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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番外篇副CP之《一延钟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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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免费送上门的司机,倒是不错。

“行啊。我要去MIRACLE喝酒,你两点准时过来。”

钟飞白就是成心的。果然宋延不放屁了,还直接把电话给挂了。他有种被耍了的感觉,心里更不痛快了,忍不住低骂道:“操,神经病。”

“谁啊?”林巡问。

“一变态。”钟飞白把手机揣回兜里,“快进去。妈的冷死了。”

林巡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兄弟最近是犯太岁了吗?怎么遇上的不是傻逼就是神经病,现在又来个变态。

42.

宋延就知道钟飞白这小子不让人省心,也一点都不长记性。半个多月前差点遭人轮,一个星期前跟人打架斗殴,现在感冒才好两天,又要去酒吧买醉。以他的性子,恐怕不只喝酒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宋延前脚刚进酒吧,后脚就看见钟飞白在角落里打人。

“你上回挺牛逼啊?是不是□□?”钟飞白揪住怂包富二代的头发,用力撕扯他头皮逼他抬头,“我艹你妈的,给你胆子了!”

“对,对不起……”落单的富二代没人抱团,苦苦哀求钟少爷大人不记小人过。

钟飞白懒得再跟傻逼费口舌,他让林巡在边上盯着,抡起拳头就要往富二代脸上招呼,挥到半空的胳膊突然被人攥住。

操,是哪个傻逼?他转过头,不由得一愣。

趁钟飞白愣神之际,宋延又攥住他揪着富二代头发的另外只手,强势地将他拉出角落。他不认识林巡,直觉应该是钟飞白朋友,于是简单地和对方打了个招呼,便拉着钟飞白穿越人群,直奔出口。

钟飞白反应过来,挣扎怒骂:“操,赶紧给我松手!”

“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谁他妈叫你现在过来了,我说两点!”

宋延怕钟飞白摔着,稍稍放慢脚步,说:“两点不行,别影响我睡觉。”

“你神经病啊!!”

43.

宽敞的客厅里,碰撞声混着喘息声,不断回响。钟飞白面色潮红,神情恍惚……

他被最原始的本能所支配,思想与行为已不受控制,像一头进入发情期的低等动物,完全忘了自己和宋延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想宋延狠狠地干他,一如那个午后,一如梦中。

宋延在情事方面向来不温柔,甚至有些粗暴……

“呃……”钟飞白来不及喊痛,很快……

……

看着从抗拒到欲求不满再到浑身发软的钟飞白,宋延只觉得这小子是真欠……

以极尽依恋的姿态,紧紧黏附于他。

嚣张跋扈的富二代彻底沦为X欲的奴隶,任由摆布。

44.

两轮结束,钟飞白气息不匀想歇会儿,又被宋延抱坐到腿上……他张口就骂:“你妈的……唔??”

宋延单手搂紧钟飞白……

……

钟飞白不该用那种欲言又止的眼神看人。既然做了,宋延今天就没打算放过钟飞白。他游刃有余地占据主导并掌控着一切,心里自然清楚自己对钟飞白什么想法。

性冲动,有。要说看上,大概是看上了。

把人照顾好之后,宋延确实不想再过问钟飞白的事,但一想到这小子无意间流露出的委屈,想到他独自坐在街边埋头抽烟,生病了无人问津,三餐全靠外卖,还随时有被人报复的可能,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个什么心情。

宋延不是救世主,更不是散发爱心。只是风声通过听筒传入耳朵的那一刻,他遵从本心,做了自己想做的罢了。

45.

“歇会儿……”钟飞白含混不清地念着,已经不想骂人了,多说一个字他都嫌累得慌,只想好好睡一觉。

“嗯。”宋延……

……

他俯身,低头亲了钟飞白一口:“洗完澡再睡。”

钟飞白很困,迷迷糊糊地问宋延“几点了”,听见他说“两点半”,立刻睁开困倦的双眼,转过头死死盯着他,也不吭气,用眼神表示自己的愤怒与不满。

又来了。尽管还是不服输的眼神,但宋延这回看得清楚,他把钟飞白给折腾委屈了,那双有点发红的眼睛瞧着像要哭似的,得哄一下。于是他温柔地摸着钟飞白脑袋,安慰他说:“以后我尽量轻点。”

瞌睡虫顿时被“以后”两个字吓跑,钟飞白挥开脑袋上的手,质问宋延:“你什么意思?”

