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二十七章 陷入(2 / 2)
叶澜舟却道:“巧了,我也是她同学,不过是本科四年。”
一个三年,一个四年。
宋俨起跑在前,却在时间长度上略输一筹。
叶澜舟的微笑人畜无害,“原来朝意还有位,这么帅的高中同学,怎么这几年都没见过?”
宋俨摘下墨镜,冷漠的眼瞳晦涩幽暗,硬撑着场子,“她见我,难道还要通知外人?”
他在赌,赌叶澜舟并非四年如一日地在祝朝意身边。
赌他没有出席的这1460天,叶澜舟也只是祝朝意不重要的过客之一。
叶澜舟被他的话一刺,抚了抚长袖上不存在的衣褶,对祝朝意无奈笑笑,“我是不是该走啦?”
同时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
宋俨说得这么笃定,难道祝朝意晚课总第一个冲出教室,是为了找他?
据说祝朝意除了上课都不在学校,有时还翘课,莫非也是和宋俨在一起?
祝朝意刚偏着脸,问原予和江知源什么嫡庶不嫡庶的,根本没留意这边诡异的气氛。
现在叶澜舟想告状,她却只听到他说要走,“噢,你去忙吧。”
叶澜舟:“……”
看看看看!
绿茶吃瘪!
赶紧走!
宋俨心下舒畅,摊开手,伸到祝朝意面前,手指勾了勾。
祝朝意看他:干什么?
她的牵手任务都完成了,现在没有和他肢体接触的必要。
而且,这大庭广众的,宋俨又不是同组演员,也太扎眼了吧。
两人都不知道,光是他们同撑一把伞并肩而立,对视不过两秒,便早已吸引周围一大圈人的注意力。
“朝意旁边那谁啊,怎么肉眼看着比叶澜舟还帅?”
“我就说这几天传的那谣言是假的,叶澜舟对所有人都挺好的,没有专门对朝意啦……他都没帮她撑过伞!”
“她男朋友?好像说了什么高中……他们高中就在一起了?”
“这么说来,是有可能诶,普通朋友也不会挨那么近吧,那眼神氛围也不对……”
江知源在原予耳边悄声说:“还是嫡竹马得人心。”
原予:所以你到底在说什么?!
宋俨冷白的掌心就这么举着,祝朝意没办法,抬手轻拍了他一下。
“别闹。”
她的指尖刮过他的手掌,轻微麻痒炸开,在灼眼的日光下烘出汗意。
宋俨喉头狼狈滑动,“我是想要你的风扇。”
祝朝意这才瞟见他额际的点点汗珠。
无语。
宋家投了这部剧,宋俨当然能随时来探班,她管不着。
但他出门能不能看看天气预报!又蹭她的伞,又蹭她的小风扇!
“喂喂,好,来下一场准备,各部门注意……”场务组长拿着扩音喇叭喊。
祝朝意抬头,和时珍隔着人群对上视线。
她把小风扇往宋俨手上一拍,“行了,借你,下次记得自己带。”
说完,只身迈入阳光里。
静音小风扇无声震动,延长了她指尖挠出的那阵酥热。
宋俨紧了一下伞把,只觉得风扇里吹出来的气流,滞涩又潮热。
他不是要借。
他是想帮她拿着。
祝朝意刚到站位上,就有化妆师上来帮她补妆。
她闭着眼,边听时珍讲接下来这场戏的要点。
司汶清是三界九洲第一人,是正道的图腾,妖邪中盼她死的数以万计。
而她确实快不行了。
不是因为旧疾缠身,或是走火入魔。
而是她驳杂三灵根在身,修练时便较单灵根多需两倍灵力,维持境界也同理。
如今天门难寻,灵脉枯竭,灵气薄弱。
司汶清也再难坚持,濒临陨落,所以想竭三界之灵气,突破瓶颈,羽化成仙。
时珍说:“你现在经脉受阻,练剑已经很困难了,但是整体的形还在,心里那口气也要在。”
祝朝意进组之后,时珍就安排了武学指导老师教她练剑,算着日子,还不到一周。
每天近两小时,就为了这出戏。
祝朝意把自己的走位默背了一遍,又找好场内六台摄影机的位置,接过道具老师递上的单手剑,掂了掂。
一把未开刃的半硬剑,椭圆剑柄,更容易掌握方向,也好转剑花。
“放轻松。”时珍说完,回到自己的导演椅上,拿起对讲机,“roll一条。”
摄影和录音皆已到位,场记打板:“啪!”
祝朝意神情顿变,司汶清如同她的另一个人格,从灵魂背面复苏,接管了这具身体。
面向百丈之高的崖壁,她单手执剑,寒光凛冽如银龙出窍,在嶙峋怪石上劈砍出深浅一致的精确剑口。
簌霜剑滴血认主,早与司汶清浑然一体,在她并步刺剑时撕裂空气,贴身撩出一圆时又如金鲤跃出。
宽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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