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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至亲至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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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醒了,他张了张嘴,似乎是想和我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抽出纸巾,俯下身来给我擦眼泪。

我避开他,用手推掉他的纸巾,低声道:“麻烦你给我办出院。”

我说:“加班费我出院后结给你。”

乔非站在我背后,许久才应了一声。

流产这件事我没让乔非告诉任何人,对外只说肠胃炎,在家修养几天。

流产后我身体一直不是很舒服,想要处理公务也做不到,整日躺在床上昏睡。

一日我正一个人在床上睡的正熟,忽然听见门被打开,紧接着有沉重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我登时从睡梦中惊醒,睁开了眼睛,刚想说话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谁......唔.......”

那人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径直闯了进来。

我疼的浑身发抖,下意识咬了一下那人的掌心,那人吃痛的松开我,随即将我翻过来,用力在我腰上扇了一巴掌。

我痛的眼前阵阵发黑,很快,浓重的酒味和烟味就笼罩了我,夹杂着浓郁的alpha信息素味道。

我意识到祁明雪是发情了。

发情的alpha没有任何理智可言,他低下头用力啃咬着我的腺体,几乎是带着恨意,注入了信息素。

我知道反抗只会让他折腾我更厉害,于是微微伏下身体,忍着生殖腔内传来的胀痛。

两小时后祁明雪终于结束了,我等他睡熟,忍着腰间的不适,去厕所洗澡。

洗着洗着我忽然发现原本干净的瓷砖上忽然混了红色的血丝,我低下头一看,发现自己又流血了。

我关掉花洒,仔仔细细地擦掉大腿处的血液,随即打开门出去,独自驱车前往医院。

医生检查后严厉地批评了我,说我不应该在流产不到一周就和丈夫同房。

我流产后落下了后遗症,现在生殖腔璧变薄受损,医生让我这几年要小心点护养,别有太激烈的性\事,更别随便怀孕打胎。

我一一应下,拿着药回了家。

回家的路上我顺便去超市买了点菜,给祁明雪做了早饭,便又休息睡了回去。

在那之后,我的身体开始频繁地流血,有时候甚至祁明雪做到一半我就流血了,偶尔把他吓一大跳。

我便找了医生要了一些止血药吃,在祁明雪发情期来的时候,我会偷偷吃比往常更多的止血药,药吃多的结果就是大脑昏沉,经常会情不自禁地睡着。

几个月后,祁明雪的爷爷去世了。

他在一个安静的夜晚停止了心脏的跳动,虽然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但祁家上下还是非常伤心。

江承徽的身体不好,祁莫绥和祁明雪工作又忙,爷爷的葬礼几乎是我一手操办的。

下葬那天是九月份,天空下了点雨,风吹来很冷,我穿着短袖,情不自禁地打哆嗦。

但周围的人都在安静地默哀,我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出去拿外套,于是便忍着没有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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