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他妈谁啊!把人当傻逼还睡上瘾了?!

“对你负责的意思。”宋延说。

“……”钟飞白呆愣了一下,对上宋延的一脸正经,突然发作不起来了,这变态果然脑子有泡,他指着厨房,“水,去倒。”

“我对你没有太多要求。爱骂人的这个臭毛病要改,也别动不动就跟人打架。还有那个酒吧,以后少去,去的话得让我知道。”公寓有地暖,宋延还是拿毛毯给钟飞白搭上肚子,然后起身去了厨房。

钟飞白仍有那么点抗拒宋延,但他忠于内心忠于性,不是个扭捏的人。他盯着厨房里的高大身影,只觉得搞笑。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好负责的,爽了就接着来呗,等哪天腻了再叫宋延滚蛋。

46.

钟飞白搞对象了。

严格来说也不算搞对象,他只是刚好处于空窗期想找个炮/友发泄,宋延又刚好出现并符合条件,及时缓解了他的空虚。

处上的第二天,宋延就拎着一兜子菜来他家了,做了他爱吃的红烧排骨和鸡丝粥。吃过晚饭,他难得没赶宋延,而是把人请到自己精心设计的情/趣房里,指着浴池边上的电动水床,大方道:“你晚上就别回去了,睡这里。待会儿一起泡个澡,有没有想看的电影?”

宋延皱了下眉。来公寓的第一天,他在门口粗略扫过一眼,不知道里面竟别有洞天,玩得还挺开。

“不用了,我回家睡。”

这间房自弄好以来就没怎么带人进来过,宋延居然敢拒绝?钟飞白面子有点挂不住,臭着脸警告他:“你别跟我闹啊!”见宋延忽然变脸,他语气不自觉软下来,“正好我还没试过这床呢,听说特爽,咱俩试试?”

“没试过?”

“没啊。”钟飞白走到床边坐下,拿起床头柜上的一系列“作案工具”给宋延看,“都给你准备好了。”

怪不得这小子今天一整天都乖乖的,给亲给摸还知道配合,宋延以为钟飞白谈了恋爱学乖了,搞了半天是想翻身。他走过去,问钟飞白垃圾桶在哪,当着他面直接把“作案工具”全部扔进了垃圾桶。

“你他妈有病啊!谁让你扔了!”

“我不需要这些东西。”

钟飞白要气晕了,还想再骂几句,手腕却猛地被宋延攥紧。宋延强硬地将他一路拖进主卧,又一把甩到床上。他屁股吃痛,臭骂道:“你他妈发什么逼疯啊!操!”

“你想上/我,也不是不行。”宋延不紧不慢地解开衬衣纽扣,看着钟飞白说,“但只能骑/我身上,明白了吗?还有,骂人的臭毛病得改。”

钟飞白:“……”

47.

宋延点了支烟,刚送到嘴边,被炸耳的摇滚乐打断。

跟钟飞白才处一星期,这首曲子他却听了不下二十回,深更半夜还有人找,臭小子业务挺繁忙。他匆匆吸了一口后将烟掐灭,准备去拿手机,熟睡中的青年忽然翻身往他怀里拱,半梦半醒地嘟囔着什么,凑近一听,是消停了没两天的脏话。

手机持续振动,臂弯里的脑袋还在拱,紧跟着胸口挨了一拳。虽然就处了一星期,但宋延已经把钟飞白的性子摸得透透的,知道他这是少爷脾气犯了,再不把手机关掉,醒来估计要闹。

自那天被“上”之后,宋延对钟飞白的包容度只增不减,好感度亦是如此。何况钟飞白小他快一轮,这几天说脏话的频率明显减少,那方面也放得开,难免宠了些,任劳任怨地给小男友洗衣做饭收拾屋子兼陪睡。

他伸长胳膊去捞手机,见是陌生号码,便直接掐断。钟飞白的手机壁纸是幅色/情油画,画中搔首弄姿的裸/男与炮/房墙上挂着的那幅是同一个人。

对于钟飞白的过去,宋延并不在意也不会过问,他只管两人的现在与将来。但钟飞白没事就喜欢看除他以外的裸男,手机里要天天看,泡澡时还拉着他一起欣赏,甚至探讨一二。

这是个问题,得给他扳正。

将手机静音的同一时间,陌生号码再次打进来。宋延不打算接,转而一想钟飞白之前的那些遭遇,又是凌晨两点,没准是麻烦。他想出去接,可钟飞白老老实实地窝在他怀里酣睡,倒有点舍不得下床了。

