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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情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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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是不肯服输的,贝齿咬唇,翘着下巴,像只准备迎战的傲娇小鸡。她的指尖微用力,调皮地刮在他捣鼓的舌尖。

彼此的碰触柔酥得像是浮云擦肩而过,羞得连月亮都藏进云纱后。

季飞扬的眼直了,唇含着她的手指一卷一吸,激得金簪的眸光都在轻颤。而他的目光盯在她甜蜜的唇口,似已品尝了千百回般。

金簪忍不住颤栗了下,烫红了脸颊。

周遭的夜色越发朦胧,暧昧的气息也越来越浓烈。

她似着夺回胜者的姿态,高傲地扬起下巴,得意般道:“我知道,你想睡我,对不对?”

季飞扬的脸一热,口一松,任由她将长指拔了出去。

他舔在唇角,一手去掐在她的小鼻尖,啧啧道:“咱们的太女殿下就是聪明啊。”

“孤说过,你帮孤做事,事成之后孤就允诺你。孤,一诺千金。”金簪扬眉笑道。她将烫呼的槐花糕放在秋千架,一挺腰肢,抬腿坐在季飞扬的双腿,硬是将他整得夹紧大腿,紧绷了身体。

她大大方方地勾着他的脖子,骄傲道:“孤允你,吻我。”

季飞扬咧大嘴,喷洒着槐花糕的甜香就亲了下去。

明知在引火自焚,他就是舍不得放开她。

她像是游戏人生里那一点真实的灯火,照着他前方看得见的死路。在这短暂的光下,他才能觉出鲜活。

而这甜蜜的滋味会上瘾,蜻蜓点水般如品葡萄酒的浅酌,小口品味佳酿的唇齿相依,再至豪情大饮烈酒的卷舌入喉。

彼此急促的喘息像是飞蛾在剧烈地扑棱翅膀,只为扑向那灼热的尽头。激情令所有都将不顾一切。

“嗬……好过瘾……嗬……”季飞扬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一手揽抱着她,一手重重地摩擦在她的唇角湿漉。

彼此的齿口掀着,将对方如酒的凶辣全吸回来,只差最后一口焚尽心焦的烈酒。

彼此都知道这口酒是情事的尽头,无法企及的尽头。

季飞扬将喘息的她紧紧地拥揽在心口,彼此的心好似在这一刻紧紧地缠绕,无比地贴近。

金簪的手滑落了他的肩头,探入他的衣襟,摸在那光滑发烫、剧烈跳动的胸膛。

她也在平复悸动如弦绷直颤的心,软了声音酥酥道:“疼吗?”察觉手下的胸腔震动得更烈,她又软糯道,“槐花糕甜还是我甜?”

“你比花娇,比蜜甜。”季飞扬的脑子里骤然冲动,吐口而出道,“簪儿,我带你私奔吧。离开这金宫的牢笼,离开这大周。我们去东方,好不好?”

金簪在他的怀里仰面看入他黝黑点星的眸子,目光一远,望见空中半黑不明的月。她也有瞬间的冲动……也想不管不顾地应了他。

然而,月华的光照亮她稀里糊涂的眼睛,穿透她脑海里属于爱的纱帘,揭露其下覆盖着地奔腾的欲望之河。责任和姓氏令她没有冲动的资格。

她揽在季飞扬腰身的手一转,掐了把软肉,听到他一声闷哼。

金簪缓且肯定道:“你知道我走不了。你爱我,你也走不了。”

声音里也有着无奈和惋惜,更多得是毫不迟疑的坚定。

季飞扬听着她惯来自信骄傲的话语,心中苦笑,唇上亦笑:“是。我爱你,日日思你,想将你拆吃入肚,也想带你远走高飞。”

他说完后又开始发笑,低沉的无奈笑声,说不尽的酸涩情愁。

【何止你走不了,我也走不了。但我还是愿意被你用爱和身体钓着。我何尝不是那条渴死待水的鱼,急需你的爱来证明我的人生有一丝希望。】

季飞扬紧紧地揽住她,低喃道:“金簪,你知道荷卿道府那边有一片云海吗?”

