,这不挺好么。你这年纪,也该和姑娘家有些交往才是。”
伯杰立刻点头:“对啊对啊,江公子,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家里都要给我说亲了。”
他说得坦荡真诚,越知初听得心中却是一酸。
池家兄弟若不是家中遭了大祸,只怕早就娶妻生子,过上了美满生活了。
又哪至于,二十好几了,还跟着她东奔西走,风尘仆仆。
江遇却又一次严肃道:“我对娶亲之事并无兴趣。”
伯杰还要再劝,越知初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阻止,她主动对三人一视同仁地提议:“也罢也罢,等你们啊,都遇到了心上人,也都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我再来和你们,聊聊你们今日的话。”
她笑得春风满面,心里却一点也没有把这些话,当成一个玩笑。
池家兄弟的仇已经报了,按说,他们何时想离开“虫”,或是用他们多年在“虫”积攒的虫玉,换一些能安稳度过余生的财物,都是无可非议的。
至于江遇……他还是“大长老”,这个身份,似乎成了他唯一的责任,也成了他最深的桎梏。若他也有一日想要去过自在的日子,越知初想过,她是万分支持的。因此,那枚象征大长老的镶金虫玉,她一直都没有正式交给他。
??她,也该替他们,留心着这些事了。
他们这里说说笑笑的,倒也没有觉得等待的时间难熬,没多时,阿福就端着餐盘过来了。
“几位客,热汤面和馒头。”
他欢快地吆喝着,就给他们端上了四碗热乎的汤面,还有一盘白面馒头。
那馒头看着倒是极好,发得蓬松又软弹,蒸得热气腾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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