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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番外篇副CP之《一延钟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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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过后,钟飞白感冒了,鼻子不通气,还一直咳个不停,在家打了五天点滴,身体才有所好转。他爸听说他生病,五天里就回来看过一次,他那年轻的继母看见他跟躲瘟神似的,在他回来的第二天一早,就带着儿子匆匆离开了。

13.

钟飞白第一次“与世隔绝”这么长时间,每天只能吃些清淡的,苦不堪言。其间他又做了两场与傻逼有关的梦,还他妈是春/梦,本来暴躁的情绪缓和了一点,因为这两场春、梦,他气得把卧室里能砸的都砸了,吓坏了红姨。

打死他都没办法相信,他会主动去亲那个傻逼,欲求不满地抱着傻逼蹭,甚至……接下来的画面,钟飞白不敢再回忆,只当是虚无的梦,一切都是假的。

等身体好起来,他一定要去找对方算账。

养了一个多星期,钟飞白终于恢复健康,屁股也彻底养好。林巡还算有良心,去他公寓没找着人,直接来到他家碰运气,这才得知兄弟没有失联,而是手机丢了,不巧又生了一场病。

“怎么样啊?我给周梁打过电话了,他真没跟你生气。”林巡问的是赵小宽那边有没有和解。

“别跟我提他俩,烦。”钟飞白掐灭香烟,起身说,“我车还在酒吧那,你送我过去。”

“都是兄弟,犯不着啊。”林巡不知情,想问原因又怕兄弟起急冒火,改口说,“你不还得补卡买新手机吗?我陪你一块去。”

办完事还得去找傻逼算账,钟飞白同意了。

一路上,兄弟沉默寡言,不是抽烟就是望着窗外发呆。林巡大一才与钟飞白结缘,对他和周梁之间的过去不了解,只知道他俩感情挺深的,至少从钟飞白这边来看,那是真把周梁当亲兄弟对待。擅自插手赵小宽那件事,也是因为钟飞白以前替周梁挡过麻烦,周梁没有意见。

可惜,这回挡出了意外。

“没事吧?”林巡忍不住开口。

怎么可能没事?事大发了。这些天受的罪,够钟飞白记一辈子。他忽然想起两年前的某一天黄昏,他爸特地打电话催他回家吃饭,并跟他宣布了一个不幸的消息:承诺不会再娶的老钟和他的小娇妻领证了。

这要换几年前,钟飞白可能会当场掀桌子发疯,不禁佩服他爸够沉得住气,硬是拖到小儿子四岁才把证给领了。他扫了一眼荣登“钟太太”之位的继母和同父异母的弟弟,问他爸:“通知我妈了吗?”语气不咸不淡。

也是在那天晚上,他疯狂地折腾了一个男人。男人负债累累,只要给钱,什么都愿意做。他将压抑在心底的所有情绪通通发泄在男人身上,就差往死里干了。

后来无意间听说,那男人是在隔天下午被酒店服务人员发现昏死在床上,床单上有一大片血迹,服务员以为出了人命,吓得立刻拨打急救电话,将人送到医院。

拿什么钱,办什么事。钟飞白对此毫无愧意,一百万睡一晚,怎么算都是对方赚大了,该谢谢他这个大恩人才对。

不过这会儿,他头回觉得自己玩过火了,没流血还能足足疼他三四天,上厕所跟他妈上刑一样,可想而知那男人有多痛苦。

14.

如果傻逼真搞威胁那一套,无非就是图财,住这么破的地方,恐怕穷疯了。钟飞白虽不差钱,但着实咽不下这口气,一分都不想给,只想把人暴打一顿。敲了半分多钟,不见门开,他气急,抬脚重重一踹,跟着用拳头使劲砸门,惹得隔壁邻居探出头来瞧他。

他克制不住暴脾气,一句“看什么看”把大妈怼得缩了回去,态度十分恶劣。没多久,门开了,是周梁。周梁问他怎么又来了,许是怕他再闹事,说没跟他计较,让他先回去,与赵小宽有关的那些就此翻篇。

“哦,翻了就好。”钟飞白不痛快,没心情说这个,“我不是来找赵小宽的,我找……”他看到出现在周梁身后的男人,秒变脸色,哪里还顾得上录像的事?推开周梁挤进屋,冲到对方跟前猛地揪住对方衣领怒骂:“你他妈的敢弄我,我今天就弄死你!”

与前任分手后,宋延便投身于工作,这两年的生活可以说是平淡如水。钟飞白于他而言,仅是一场意外。他后来又去了那家酒吧,从旁人的交谈中了解到钟飞白这个人,稍一打听,发现这小子出乎他意料,品性恶劣难琢,那晚遭人下药报复纯属活该,自己倒多管闲事了。

但既然管了,也做了,宋延觉得算两清,何况你情我愿。他面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手却攥住钟飞白手腕,用力收紧,问他:“怎么,还没够?”