“荷卿道府?你这想法真怪,一会东,一会西。”

【天下如此纷乱,东逃西躲,如何走得了?】

金簪的思绪落定,轻声道:“很远。大周的西南角,接壤南蜀道府。”她从季飞扬的怀里直起身,又被季飞扬捏着腰肢用力提起。

在金簪的一声低哼下,她被季飞扬侧抱在怀。

她以这样的姿势背靠在他的胸膛,任由秋千将两人荡起来,咯吱丫丫声像是夜色给两人奏的曲子,摇晃的感觉像是行走在滚滚江河里得一叶扁舟。舟上有此刻忘俗的两人。

天凉气清,两人的心是热乎的。

随时间的推移,金簪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变化。这种男人身体上的变化,她已经很熟悉。她一如往常般,假作不知。

她任由腰间的手掐紧,由着他的呼吸喷洒在耳后鬓角,厮磨着想要将两人贴得更紧些。

月色和灼热的气息融成一团,将两人紧紧地包裹起来。

季飞扬的手揉捏她身体的软肉,低声道:“小母猫,你真是个地理通。上古的仙门荷卿派就在那,我是在那边山脚下的青山镇长大。”

他边说边吻在她扬起的颈项,细细得如羽毛般拂过,有力的手臂环绕在她的饱满处,来回地摩擦碰触着,骚动彼此不安的心和躁涌不宁的身体。

“山上有一片云海,广阔无边的渺茫云海。人站在山顶,跟成仙似的。日出时,光芒万丈,将云海染成金色,像是你的名字般嗯……璀璨夺目。”

季飞扬含着她的耳垂,听着她浅浅的低哼,慢且悠长道,“若有机会再见那片云海,我要将你的名字刻在旁边的石崖。”

“嗯……为什么?”金簪掀开咬紧的唇齿,不解地仰头,迎面触到他俯下来的唇,“嗯……”

彼此交换气息,令身体随情动而四肢相缠。

在岌岌可危之境,一声轻咳打断两人进一步的深入。

季飞扬狠狠地吻在金簪的脖侧,吸出一朵红梅。

他气急败坏般道:“没有她,我也能克制住的。簪儿,你这磨人精,总是招我又不给我。”

金簪也没好到哪里去,早已大敞着环抱住他,如蛇般黏贴在他的身上,湿润成覆盖明月的云纱,只待掀开那一角。

她喘着、柔声回道:“我说了……让你来矜持。我相信你,但……不信我自己。飞扬……”她一手捧着他的脸颊,一手从他的衣衫中抽离,缱绻道,“我……想你留下陪我。飞扬。”

“呵……殿下要草民留下侍寝?”季飞扬掐着她的腰肢,只差最后一层薄裙,彼此就能融为一体。

他想到现下箭在弦上的状况,沉沉的压抑着地笑起来。随后,他仰头深吸口凉气,以平复躁动的身体。

季飞扬将怀里软成一团云泥的金簪抱起来,托着她的圆润,由着她的双足垂在腰身。

他的唇齿离不开金簪的身体,就这样抱着她,穿过靠着树瞧乐闹的女人,穿过无人的宫廊,走入金簪的寝殿。

金簪被缓缓地放躺在寝榻。

她的双手还撩揽在季飞扬的脖子,迟迟不肯放开。她试着往下拉了一点,眉目直直地瞧入他忍耐克制的眼海,轻声求唤:“飞扬,留下来陪我。”

季飞扬顺势俯身,却发现金簪的手按在他的心口位置。

他低低地发笑,猛得用力下沉,亲在她的额头。他明知故问,坏坏道:“真想我留下来?小骗子,你再这样,我要提前取报酬的。嗬……我走了。”

他将手一抽,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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