他接通,快速调低通话音量,还未张口,对面传来的哭声令他眉头一皱。

“白哥我错了,呜……你饶了我吧……”

厮混的这些天里,两人不是没分开过,但钟飞白的行踪宋延一清二楚。这小子也就前天下午出去了一趟,说是跟两个朋友约了在电竞酒店打游戏,晚上六点准时回来的,吃好晚饭又缠着他泡澡,非要试试水里打炮,那欲求不满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刚从外面偷吃完回来的。

这方面,宋延还是比较放心的,压根没想钟飞白是不是在骗他。夜深人静,断断续续的呜咽和道歉吵得人头疼,他没工夫收拾钟飞白以前的烂摊子,欲开口,对方突然提到了“强J”“迷药”“报复”等字眼,他立刻低声回复:“待会儿我给你回过去,先挂了。”

48.

此刻的钟飞白正安静地睡着,没了平日的狂傲。宋延看着自己盖在他颈间的红戳印,不知道该骂还是该心疼。年纪轻轻的,事没少惹,忒欠收拾。

他缓缓抽回被压着的胳膊又轻手轻脚地下床,用自己的手机给陌生号码回拨了过去。

电话那端的陈唯刚才就觉得不对劲,仔细一听果然不是钟少爷的声音,害怕再遭报复,又哭了起来。丢脸的□□视频被大肆传播,他被教导主任约谈,被父母领回家等通知,却等来了退学的结果。

“怎么回事?”

“你是谁啊……”

“他男朋友。”宋延没耐心耗下去,语气重了几分,“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不关我的事啊……我拦不住啊!”一个钟少爷陈唯就已经顶不住,又来一个凶巴巴的帮手,吓得他边哭边认错,“我错了!大哥你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想退学啊呜呜……求求你们了……”

经陈唯口述,宋延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先前那点心疼瞬间荡然无存。劈腿、给人连戴绿帽、恃强凌弱、羞辱X虐、偷拍并传播Yin秽视频,桩桩件件都不是正常人该干的事。

他扫了眼关上的卧室门,想着自己所认识的钟飞白,与陈唯和他人口中转述的钟飞白可以说是判若两人,尽管他们同样嚣张狂傲。

就在昨天,宋延收到一张银行卡和一把车钥匙。他没要,钟飞白硬塞给他,跟他说卡里有八十多万,大方地表示拿去随便花,日常开销也都从里面扣,不收就是不给面子。

这阵子买菜确实花了点钱,不过宋延有存款,房贷压力等找到新工作交上公积金能减轻不少,并不担心。他欣慰的是,臭小子会心疼人了,知道他风里来雨里去的,还算有良心。

退学已成事实,宋延无法干涉,宽慰了两句便把电话挂了。他回到卧室,重新点了支烟,走到窗边。主卧是全景落地窗,窗外能看见的只有江景和月色。

因为没有窗帘,这间卧室白天亮,夜晚也不会太黑。宋延第一次就发现了,钟飞白喜欢在白天或是亮堂的地方做,他热情奔放,忠于最原始的欲/望,某种意义上来说,很坦荡。

宋延知道自己被吸引了。钟飞白骑/他身上的时候,他可以看到钟飞白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嘴巴微张着时喘时哼,因呻吟而震颤的喉结。钟飞白看他的眼神也充满情/欲,会以上位者的姿态下达命令,整个人都散发着自信而张扬的性感。

这样的钟飞白令他兴奋,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快感。

“呼……”宋延吐出烟雾,转头去看床上那位四处结仇的法外狂徒,真是睡得要多香有多香。

月光映着钟飞白俊俏的脸蛋,他静静看了片时,走过去摁灭香烟,上床把人捞进怀里。钟飞白无意识地嘟囔一声,又拱了拱身体,在他怀里找到一个舒服的睡姿,抱着他陷入沉睡。

没事,还有的救。

49.

