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刀子嘴豆腐心七(2 / 2)
姜月站起身来,厉声问道:“是他来不了,还是你叫他来不了!”
“太白学宫每月都有一次考核,名列前茅者方有资格被列入官生的候选名单,可是你曾有一次缺考,又怎么能会被选作官生!”
姜琅惊疑不定,看着胸脯起伏不定的姜月,知道她动了真气,当即跟着站了起来,默了默,方才开口:“那同窗与我交好,他知我想来,与我悄悄约定,让我顶替了他的名额。这件事大儒们并不知情,回去之后我自会领罚。”
“缺考那几日,那你去了哪儿?”
学宫每月考核前两日都不开设讲学,学子们各自在斋舍温习功课,直至考核那一日学宫才发现姜琅不见了人影。
姜琅的拳头渐渐攥紧,眸子里的光闪了闪,说出的话也有了别样的情绪,“殿下神通广大,大可叫手下的人替你去查!”
“我要你亲口与我说!”
姜琅的犟劲儿上来了,“没去哪儿。”
“你去做了什么?”
“我说没做什么,殿下信吗?”
姜月被气得眼眶都红了,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抛出了最想问的一个问题,“香舍布庄纵火案,与你有无关系?”
姜琅心神巨震,他觉得听着这话有些可笑,还真就扯了扯嘴角,“我为什么会和那纵火案有关系?”
话这么说着,他的双眸却霎时间染上一层水雾,长睫根部变得濡湿,眼角红了,脸也变得煞白,他望着姜月的脸,难以置信一样,问道:“阿姊,你觉着我会害你?”
“阿姊,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你是听谁说的?是赵简,对不对!”姜琅向前走了一步,想拉姜月的衣袖,后者闪开了他的手。
姜琅踉跄一下,望着自己空空的手,“你认识他不过几个月,可我呢,我和你朝夕相对了十几年,可是你却......你却怀疑我。”
他往后退了一步,慢慢坐回长榻,浑身无力一样,双肩塌了下去,忽然捂着胸口咳了起来,“缺考那几天......我哪儿也没去,什么也没做,你若不想见到我,我去和圣上禀明请罪,马上就回......”
他越咳越厉害,姜月再气也无法忽略了,忙转身为他倒了一杯水,一转身就看到姜琅趴在榻边,咳出了一大口鲜血。
“阿弟!”
“阿琪!”姜峻前脚刚走进殿内,后脚就看到姜琅口吐鲜血不省人事地晕了过去,他捧着梁冠,跺了跺脚,忙叫内侍去传太医,心里哀嚎一声:怎么没人和我说当使节是这样的苦差事?这才第一天啊!
没多久时遇领着太医来了,姜峻想起他听到的争执之词,将姜月拉到偏殿,叹了一口气,道:“阿琪那次缺考,是因为你。”
见姜月不解,姜峻又道:“学宫里规矩多,管得又严苛,他刚去了那儿又没个说话的人,他那脾气你不是不知道,和几个同窗发生了口角,被人排挤了好长一段时间,他想回定国公府缓缓,大哥又不同意,道回来就打断他的腿,他没法子,趁着考核那两日管理松懈摸黑回了府,临到了又怕大哥生气,怕大嫂失望,走走停停,只在府门口望了一眼就走了。”
姜似乎能看到定国公府前,一个孤独清瘦的少年站在那颗老槐树下,趁着黯淡的月亮,扶着斑驳沧桑的树杆,红着眼抿着唇望着飞檐下的暖光出神的模样。
“我在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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