“你他妈!”钟飞白不知道周梁早已知情,赵小宽又突然出现,他顿觉颜面扫地,死瞪着宋延。等周梁带赵小宽离开后,他继续问候宋延家人,扯着胳膊的同时抬脚就想踹他,哪知右脚还没伸出去,宋延突然将他松开又朝后一推,他反应不及,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股蹲儿,疼得直爆粗口,什么难听的脏字全往外冒,连宋延的祖宗十八代都没放过。

“骂够了没有?”宋延估摸房东快回来了,让人看笑话不合适,又说,“你情我愿的事,你现在跟我这瞎闹,是想让我负责?”

“负你妈!”钟飞白气得脸都红了,“少他妈放屁我告诉你!”

宋延皱了下眉,很想问问这小子是怎么平安长大的,他真怕自己忍不住给钟飞白甩俩耳刮子,忒欠收拾。没了解之前,他对钟飞白确实有点想法,所以向周梁打听过。不过现在,能忍着不收拾,已是不易。

“行了。那天确实没顾及你,你骂人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赶紧回去吧。”

眼看宋延转头就走,绝口不提录像的事,还有脸大言不惭地说什么不跟自己计较,钟飞白脑仁一阵一阵地疼,完全是被气的。他眼尖地瞥见角落里有根锄头,迅速抄起家伙冲过去。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要傻逼好看!

15.

狭长的过道尽头,通往二楼的入口处,一双胡乱蹬踢,挣扎得厉害,但很快又被另一双结实有力的长腿欺压。整个背部和屁股被台阶的尖角硌得生疼……

……钟飞白仿佛能感觉到宋延……,脑袋轰一下子炸了,这是梦里出现过的。

那些钟飞白不想去回忆也无法承受的画面在此时一帧帧涌现,反复提醒着他自己跟宋延之间发生的事实。新仇加旧恨,以及生病发烧所带来的狼狈与痛苦,各种负面情绪接踵袭来。他从没这么想弄死过谁,远远胜过当年推他坠楼的那两个傻逼熊孩子。

“我艹你妈!!操呃……”

“还骂?”

制服钟飞白着实费了一番功夫,宋延几乎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以防他再发疯。遭锄头重击的右肩持续疼痛着,连带着骨头也在疼,可见这小子有多心狠手辣,是真一点都没客气地往死里招呼他。

他肘关节毫不留情地锁住钟飞白脖子,敢爆一句粗口就同样往死里招呼。钟飞白嘶哑着嗓子想呼叫兄弟周梁,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直到彻底丧失语言能力,面色因呼吸困难而憋得通红,宋延才退开一些距离,给他片刻喘息,冷着脸问他:“能不能好好说话?”

大口新鲜空气突然灌进肺里,钟飞白被呛得连连咳嗽,濒死的求生本能让他下意识地抱紧卡在脖子前的胳膊,拼命呼吸,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的浮木,越抱越紧。

宋延发现,这个叫钟飞白的有时挺唬人。看着张牙舞爪,实际是个连自己情绪都不会控制的愣头青,到底是年轻了些。此刻这副弱者姿态与酒店那晚如出一辙,但自然是比不上那晚的。

许是催Q药物的作用,除最开始因为疼了号过几嗓子,这小子被艹开后就一直热情似火,会紧紧勾住他的腰,欲求不满地索吻,抱着他啃个没完。

宋延不得不承认,他被主动又黏人的钟飞白撩拨了,没有克制住自己,甚至到后来干脆摘掉套,真枪实弹地**了两发。

当时的钟飞白,是喜欢他这么做的,一整晚没有爆过一个脏字。

“好了,松手。”他稍微动了下被抱得死紧的胳膊,又用另只手摸了摸钟飞白脑袋,以示安抚。在钟飞白愣愣地松开,又愣愣地望向他时,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自己都多少年没跟人这么闹过了,还是一个岁数小了快一轮的小年轻,犯得着嘛。

“……”钟飞白缓过来,脸色难看得不像话,猛地揪住宋延衣襟爬起来站稳,继而扯着嗓子冲他嘶吼,“你他妈的找死!”话音刚落,左膝忽地传来一阵剧痛,导致他重心不稳,来不及反应,仓促间屁股又重重摔坐在台阶上,疼得他痛号出声,紧接着,脑袋被一双手用力捧住。

“唔??”唇上的柔软触感令钟飞白大脑空白了两三秒,一时忘了疼,似乎难以置信宋延居然敢亲他。

确切地说,是在吻他。因为傻逼伸舌头了。

16.

