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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夜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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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正好!

码头有人牵制,县衙里又没多少亲兵,乱党主力又在粮仓那边,这无疑是拿下乱党头子的大好时机。

瞅准方向,小心落到地上,给赵成打手势,让他注意堵窗。

两人悄无声息摸向门口和窗户,离得近,还能听到乱党军师言语之中掩不住的焦躁。

“可是白楚寒亲自带队归来?粮船毁了几成?”

“回军师,打头的是右将军薛文,粮船几乎全灭。”

有人抬手制止谈话,影子落在窗上,紧接着所谓的乱党主公果决道,“抛下粮船,找人趁乱浑水摸鱼假装逃离。张应,立刻烧了粮仓,不留一分。仓库石蜡剩??”

“彭??”

江无眠破门而入,一刀砍向佩剑人的手腕。

先废掉主攻手,拿下剩下两个普通人不过探囊取物,易如反掌。

张应脊背一凉,瞳孔猛缩,身经百战的肌肉记忆关键时刻救他一命,连忙滚向一侧,险之又险擦过刀锋。

一击不中,江无眠顺势砍了张应身侧的小兵。腰身一转,陌刀掠过锋芒,与长剑剑鞘擦过,刺耳的嗡鸣召回一屋人的脑子。

张应横手抽剑格挡,手上传来巨力,震得人手腕发麻,险些握不住。

心底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但刺客是一人,而他还有亲兵在县衙看守!

“卑职挡住,主公快走!”

低吼一声,咬牙迎上江无眠的刀锋!

乱党主公与军师在他们二人于门口厮杀时,连滚带爬躲避窗角,大声呼救,“来人!有刺客!”

“笃??笃??”

不料,话音未落,两道箭矢擦着两人头发嵌入墙中!

乱党主公与军师两人一抖,气急败坏地看向窗外,竟还有一人于暗处守着!

门被挡住,窗边有弓箭手蹲守,哪儿也去不得走不了,只能空耗时间。

两人眼睁睁看着张应一招落败,心底蔓上无边绝望。

江无眠的刀法越发凶猛,他用刀似是锤,杀意凝聚一团,凌厉精准,以疾风骤雨之势劈头砸下。

战斗时间不长,唯一一个能打的被拿下,剩下两个不足为惧。

三人被绑成螃蟹,行动不得,堵嘴蒙眼,扔在不同角落里,以防互相帮忙逃脱。

江无眠还记得去找主簿的蒋秋,刚踏出门,蒋秋带着满头大汗、一头乱发的中年人过来。

临到近前拱手作礼,“韶远县主簿吴声见过大人。”

吴声深觉自己运气不好,大约今年点背。

他这是谦虚了,不止点背,可能还得黑气罩顶。不然怎会摊上如此废物的知县,哦,这会儿得叫前任知县。

知县身亡,县丞殉城,整个县衙竟然要主簿与典史挑大梁。好不容易送走乱军,一整个县城十不存四,还没恢复过来,竟又是遭了乱党!

被关的一天两夜,几乎没合眼。

他哪儿敢休息,一闭上眼睛,眼前不是被烧的县衙就是死去的邻里街坊索命,一夜惊醒四回,谁睡得下去。

今?被人从房间里薅出来,险些以为自己死期将至,要和一家老小底下团圆去了。

谁知这是新上任知县带来的师爷!

……

圣母娘娘在上,新知县莫不是杀入城的。

吴声见到江无眠第一眼时,这个念头霎时疯狂生长。

彼时,江无眠站在破烂的门上,半面阴影半面烛火,眼睛映着门前冷淡月光,如同刀尖寒芒,仿佛要刺破人的皮囊。

站在门前的还有一人,行礼时急匆匆掠过一眼,模样没看到,手上的弓箭倒是印象深刻。

回忆起一剑封喉面不改色的师爷蒋秋,吴声灵光入脑,新上任的顶头上司治理县衙的本事如何不清楚,但杀人的功夫一定上佳。

江无眠没过多寒暄,直言,“时间紧迫,吴主簿,粮仓处还有乱党肆虐,县衙与三个乱党交由你和蒋秋处理,别让人死了。

赵成去开城门放大军进城,说明县衙现状。我去粮仓找石蜡,绝不能让他们烧了剩下的存粮。”

吴声刚想应下命令,听到最后一句,惊骇大喊,“石蜡?!”那烧了整条平安大街的祸害东西竟然还在,甚至要烧了粮仓!

眼前顿时一黑,冷汗如瀑,他咬牙切齿地向江无眠承诺,“大人放心,卑职与蒋师爷一定守住这三人!”

话音刚落,隔两条街的地方燃起熊熊烈火,几乎照亮半边夜幕,空气中的焦炭味浓烈到呛人。

吴声脸色惨白,傻愣愣地瞪着焰火说不出一句话来。

粮仓!粮仓着火!!

县衙外隐约传来嘈杂人声,这绝不是援军。

时间来不及了。

江无眠面色冷凝,返身回房,提猪一样薅起两个人,低吼道,“带上他们,撤,快!”

在粮仓处的乱党已经完成命令,正冲县衙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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