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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我乱讲话,我错了行吗。”金蹲在我面前,一时间手足无措,“而且考试结束后不是你自己意犹未尽,想出去冒险吗?”

他翻遍了口袋也没找到一张卫生纸,只能无奈用袖口给我擦眼泪,动作没轻没重,本就哭红眼睛和脸蛋被蹭成了深红色。

“痛??你手、手拿开,离远点!不准碰我!”

我不得不仰头避开,火辣辣地痛感让我一时间忘了哭泣,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报复回去。

“好好好,我不擦,你也别哭了。”金举手投降。他取下围脖,对折几下递给我,“用这个吧,然后笑一下怎么样?”

他做出几个滑稽的鬼脸。

“噗、你不许做。都是汗臭、我才不要。”

我生怕自己笑出鼻涕泡,抽泣几下,不客气地接过围脖往鼻子上一捂,使劲。

“……”

“你有什么不满吗?可以大方说出来。”我眼里还浸着泪水,视线中折射出好几个嫌弃的表情。

“绝对没有。”他光速变脸,贴心地说,“随便用,送你了。”

哼!

我将脸埋在干净的部分,蹭干眼泪的同时后知后觉涌上几分羞耻,耳朵升起灼烧感:在记忆里,我从来没有哭得这样放肆过。

**

三天后,我结束了舒适的海上游轮行,来到了位于埃珍大陆东南部的马拉得国,在政务中心的咨询窗口一通描述后,终于确认了山谷的具体地点。

感谢这里是人迹罕至的深山,我才能靠追踪当初离开时留下的足迹一路来到被砸碎的巨石前。

四散的石块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甚至我晕倒在地上时浸染的血迹也在,让我莫名产生了一种物是人非的感慨。

捡了根枯木,扯下裤腿,做了个简易火把。打个响指,一小撮火焰跳上布料,几秒后扩散至整个火把头。

我用气裹着火把,让其围绕的氧气浓度处于一个低值,这样既能有照明的功能,又不至于消耗得太快。不然光是我的衣服可不够撕。

定定心神,我再次踏进山洞,一路上除了倒挂的蝙蝠被亮光惊扰、不断发出吱吱声从我头顶掠过外,我竟没有遇见哪怕一只穴居动物。

难道是颇有威慑力的魔兽占据了整个山洞?

怀揣这一想法,我防备着走了很长一段路,期间还故意制造出巨大的声响,希望能吸引来对方,却无事发生。

很奇怪,我思忖。

记忆中的洞穴不是这样的,我被一茬又一茬的肉食动物追得逃窜的景象还历历在目,当时为了不杀生,我还特意投放了好些迷药和致幻剂,包装纸散了一路。

诶?

我将火把贴近地面,将较为熟悉的线路各照了一遍。

没了,包括我在这里留下的生活痕迹,通通没了。这里的状态更像是封闭了多年,从未有人踏足。

谁这么有闲心来深山老林打扫山洞?

虽然这么想着,但我也明白,必然是有人在我之后到过这里,出于某种缘由,将一切归于原始。

看上去像是某种仪式感。

再往深处可能有会新东西出现,这一发现让我跑动起来。

闻到隐隐约约的血腥味时,我有些兴奋地舔唇,顺手给火把多裹了两层燃烧物,上衣成功变成超短款。

新东西是一口乳白色石棺。

在一处由地下水溶蚀出的溶洞内,绕开大片卷曲石与勾连的石柱,我一眼望见在最中心、由钟乳石怀抱托举而成的石棺。

水滴声不断。

我应该也来过这里,当时似乎还没有棺材。将火把稳稳地插在石林间,我慢慢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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