别看钟少爷游戏人间、情人无数,接吻的次数却屈指可数。倒不是反感接吻,纯粹是嫌弃他们的嘴太脏,哪怕han过他自己的,那也怪恶心的。

宋延这一吻,又让钟飞白无可避免地想到那荒唐的一夜情,顿时气得暴跳如雷,恨不得马上弄死对方。但他这回学聪明了,对方不是吃素的,反正都亲了,说什么也得来个狠的,今天要是不咬断傻逼舌头见点血,他“钟飞白”三个字就他妈倒过来写!

他强忍着极其不适的怪异感,一把勾住宋延脖子,将他压向自己,主动探出舌去贴他的,与他唇舌交缠,不时勾着他舌尖,十分……引着宋延往自己嘴里钻,吻得那叫一个难舍难分。

怎么还咬上了,这小子吃春/药了吗?宋延不知道钟飞白憋着什么坏心思,也不关心,他只知道自己被对方挑起,现在就得来一发。

前厅传来动静,房东徐大爷回来了。宋延立刻按住身下的急色鬼,及时结束了这个吻,并将钟飞白从台阶上拽起来,拉着他往楼上走:“注意台阶。”

“……”钟飞白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自己翻车了。舌头没咬断,还他妈白送一个吻出去。

真是操了。

17.

前几天上厕所堪比上刑,今天又跟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接吻,那自然是比上刑还痛苦。

软乎乎的舌头在口中逡巡着,钟飞白不由得佩服自己能屈能伸,适应能力挺强。他楸准时机一口衔住宋延舌头,刚要下狠嘴,对方突然撤离,徒留他一人蒙逼。

妈的!亲得好好的,这傻逼什么意思?

钟飞白不知道,他一时茫然的神情在宋延看来,是欲求不满,想要更多的亲亲。相处时间虽短,不过宋延对钟飞白有了个大致了解,这小子是典型的吃硬不吃软,好好说话他听不进去,非得逼人动粗才肯老实,说白了就是欠。

这不,台阶没上两步,又开始发疯了。

“你妈的!”

他停下来,转头看着气急败坏的钟飞白,隔了两秒才低声说:“我是真想抽你。”

“抽你妈!”钟飞白脱口骂道,被擒住的手腕忽然感到一阵剧痛,他皱眉痛呼,听到“咔嗒”一声响,感觉自己右手腕腕骨好像脱位了。

房东徐大爷在过道那头喊了句什么,宋延没听清,猜测多半是想问发生了什么情况。他下了一步台阶,用另只手迅速掐住钟飞白下巴,抬起,对上他那两道不服输的眼神。

“我再问你一次,能不能好好说话?”他收力掐紧,又问,“录像不想要了?”

“……”操,差点忘了录像这回事。

尽管楼道里昏暗,钟飞白还是注意到宋延眉宇间的变化,到嘴边的脏话硬生生憋了回去。他整个后背和屁股都在隐隐作痛,刚才被踹到的左膝盖也在疼,手腕更不用说了,反正浑身上下哪哪都疼。

疼痛让钟飞白回想起曾经摔断腿的那些苦逼日子,以及前几天刚经历过的种种辛酸,担心硬碰硬再摔骨折了被拉去医院打钢钉,不敢轻举妄动了。

下巴被捏得有些疼,他小幅度地点头示弱,嘴巴却紧闭着,不肯服软。

宋延将人彻底放开,径直往楼上走,到房门口时,钟飞白还在台阶上站着没动。他推开门,丢下两个字,自己先进去了??

“上来。”

上你妈了个巴子。钟飞白揉着吃痛的下巴,又来回扭动右手腕,确定腕骨没断没脱位,咬牙上了楼梯。

等删掉录像,他一定要搞死这个姓宋的傻逼。

18.

钟飞白仗着家里有钱,曾肆无忌惮地称霸二中三年,广收小弟。自打有了一帮见钱眼开的狗腿子,他很少亲自动手,以免有损“大哥”身份,想教训谁还不是一声令下,反正花钱就能搞定。

所以除了健身保持身材,钟飞白确实没怎么练过,不像他兄弟周梁,高中那会儿常去拳馆训练,还参加过几次相互切磋的业余比赛。他以前对这些不感兴趣,满脑子黄色废料,现在只恨自己没跟着好好学一学。

“录像给我。”一进门,他就直奔主题,顺便将不大的房间粗略扫了一圈,发现傻逼是真穷啊。老旧的木板床和衣柜,靠窗的墙角那边摆了一套办公桌椅,办公桌旁竖着一小型书架,另个角落堆着两个行李箱和一些杂物,再没有其他东西,有够寒酸的。仔细一瞧,窗帘下摆居然还有个破洞,都抽丝了。

整个房间里最值钱的,恐怕就是办公桌上那台笔记本电脑了。钟飞白瞬间找到突破口,也改变了主意。偷录□□视频的目的无非就两点,一为情趣二为财,如果花钱能轻松解决傻逼,给就给吧,权当施舍乞丐。

宋延拔掉充电中的手机,在床边坐下,又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钟飞白过去坐。钟飞白尽力克制住骂人的冲动,几步走过去,在半米开外的床尾处坐下,暗中盘算着要怎么处理干净,万一对方有备份,后患无穷。

见钟飞白缩在边边上不吱声,乍看一副胆小怕事的怂包样,但抵着床沿的拳头倒是握得挺紧,显然很不服气。宋延觉得有趣,成心激他:“躲那么远干什么,怕我抽你?”