跟宋延厮混这么多天,作息逐渐变得规律起来,钟飞白睡到八点半就自然醒了,被饿醒的。宋延每天准时准点地投喂他,超过半小时都不行,肚子开始叫了。他下床伸了个懒腰,拖鞋也不穿,洗漱完直接光溜溜地去了客厅。

宋延将粥和煎饺端上桌,见钟飞白光着屁股就出来了,随即催他回房穿衣服,不穿不许吃。钟飞白莫名其妙,他哪天早上不是光着屁股出来的?宋延昨天早上还跟疯狗似的把他压在沙发上一顿操,今天突然甩什么脸子?

“我在我自己家裸奔,你管得着吗你!”他大剌剌地走过去拉开凳子坐下,见宋延沉着一张脸,也来气了,“你什么意思啊?”

钟飞白肤色偏白,昨晚盖在他身上的红戳又深了许多,宋延目光掠过……,也是他昨晚嘬出来的。他有时真怀疑这小子是成心的,光着屁股跑来跑去,纯属欠收拾。

“去把衣服穿好,我有话问你。”

钟飞白饿得脑子里只有干饭,拿起葱油饼连啃三大口,想喝粥发现没勺,边嚼边催宋延:“快给我拿勺。”

看他狼吞虎咽跟几百年没吃过饭一样,宋延先去厨房拿了勺,又去阳台拿了件自己的衬衣给他披上,随后才坐下来陪他一起吃早餐。等吃得差不多,他问钟飞白:“有一个叫陈唯的,退学是怎么回事?”

宋延不听片面之词,但陈唯哭成那样显然很怕钟飞白继续报复,应该不会骗人。一个牵扯不算深的人都被逼到退学,针对另外几个人的报复手段只怕更恶劣。

“傻逼他自己活该!”钟飞白全程没参与,跟他有什么关系?就算找警察来他也不怕。那段视频是陈唯自己发骚找人约,活该被录。不对啊,宋延怎么会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他警惕起来。

“他昨晚给你打电话,我接了。”宋延隐去其他细节,简短道,“他一直跟你道歉,想回学校。”

闻言,钟飞白皱起眉头:“谁让你接我电话了?”

他自认对宋延不薄,历任炮/友没有谁能像宋延一样随意地进出他家,睡他枕边,更别提那些早已超出范畴的亲密行为。他默许宋延进一步的资格,不代表对方可以插手他的私事。

宋延不答反问:“接下来还准备干什么?我听听。”

“操,你管我呢!”钟飞白嫌宋延管太宽,烦得最后几口粥都不想喝了,甩掉他衬衣起身要去洗澡,可心里还是很不痛快,走之前又警告他,“我爸都不敢管我,你也少管我的事!”

宋延头回听钟飞白提自己家人,没想到臭小子这么无法无天。看着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他真想过去甩几巴掌。

50.

酒吧的火一直没放,只因钟飞白觉得时候未到。他吩咐唐勇安排人隔三岔五地去闹一次,不能让傻逼太痛快,必须东一榔头西一棒槌。酒吧里喝多了发酒疯闹事的情况不在少数,闹完最多赔钱了事,老板也没当回事。

赔偿金自然是他这边负责拨款下去。这两天和唐勇联系密切,弄得钟飞白跟做贼似的,处处防着宋延,生怕他多管闲事,打电话都得躲卫生间里去。他以为宋延听了警告会有所收敛,宋延问是不问了,可又跟死变态一样,连着两晚拿皮带把他绑起来,压着他使劲折腾还一直抽他。

他妈的。

最让钟飞白生气的不是屁股开花,是宋延这个缺德玩意不知道抽什么风,把他墙上最欣赏的那幅油画给弄坏了!缺德玩意事后还一本正经地跟他说,看油画脏了,所以想拆下来洗洗干净。

操,油画是能随便洗的吗!

51.

因为油画的事,钟飞白生气了。

其实那幅油画对他来说不值钱,大不了再找人重新画一幅,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反正心里就是不痛快。气从早上一直生到晚上,宋延也没出现,没给他打过一通电话。

中午叫的外卖太油腻,钟飞白犯恶心不想再吃,有点后悔昨晚把宋延赶走,害他炮没的打,一整天又没吃好。不就一幅破画嘛,要不打电话把人叫回来?

操,那他岂不是很没面子?

算了,爱来不来。

钟飞白点开外卖想看看有什么粥能喝,唐勇的电话突然打进来,他刚接通,那头的语气听着很着急。

唐勇说晚上照例去挑事,本来是自己人和自己人演戏打架,随便砸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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