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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视力不错,但因药物副作用有点散光,重要工作时会戴一副细丝边眼镜,如同他的其他贴身物品,小且精。
他戴上眼镜工作,全程无吩咐。周烟习以为常,收拾房间后,静坐在阳台。
等到十二点,她撑不住了,司闻这时道:“别在我眼前睡。”
周烟瞬间清醒,起身回房。关门时,门把手被人从外拉住,抬头见司闻,他已摘下眼镜。
两人目光交汇,司闻用力一拉门把手,将握住内侧门把手的周烟带出,她猝不及防地摔进他怀中,他自然而然地搂住。两具身体久违地贴在一起。
周烟困极,不想陪他玩游戏,只盼他让自己早点睡觉。可司闻只是抱着她,手难得规矩地只揽在她脊梁处。
这样持续了好久,周烟差点睡在他怀里,他才开口:“为什么不说话?”
周烟麻木地问:“说什么?”
司闻说:“你不是喜欢我抱你?”
周烟皱眉,她什么时候说过喜欢?那不过是力竭后寻求依靠的行为,跟喜欢毫无关系。她否定道:“我没有。”
司闻不接受这个回答,坚持说:“你有。”
周烟不再争辩,毫无意义。
司闻摸周烟的脸,见伤口快好了,只剩一道不明显凸起,接着说:“你不用怕,我还没什么事需要牺牲女人才能办到。”
周烟彻底清醒。是这样吗?她不用去考量赵尤今的影响力吗?赵尤今没她重要吗?
司闻似乎在说:你尽管去嚣张,我看他们谁敢放肆。
但这与她何干?她从来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沉默。她敷衍一句:“厉害。”
司闻烦她的阴阳怪气,“如果不是担心我为赵尤今抛弃你,那你又在不高兴什么?”
周烟否认道:“你想多了。”
司闻吻住她,卷弄她的舌尖,贪婪地索取她的甜味。
吻罢,周烟微喘,不说话。
司闻告诉她,“不用权衡利弊,我坦白告诉你,在我这里,没有人比你更重要,你从前怎么得罪别人,现在也可以怎么得罪赵尤今。”
周烟心猛跳几下,眼毛颤动,半晌才说:“我没权衡利弊。”
司闻捏住周烟的脸,抬头,眼神向下,看着她:“如果赵尤今答应了你五百万的要求,你是不是就离开我了?”
周烟不吭声。
司闻松开她的脸,轻拨她额前碎发,道:“五百万太少,不值得。什么时候有人开五个亿,你再动摇。没五个亿就离开我,这账算得很不聪明。”
周烟抿紧下唇,心跳渐渐慌乱起来。
司闻清楚她的那些小心思,她怎么敢跟他阴阳怪气……
司闻适可而止,继续温柔缓慢地搂住她。她的身体渐渐回暖,他感受到久违的舒适,不自觉地闭上眼。
几句话就让周烟明白她的反抗多么可笑,她不敢再有脾气,再次变回温顺的玩具。
他们温情良久,未行常规之事。随后周烟像个贤妻,做夜宵、煲养胃汤,完成后,倚着边柜,看着他不紧不慢地喝汤。
刚好奇他是不是改吃素了,他突然放下勺子,起身来到她面前。
她以为是汤不好喝,正要问,他已捧住她的脸吻下来,同时手往下一托,抱起她。她下意识地攀住他脖子,两人脸颊顺理成章地贴在一起。
司闻默许她的无意亲密,转而将她抱进自己房间,扔于床上后跪骑在她腰侧,急切地解上衣扣子,却总也解不开,越解不开,越急。
原本周烟双肘撑床,半个身子朝向他,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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