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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继续。
眼镜男似乎对拿到的牌很有信心,他将筹码在指缝间翻转,继而投掷到桌台中间,稳稳搭在最顶上。
“盲压,50万。”
帽子男不甘示弱,继续盲跟:“50万。”
耳钉女双手握着纸牌,轻抿嘴角:“跟。”
目前桌上总计筹码420万,剩余人数3人,游戏继续。
第三轮过去,没有人弃权,筹码涨至80万。
第四轮、第五轮、第六轮过去,眼见桌上筹码已涨至740万,眼镜男和帽子男至始至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已看牌的耳钉女在犹豫中最终选择放弃。
我全程拖着下巴观赏,见状数了数她的筹码,总共压进去360万,却连另外两方的牌都不知道。
此时场上只剩2人,可以选择是否要看牌比大小了。
眼镜男与帽子男对视一眼,同时明牌。
散花7、8、9。
一对方块10、单张梅花J。
眼镜男喜上眉梢,兴奋地搂过所有筹码,光着一局,他就得了740万。
耳钉女愤愤锤桌,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
“该继续跟的!”她喃喃道,“下回、下回一定!”
我瞥见她的牌是清一色3、4、5,比其他两人都大,令人唏嘘,难怪这个表现。
我又转头看一眼金的方向,这人居然靠在沙发上睡觉,头还一点一点的。
是不是太放心了啊?
第二局。
和上一局一样,我第一时间翻开牌,得到了清一色6、7、8。
只要其他人拿不到比清一色7、8、9更大的顺子,这局就赢定了!
我用扇子挡住情不自禁咧开的嘴。
几轮加码后,筹码累计640万,桌上只剩我与耳钉女两人,且都已看牌。
“我劝你现在放弃。”耳钉女手肘撑桌,朝我露出个挑衅的微笑。
她穿得清凉,脖颈处层层叠叠嵌套着金属圈,左手夹着支女士香烟,薄荷味道浸满指尖。
“既然我开牌是输,放弃也是输,你怕什么呢?”我笑眯眯回答。
耳钉女脸色一变,轻哼,手拂过纸牌。
“清一色!”她自信道,“3、4、5。”
我故作吃惊地捂住嘴,心中真有几分后怕,学着她的动作开牌。
“对不起啦,略胜一筹。”
第三局,中途弃权,损失280万。
第四局,开牌输,损失750万。
第五局,所有人看牌,险胜,得140万。
......
第九局。
不太妙,我心说,果然还是不适合这种活动。
目前为止我是输多赢少,身侧最开始总共2000万的筹码如今只剩1200万,依照我和费里的赌局,除非我能在最后这局至少赢到2001万,否则是必输无疑。
虽然金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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