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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血薄天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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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自己手中拿的这个吗?

不过总攻肉.文里不能期待伏笔都能收回来,挖坑不填太常见了。

正沉吟着,忽听远处辘辘车声,似穿越寒风而来。明幼镜顺着来声望去,看见一面墨绿底金色绣纹的车旗,隐隐浮出一个“谢”字。

马车在他身前停下。来人两袖当风,眉眼清冽,袖中双手缠满惨白绷带,面容瞧着有些熟悉。

“谢阑师兄?”明幼镜一怔,“不对,你不是谢阑师兄。”

谢阑倨傲凌厉,面前这人却疏离淡然。仔细看时,面容也不甚相同??仿佛更温润,也更清亮俊秀,年纪似乎比谢阑小一些,和明幼镜差不多。

啊……那日在水榭之上见过的,何寻逸的好友,应该是谢阑的同胞兄弟谢真了。

“明师弟。”谢真举止端雅知礼,看起来像个漂漂亮亮的小公子,“谢某有请。”

……

谢家距摩天宗是很近的,其府宅便在山脚之下,透过窗?,可见山门后蜿蜒而上的青石天阶。

明幼镜抿着热茶,时不时瞄上几眼谢真。原文里不记得这个人出场的情景了,大概跟他一样,不够格当主角受,只是个小炮灰。

但是炮灰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正好比备胎也分不同价位。谢真显然就是高档一些的备胎,雪袍浪襟,银冠玉带,眼角眉梢都是清新雅致,比明幼镜这个没名没户的野物上台面得多。

他实在不会摆弄这复杂的茶活儿,索性将杯子一举,咕咚咕咚地喝起来。

谢真一怔,周遭围坐的几个少爷公子也齐齐笑起来。那笑声实在称不上友好,只听一人嘁了一声:“饮牛呢?”

明幼镜面上微红,小心翼翼地缩起手脚。谢真又为他斟满新茶,道:“昨夜委屈你了。遄闲兄一贯风流,对你也难免轻薄一些。”

“遄闲……?”

一公子抖开扇子,好不轻蔑道:“你连何公子的字都不知道?”

明幼镜小声“啊”了一下,更是臊得无地自容:“我、我知道的。只是……一时没想起来。”

“哼。明师弟,你好歹也在摩天宗当了那么久的弟子,不会连书都没读过吧?”

明幼镜绞着袖口狡辩:“我读过啊……就是,我不太擅长读书。”

那公子拍拍谢真的肩膀:“小真,听见没有?”

谢真略略蹙起黑秀眉宇,推了他一把,却听对方满不在乎道,“我们小真六岁便能笔写锦绣,剑舞华锋。十岁上摩天宗时,是多少世家子弟里的佼佼者,十二岁时便得宗主亲自赠剑,更是绝无仅有的殊荣!”

言毕,斜睨向明幼镜,弯起的眼角尽是讥笑:“却是不知,明师弟是靠甚么留在万仞峰上的?”

此言一出,一室的青年都????地笑起来。这还不是明知故问?谁不知道明幼镜大字不识又手无缚鸡之力,论相貌谈不上顶尖,性格也更是胆小懦弱。也就是吸阴体质万里挑一,除了床上那点效用以外,还有什么可取之处?

此刻再瞧瞧他这寒酸样,攀上何府也被赶出来,带他喝两口茶便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简直不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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