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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时长老。”

江遇还是一贯的样子。

越知初想了一下,怎么形容来着?

“死气沉沉”?

这是时冬夏说的。

难怪时冬夏管他叫,小老头。

时冬夏给他把了脉,然后叮嘱道:“已无大碍。再吃两副药,近期少用内力,恢复个三五天也就无恙了。”

江遇点点头,越知初却调笑起来:“不对呀,我明明和毒娘子说的是,两天,完好如初!怎么?经我们毒娘子圣手医治,还需要三五天?”

江遇听她语带挑衅,连忙就要调和:“小姐??”

时冬夏却冷冷地说:“你真以为他伤得很重?你以为他是怎么受的伤?”

越知初听得眉头一皱,正要追问。

时冬夏又说:“我这不留客,吃完午饭你们就走。”

说完,不顾越知初还在急,人就走了。

越知初满脸疑惑:“我不过开个玩笑,她怎么真生气了?平时不也这么闹的吗……她不是说,你还要养个三五天吗?怎么又赶我们走了?”

江遇叹了口气:“小姐,你明知道,时长老最不喜欢别人质疑她的医术,你又何必……”

他话说得委婉,越知初也听得明白。

只是,除却开医术的玩笑,她还是注意到了,时冬夏话里有话。

“她刚才说,‘怎么受的伤’,什么意思?”

她盯着江遇。

江遇闻言,果然神情略显紧张。

但他还是踌躇着开了口:“我确实……伤得不重,时长老又医术高超,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越知初静静听着,示意他接着说。

“只不过……昨日我去禹州之前……没睡过觉,有些精力不济,才让那偷袭之人,有了可乘之机……”

江遇的声音越来越低。

越知初的脸色顿时黑了不少。

她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江遇也不敢吭声,只是缓缓跟在后面。

他们刚走到院子,胡娘就招呼大家吃饭。

越知初走到时冬夏身旁,一改平日的吊儿郎当,郑重地说:“抱歉。我本意,并非质疑你的医术,你也知道……我这嘴,轻佻惯了。原想着,信口雌黄的事,根本没人会当真。但终究是我说错了话,抱歉。”

时冬夏难得的没有充耳不闻,她将脸转向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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