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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1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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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当大嫂能做好,没想到连丫鬟都不如,白白让我期待这么久。”

崔韵时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想把花环摔在这两个贱人的脸上。

她就这么站了三个呼吸的时间,把情绪都克制好,转身出去剪第六个花环的花材。

做到第七个花环的时候,谢澄言找来了。

她不可置信地问:“你们为什么还聚在这?一个下午都过去了。”

她再一转头,看见站在后边的崔韵时,讶然:“为什么嫂嫂还在编花环?”

她原本借口净手离开,不想再留在这里看二姐姐丢人现眼。

可是眼看到了饭点,她院子里的小厨房做了嫂嫂爱吃的五味杏酪鹅,她让丫鬟来请嫂嫂一起用饭,却得知嫂嫂还未回院子。

她不禁想起下午的事,特意跑来亭子里看看,嫂嫂当真还在这里。

她想要冲谢燕拾和谢流忱发火,又忍住了,这事闹大了传出去只会让嫂嫂面子不好看。

大家一问谢家两位小姐为什么吵架,哦起因原来是大嫂在家毫无地位,被小姑子和丈夫联合起来,使唤得团团转。

谢澄言对谢流忱道:“长兄,我要请嫂嫂一同用饭,我们先走了。”

她心里很气,语气也硬邦邦的。

谢燕拾才不会轻易就让崔韵时这么离开,她闲闲地道:“大嫂既然答应了我,怎么能不了了之,借着吃饭就甩手不干。君子以信义立于世,我不好诗书,读的书没有大嫂多,可是这个道理我也明白。”

她做出请教的样子问:“敢问嫂嫂,你若是就此离开,是否便算失信于我?”

谢澄言沉默两息,忍了又忍,没有忍住,直接拍桌开骂了:“荒唐!你少在这里作出谁亏欠你背弃你的样子,你做了什么我不多说,我就问你,你敢不敢和我去母亲面前,将你今日的一言一行都说一遍,到那时候,你还敢像现在这么颐指气使吗?”

她再转向谢流忱:“至于你,长兄,我只想说,就算拉条狗过来,它都比你会当人丈夫,至少它不会帮着别人咬自己的妻子。”

谢流忱听完毫不动怒,反倒笑了一下:“你这个说法真有意思。”

谢澄言:“……”

她看得出来,谢流忱是真的认为那句话有趣。

她觉得他脑子简直有病,嫂嫂怎么嫁了这样的男人。

若她是男儿,嫂嫂大可来嫁她,她不敢说自己比其他人的丈夫强上多少,但她有自信,必然比长兄好上千万倍。

谢燕拾却没有谢流忱那么好的心态,她根本笑不出来,满面怒容回骂道:“我为何不敢,倒是你身为妹妹,却对我这个姐姐不尊不敬,你敢让母亲看见你这个样子吗?你倒是一贯的会装模作样,母亲还夸你直率爽朗,却又不失细腻心思,你分明是个没有教养又下作的……”

谢燕拾的话还没骂完,就被谢澄言抓住了头发,猛地一提,谢燕拾的骂声瞬间变为嗷嗷的惨叫声。

两人撕打在一起,在场所有下人惊呆了,反应过来后全都一拥而上想要分开她们俩。

谢澄言:“你不是做噩梦梦见妖物长了嫂嫂的脸,怕得要死吗,以后你不会做这种噩梦了,因为以后你的噩梦里都是我的脸!”

谢燕拾:“谢澄言你这个贱货你啊啊啊啊……”

“你接着骂啊,你的头发我抓着很趁手呢!”

谢燕拾慌乱中四肢乱舞,乱踹了好几脚,她自己也不知道踢到谁了,哇哇大叫着又打又掐。

场面顿时乱成一团。

崔韵时眼看谢澄言被谢燕拾踹了两下肚子,落了下风。

“都让开!”她喝道,可没什么人听她的。

崔韵时火气也上来了。

又是这样。

今日她站在一旁给谢燕拾编花环的事果然影响了她在府中的威信,这件事传开后,她想要重新立威,又要废一番功夫。

谢流忱和谢燕拾只是心血来潮,就能轻飘飘地把她看重的东西,付出的努力全部抹去。

一堆人仍然围在一起推来搡去,她干脆用右手格挡,推开所有人,从人群里挤过去。

她最讨厌这种混战,因为所有人都挤在一起的时候,完全没有腾挪闪躲的空间,再好的功夫也只能被人挤着,运气不好就会无辜挨上一顿拳脚。

她好不容易挤到谢澄言身边,就被谢燕拾踹了两脚,她抬手在她腿上几处穴位狠狠按下去,谢燕拾的腿顿时没了力气,软倒在地,被其他下人踩了几脚。

她痛得大叫,崔韵时吼了一声:“都给我停下,你们想把二姑奶奶踩死吗!”

听到二姑奶奶这四个字,下人终于听从崔韵时的命令,都停在原地不敢动。

崔韵时被谢燕拾踢了两脚,一脚在下腹,一脚在左臂。

她忍住不要露出痛苦的神情,把谢澄言抱出人群。

“去请两个大夫来。”她出了一身冷汗,手指掐住自己的掌心,忍着左臂的痛,吩咐青溪和谢澄言的丫鬟喜姚,“你们照顾好各自的主子。”

谢燕拾被青溪扶到石桌边坐下,她呆了好一会,终于反应过来,抓住谢流忱的衣袍大哭:“长兄,我的腿好疼。崔韵时是故意的,她讨厌我,报复我,她想趁乱废了我的腿。”

崔韵时没有理会她,她左臂的痛越来越剧烈,她撑住额头,不知道是头在痛还是手臂在作痛。

谢澄言捂着肚子,面色苍白,但是她怎么能让谢燕拾污蔑崔韵时:“你胡说八道,你踢人踢上瘾了,不按住你的腿,怎么把你弄出去,众目睽睽谁会真的对你动手,你当人人都和你一样自作聪明,做出蠢事还沾沾自喜吗?”

谢燕拾抓起石桌上的茶盏就往谢澄言脸上砸去,丫鬟们惊叫一声,都想去拦,可哪还来得及。

谢澄言下意识闭起眼缩起身子,一只手及时伸过来握住茶杯,茶盖却往地上落,崔韵时一脚把它踢向亭外花丛。

众人惊魂未定,下意识望向那片花丛,头还没转回来,就听见亭子里又是一声脆响。

崔韵时反手将茶盏往地上一砸,将它摔得粉碎:“够了,若还想吵,便去母亲那里争个高低。二小姐已经出嫁,有自己的家宅,我本不该过问二小姐的事。但二小姐既然一年有二百多日都要回到谢家过日子,我不该过问,母亲总能过问。”

谢燕拾瞪大眼,方才还泪珠盈盈的眼里转瞬射出怒火。

崔韵时这话分明是把责任都往她身上推,还嘲讽她与夫君不睦,才总是跑回谢家。

她有什么错,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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