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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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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传来说话的声音,嫂子似乎将我的话转告给了我哥。

我哥应该挺生气的。

没一会儿,我就听见他打电话给祁明雪,语气算不上好,甚至有些冲。

他和祁明雪差不多大,年轻时是也是被人捧惯了,遇到不顺眼的,心情不好破口大骂心情不好就阴阳怪气,但祁明雪也不是脾气好的主儿,我心里着急,想要冲出去阻止他,但强效抑制剂已经开始生效,我像是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根本没有一点力气。

很快我哥就挂了电话,片刻后我还听见了他踹东西的声音,我嫂子等他生完气,拉着他的手安抚他,我哥这才收敛了。

没多久,他们一同打开门出去了,我猜应该是公司有事,我哥没有空。

我嫂子是政府要员的儿子,也在机关单位工作,但是身体不太好,所以先请了事假休假,但他需要我哥的信息素,所以我哥一走,他也就跟着离开了。

我一个人昏昏沉沉的睡着,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听到床边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有温热的气息靠近了我,扑在我的脸颊上,似乎是在打量我。

我以为是我嫂子去而复返,此时的我迫切需要人陪,也不管来的是谁,拼尽力气伸出指尖,抓紧了床前人的手。

被我抓住手的人身体一僵:“........”

他似乎是想甩开我,但是我不想自己一个人呆着,所以拉着他指尖的手愈发用力。

他似乎有些气急败坏,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在我身边坐了下来,由着我抓他的指尖。

我觉得他身上散发出的味道很舒服,于是转过身,将脸埋进他的掌心里,轻轻蹭了蹭。

床单已经湿透了,不知道是汗还是别的什么,我脸颊摩挲着被子,嗓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受控制地溢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我体温急剧身高,强效抑制剂失效了,腺体突突跳动起来,我很难受,片刻后直接挣扎着扯掉了脖颈上的颈带。

“别.......!”

浓郁的茉莉花信息素香迅速充盈了整个房间,像是香水被打翻,香味甚至从门缝里挤了出去,肆无忌惮地铺散至每一个角落。

四肢处都有各种细碎的小伤口在愈合,发痛又发痒,我简直难受的哭了出来,空虚不已,感觉自己像被雨水打湿的树叶,眼泪泛滥成灾。

面前的大手似乎被我躁动的信息素惹得烦躁不安,猛地抽离出去,我恋恋不舍地抓住他的手腕,在无声的博弈间我不慎摔下床,额头磕在了床头柜上,痛的我两眼发黑,短暂清醒了片刻。

我艰难地睁开眼睛,只见我以狼狈的姿势趴在地上,而祁明雪正垂眸看着我,眼神里隐隐透着些许不耐和烦躁。

该说不说有时候我真恨我自己的腺体,那里分泌的信息素不足以和祁明雪的信息素达到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匹配度,因此就算我脱光了在我祁明雪面前裸奔,祁明雪内心也不会有一丝波动,更不会被我吸引。

我难堪地扯了扯嘴角,似乎是想要,但又实在笑不出来,只能靠着床坐着,捂着腺体,试图不让它再冒出求偶一般的信息素来,可惜无济于事: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我哑着嗓子道:“你出去吧,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就好。”

“........认错人了?”祁明雪本来就难看的表情变的更加难看,“你把我认成谁了?”

我额头胀痛,某一处皮肤微微发痒,我下意识摸了摸额头,再定睛看去时,额头已经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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