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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他又不是傻子。
可越知初心里觉得,可他……确实挺傻的,于是扑哧一笑,又用手帕擦了擦眼角,好奇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明明在祝家两天没见过的人,居然在东街偶遇了?
“等人。”
赫连瑾的目光,忽然犀利地往街角的一家铺子看去。
等人?
越知初心里更好奇了。但眼下她没空再和他闲聊了,于是拔腿便要告辞:“那你等你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赫连瑾一把拉住她。
就在越知初皱着眉要甩开他时,他朝那家铺子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越知初也看过去。
越知初不耐烦地将视线移了过去??
那是……
徐占?!
那铺子看起来像个买胭脂水粉的,里面的客人不少,全是妙龄女子,徐占在里面显得格外突兀。
徐占怎么会在此处?
他不是在卫司衙门吗?
越知初忽然来了兴趣。
安恒之死后,禹州城就像一夜之间遗忘了刑场命案。除了告示墙上还贴着海捕文书和悬赏令,薛正威的死和越德仁的失踪,就像无人问津了。
她没再见过府衙的人当街盘查,卫司衙门的官兵,自那天后,也未曾在闹市露过面。
上次她在花前月下遇到裴佑白,对方也是云淡风轻,好像事情已经了结了一般。
那么……徐占都在东街逛起铺子了,是否说明,刑场的两桩案子,朝廷已经不再追究了?
越知初越想越奇怪,可即便如此……
赫连瑾为什么会认识徐占?
她正要开口问个明白,却听赫连瑾接着说道:“那边的胭脂铺子,那位穿着鹅黄罗裙的,就是我要等的人。”
越知初点点头,鹅黄罗裙……嗯……
嗯?!
罗裙?!
她连忙又看了看,原来,徐占完全是个误会。
赫连瑾等的,是位姑娘。
姑娘?她看了又看,确认自己并不认识。
于是她无奈地甩开赫连瑾蜡拉住她胳膊的手,莫名其妙地问:“那你等呗,拉我干什么?”
关我什么事?她心里腹诽。
“她……是凌轩门的人。”
赫连瑾幽幽地说。
越知初的身子瞬间僵了僵!
凌轩门?!
她不可思议地看向赫连瑾。
赫连瑾的目光却始终看在胭脂铺的方向,漫不经心地说:“这么惊讶做什么,不是你和我大姐说,你要追查凌轩门么。”
越知初的脑子一时有点转不过来。
她跟赫连真挑明凌轩门的事,也就发生在今日凌晨,当时,赫连瑾断不可能在后院偷听。
那么……赫连真又是何时告知的赫连瑾?
可就算是他们姐弟抽空共享了这个信息,赫连瑾又怎么会这么巧在东街等凌轩门的人?
越知初满腹疑问,赫连瑾却忽然警觉地提醒:“准备好,她出来了。”
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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