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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你属狗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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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是穿着喜服的周蕴文,身后是深深庭院,大红灯笼高高挂。

有时是遍体鳞伤的周蕴文,他的嘴角还带着血,隔着冰凉肮脏的铁栏,瞪着一双眸子等她回答。

梦里的他问,杜杳月,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即便是在梦里,杳月也清楚地记得自己的拒绝。

可不知为什么,还是常常梦见他。醒来之后的杳月总是怅然,随即觉得不过浪费时间浪费生命,根本没结果。

可明知没结果,也还是会梦到。

亦或者做梦本就没结果,但还是会做梦。

普一回到周家,杳月还真有些不适应。

她出去了一遭,已晓得乾坤之大,也就愈发无法忍耐这四方天地了。

可离婚的事没有这么快,她只待在屋子里习字,学得累了就出来转转。每每站到那株芭蕉面前,她总得停下来同它说上几句话。

这几日接连都是好天气,春风送暖,人人都说天该热起来了。周家终于找了周蕴文的一套衣服放在棺材里,准备上山安葬。他们声称这是专门找道士算过的日子,才不是担心触大帅霉头。

上山那日电闪雷鸣,衣冠冢刚盖上最后一?土,一场暴雨便倾盆而下,淋湿了整个法岭县,气温骤然下跌,跟之前仿佛是在两个季节。杳月看看四周没有一个滴下泪的人,忽然盯着周大奶奶道,“娘,这是蕴文的怨气,他心里有恨不肯走,这才缠着老天爷下雨呢。”

她不过是看不惯这冷冰冰的家宅,随便出口恶气来。

殊不知,周大老爷立马改了原定回家的行程,立刻敲定请道士做全七日法事,全家方可下山。杳月无语,也只能乖乖在道观内住下。听凭差遣。

道士们想着办法从周大老爷手指头缝里,自然把事情做的周到。杳月仍旧是没什么事,她总觉得在周家人眼里她是个有气儿的死人,或者应该跟周蕴文一块去死,是而每日只让她跪在装着衣物的棺材前......发呆。

她人本来在奉天就清减了几分,如今晨昏交替的靛蓝色之中,她一个人跪在堂前,愈发像只薄薄的影子。

盈凤看着心下酸楚,但能做的不多,只好在吃食上下功夫。

夜里的风雨这样紧,她出去端银耳羹进来的功夫就被刮进来的雨水打湿了半边胳膊。

盈凤哆哆嗦嗦地进屋招呼杳月赶紧趁热吃。杳月闻言活动活动肩颈,真是腰酸背痛,当即也收了东西,挪到贵妃榻上,整个人握在软被里舒舒服服地吃起了银耳羹。

盈凤把炭火烧的正旺的暖炉往杳月面前挪了挪,纠结了半天才开口,“小姐,您这回确定要离开了吗?”

杳月点头。

盈凤扒着她的手,“小姐,您带我走吧,奴婢想跟着您。”

杳月没打算带盈凤一起走的,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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