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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烟再次推开他,冷淡地说:“你觉得他不好,我也没觉得你好在哪里,离开他跟你在一起,对我来说不过是从一个男人的笼子换到另一个男人的笼子里,你们都拿我当玩意儿,直白说这一句我还敬你一声坦荡,非要包一层为我好的包装,你真没开玩笑吗?”

纪凭生难过至极,手撑着台球案,看着她那张冷漠到不近人情的脸。他每天都过来,就想看看她,终于见到,却被拒绝。

他怨自己热脸贴冷屁股,可他明明知道她本就无情。“如果他是彻彻底底的坏人呢?如果他该下地狱呢?”他几乎亮出了底牌。

周烟依旧是那副态度,眼里无半分失常,口吻也一如既往地沉着,像是在说件平常事,又似乎不是:“那是他的命,跟我无关。”

“那是不是说你会悬崖勒马……”

“你觉得他下了地狱,能不拽上我?”

纪凭生一怔。

“我这人喜欢走直路,前路光明算我运气好,前路无涯算我倒霉,我都认。”

果然验证了预感,她明知司闻不是好人也绝不回头。

纪凭生低喃:“为什么这样……”

周烟话已说尽,不再多言,拎起衣服离去,没打完的球,就留着下次打吧。

周烟一走,纪凭生便没能站稳,摔在了旁边的高脚凳上,胳膊磕红了,接着又紫了,他却一动也没动。周烟句句如刀一般,刀刀见血毫不留情。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即便被周烟明确拒绝,他也有那个本事让司闻在歧州掀起轩然大波,让全世界看到司闻为了一个女人妒忌成狂、周烟对于司闻来说从来不只是消遣。

*

周三下午一点,周烟驾车前往机场接司闻。

私人飞机于两点抵达,司闻从飞机上走下,阳光投射在他身上的那一刻,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他是个好人。

周烟隔着玻璃看他,一会儿才把目光移开。

司闻在还没出来前就看到了她,也看到她不耐烦地走到一旁玩起了手机。他出来后,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走了过去。

周烟眼睁睁看着司闻在自己面前经过,对她视而不见,于是她也转身就走。还没走出两步就被一只手扯住胳膊,整个人受力朝后仰去。

她觉得自己完了,却落入了一个怀抱。周围是她熟悉的、属于司闻的味道。

司闻从身后抱住周烟,在她耳边低声问:“看不见我?还是不想看?”

酥麻感从周烟的耳朵蔓延至身体各处,她缩缩脖子,说:“是你不想看我。”

司闻咬住她的耳垂,咬出一个牙印,问她:“是谁?”

周烟歪着脖子躲避他,嗔怪道:“你咬疼我了!”

司闻不松口,含糊地说:“让你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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