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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淋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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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绵唯唯,虽不知姑娘为何要在太后寿辰将至之时故意淋雨称病,但姑娘既如此做了,定有她的道理。

有了老天爷襄助的这场春雨,此番花朝节,相府的嫡次女孟舒月染上风寒卧病在床,未能入宫为太后献艺。

舒月在人前皱着眉头咽下一碗碗苦药,私下里笑容却不断地自唇间漫出来。

这药是她陪母亲入庵中祈福添香时自一位善心的比丘尼处偶然得之,能把她这病程延长而不伤身,待半个月后她的风寒好全,那狡诈的三皇子定能有了新的指婚对象。

话虽如此说,但一味躲懒装病不能见人也不得出门,舒月无端有些闷,便让雪绵给她讲些探听到的坊间的罕事来逗乐。

雪绵一连从张家李家的田地纠纷讲到市集小摊上两个小贩因为几个铜板大打出手,把舒月听得直打哈欠。

左不过是些许银钱上的事,竟也值得争吵多日,舒月摇头,实在无趣。

直到这日,雪绵急急地奔进了门来,却笑得眼角眉梢俱是喜意,还向舒月卖关子道

“喜事喜事!天大的喜事,姑娘听了一准高兴。”

舒月刚咽了一口药,嗓子里苦得很,贝齿咬上一颗黄澄澄甜蜜蜜的糖渍梅子,皱起的眉头才渐渐舒展开来

“是爹娘他们回来了?”

“非也非也,是??”雪绵故意夸张地拉长了音调,只她话音未落,门外由远及近响起了一阵清泠如泉的女音,急切地唤了一声舒月的乳名。

“阿皎!”

舒月闻声便难以置信地凝眸,只未来得及有所反应,一袭妃色衣裙的女子已掀了帘径直奔到了她面前,含着泪笑望她,嗔道“瞧这小脸儿白的,好端端地怎会着了风寒呢。”

来者是舒月的长姐若云。

“阿姐!”舒月喜出望外地抱住了姐姐,眼里也洇出泪来,孟若云出嫁不久便随姐夫去了边关,如今已历三年,姐妹俩实在是分别太久了。

两人相拥着哭了一场,才缓缓地收住了泪。

舒月一面用帕子替姐姐揩净了泪痕,一面就问起来问她怎会有空回来。

孟若云握着舒月的手,淡淡叹了一口气。

前不久承平侯府的老太君仙逝,小侯爷得了信儿便要回府料理丧事,只他如今正任着指挥佥事,与舒月的姐夫韩昭同属一麾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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