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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识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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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抚在金簪发痴含情的眼角,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地轻喃:“殿下记住这种感觉。它可以很假,也可以很真。当你真情假意之时,殿下就掌握了身体之器。”

金簪缓了几口气,有了力气撑地起身。

她恼怒地将莺歌一把推在地上,覆骑在莺歌的腰肢。她察觉到莺歌的身体从紧绷到眨眼松软如泥的变化。

这种变化是一种能力,久历情事的掌控力。

莺歌不慌,将手绕过金簪的脖子,还含笑将她拉低。

暖融的香气喷洒在金簪的耳边,她轻呵道:“殿下,来吧。奴家不是处子,你可以进去的……那里在迎接殿下。”

金簪含怒的双目凝在莺歌如春水漾漾的眼眸,心一缩,手忙脚乱地爬起来。

她捡起地上的外袍,慌乱地逃走了。

南叶见她衣冠不整地出来,诧异道:“殿下……”

金簪被春风一吹,缓了面上的紧绷。然而,紧张的心久久不能冷却。

她深吸口气将衣袍递给南叶,一言不发地等着。

南叶伺候她穿戴整齐,陪她离开舞凰殿。

这日过后金簪经常来舞凰殿,而莺歌也会在殿内。

随夏日到来,金簪的衣袍总是会被汗湿。

杜鹃在门外朝南叶道:“这不会又是另一个梵阆吧?若是那样,被皇后娘娘知道的话……”

南叶拍了杜鹃一记,叮嘱道:“不可乱说。”又轻声道,“只怕比梵阆还糟糕。”她想起金簪眉眼间的情态,发现殿下日渐不同了。

舞凰殿内,莺歌“啊”得一声喊,摊在金簪的怀。

她揽着金簪的手臂,幽幽怨怪道:“殿下,你真是越来越坏了。但你真是个好学生。”

“孤也不知道学这些做什么用。”金簪亲在莺歌的额头,揽紧了她的肩头。

她低低地笑道:“孤近来看了好几本春宫图谱。”

“那些都是女子取悦男子之物。”莺歌撑着她起身,勾起金簪的下颚,嬉笑道,“然而,殿下是君,日后娶的皇夫要学会讨殿下的欢心。殿下知道这些,就不会沉溺男色了。”

“难道沉溺你这女色?”金簪推开莺歌,捡起地上的衣衫。她自若地穿戴整齐,朝侧躺的美人蛇道,“孤允你一愿,什么都行。”

“真的吗?果然啊,枕边风不论男女在事后都能奏效。”莺歌掩袖笑起来。

金簪面上难看,蹙眉道:“不要也罢。”

莺歌立马跳起来,扑抱住金簪的双腿,乐呵道:“我想听祁缙云吹一曲。”

“祁缙云?”金簪俯身,看在出神的莺歌脸面,奇道,“他擅乐?”

“他的箫声是京都最动人的乐声,而他也是世间难得的真情人。”莺歌回过神,期盼地仰看金簪,歪着头做可爱态,“若殿下了解他,会为他着迷的。”

“荒谬。你此前教孤得又算什么?”金簪推开她,甩袖而去。

“无情的女人。那是殿下没有遇上真正入心动情的男子。若是那时,殿下所有的伪装、铠甲都将不攻自破,只为博他一笑。”莺歌落寞地看向琉璃镜中的容颜,低声道,“这样无趣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啊。”

**

“殿下,凌少保入宫了,说是西面传来了信。”南叶在出来的金簪耳边道。

“知道了。”

金簪双眸微利,先回后殿洗漱番,随后入殿见凌飞。

凌飞的精神不错,朝金簪躬身行礼。

金簪猜道:“凌大人的孙儿平安回来,孤心甚慰。”

“多谢殿下记挂。此信乃是楚小将军遣孙儿一起带回。”凌飞将信递给南叶。

南叶展开后递给金簪。

金簪一目阅尽:

殿下,微臣幸不辱命。按殿下之意前往小韩家关,碰上返北石鸣春。石鸣春大义,带余下两千骑,以及粮草同臣一起前往寒雪关。

北戎人嗜血好战,驱狼为兵,确难相抗。但是,殿下给凌云的东西好用,假玺也召回楚家散落在外的五百兵士,重组护国军。

殿下,微臣出京任务有二。第一、石鸣春、冯萧将军已经镇守寒雪关,至来年应能保平安。第二、疯狗欲除我后快,遂而微臣去完成殿下交付的第二个任务,震慑北延。

谨此问安。

金簪一把拢住信笺,朝凌飞问道:“此前同楚甲子出京得是否还有一个叫季飞扬的少年侠客?他是凌大人府上的客卿之子?”

凌飞一愣,按理金簪不该知道此事,莫不是楚甲子在信中提了?

金簪知道此事是因为沈长清将那夜楚甲子入宫前去过西教坊一事打听出来。金簪猜到帮助楚甲子入宫得是一名叫季飞扬的少年。此人正是凌飞府上的人。

沈长清为了避嫌,没有告诉凌飞此事,而是直接汇报给金簪。

“是。此次微臣的孙儿离京,微臣遣了飞扬一路护送。此信正是他与微臣的孙儿一起带回京都。”凌飞躬身道。

金簪明白凌飞误会了。

她明着叹息道:“可惜了。若是楚甲子能够返京,京中形势定能有变。罢了,即使他返京也是入龙潭虎穴,京都容不下他。不日父皇将从东都回来……如今父皇对风子鸾又是何心态呢?

呵……孤想见这季飞扬。”

凌飞耳闻她话里的多重意思,竟有些摸不准这个十四多岁的太女心里的真意。

他起了不好的预感,迟疑道:“金宫森严,他无权无职在身,恐怕不易。”

“说得对。孤若这样大喇喇见他,风子鸾第一个起疑。罢了,此事容孤再考虑下。为今诸事,迎父皇回都最大。”金簪挥退凌飞,独自在殿内徘徊。

晚间,金簪又去舞凰殿,见那莺歌妖女在地上打滚,无语道:“夏日将至,你这春情未免发得久了些。”

“殿下又满足不了奴家。哼,隔靴搔痒,越勾越想要了。”

莺歌挪到金簪的足边,仰面道,“殿下食?滋味,可是还想要?”

“不想。你出去,这是孤练舞的地方。”金簪撇眸道,袖下的手微微拳紧。

莺歌不依,手沿着金簪的袍角往上爬。

她见金簪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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