躲你这臭傻逼呢!操。钟飞白在心里骂骂咧咧地问候宋延全家,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凭他妈什么啊?他猛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瞪着宋延:“赶紧把录像拿出来!”语气相当不耐烦。

宋延抬头与他对视,就那么看着他,也没说话。钟飞白第一次认真审视眼前这个男人,对方五官硬朗帅气,即便坐着矮他几截,身上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似乎下一秒就能扑过来掐他脖子,他感到很不舒服。

混圈多年,钟飞白最讨厌的就是高大健壮这一型,白给都不操,尤其宋延还高他小半个头,更讨厌了。他从兜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当着宋延的面抽出一支点燃,吸了两口才觉得舒坦不少。

他沉住气,边抽烟边谈判:“你把录像拿出来当我面删除,手机再给我检查一遍。”想到那台笔记本,他又补充,“电脑也是。你拍这个不就是想要钱嘛,视频删干净,我给你五十万。”

要不是先前在酒吧里听过钟飞白的劣迹,宋延真的会笑出来,以为他□□电影看多了,在模仿哪位老江湖,实在太幼稚。他将手机音量调至最高,点开录音里的一段音频,又反扣在掌心,没给钟飞白看屏幕。

钟飞白顿觉不妙,立刻警惕起来,很快听到几声让他起鸡皮疙瘩的哼喘,那道男声喘得异常厉害,伴随着??的动静和亲嘴时发出的“啵啵”声。这调调他太熟悉了,都不用看就能猜到是一个欲求不满的饥渴浪蹄子在求艹。

发出这种声音的人怎么可能是自己,钟飞白几乎可以确定宋延随便找了部小电影想糊弄他,果然是个傻逼,骗钱的伎俩都这么低级。

他把烟灰直接抖落在地上,不客气地嘲讽宋延:“哪下的片啊?叫这么腻歪也不怕痿了?老子的钱,不是那么好赚的。”

话刚撂下,另一道男声响起。

“等会儿再亲。够了,怎么跟狗似的。”对方语气带笑,“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宋延笑了笑,看着钟飞白说:“再好好听听。”

是傻逼的声音。又几秒唇舌交缠的暧昧,钟飞白恶心得直皱眉,听见浪蹄子含糊地“嗯嗯啊啊”发着?,左一句“亲亲”,右一句“想**”,语序混乱,直到听见“钟飞白”三个字时,脸色一变突然炸了。他甩掉香烟,不管不顾地扑到宋延身上去抢手机,疯了一样大喊大叫。

“给我!把手机给我!”他扯着嗓子失控怒骂,“我去你妈的!!”

19.

宋延并没有录那种视频的爱好,那天晚上也只是录了一段两分钟左右的音频,至于为什么会录,纯粹是觉得坦率表达自己需求的钟飞白有点招人稀罕。

当时他靠着床头休息,拿手机想看看时间,钟飞白忽然往他怀里拱,特不老实地……

又拿开他手机不让他看,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似乎在表达不满,颇有撒娇那味,没念两句就猴急地仰头啃他,想亲他。

钟飞白这一通闹腾,宋延兴致又上来了,经过前几次冲突,他收拾钟飞白已经收拾出经验。亲下去的时候,他对自己的想法进行了短暂的思考,是单纯的欲/望作祟还是有其他因素,大概是有的,无非骨子里那点征服欲。

钟飞白奋力挣扎拼命反抗,男人像一块无法推动的巨石,死沉死沉。他的呼声很快被吞没,牙齿仿佛也失去了咬合力,只能任由对方肆意妄为。

20.

宋延揉了下钟飞白的脑袋,五指穿过他发间,摩挲着他的头皮,看似温柔安抚,下一秒却粗暴地揪住他发根,在他痛哼之际,舌头趁势挤进他口中,蛮横地侵占每一处……

吻得异常激烈,如同久旱逢甘雨。

有那么几秒,钟飞白失忆了。缺氧造成的晕眩感以及强烈的窒息感令他心跳加速,胸闷气短,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他感觉整个身体在沉沉往下坠着,随时有爆炸的可能。

妈的,好难受……呼吸相融间,彼此的唾液不断交换,夹杂着灼热的气息。宋延感受到钟飞白剧烈起伏的胸膛,抠在背上的那双手也脱力垂下,便不再那么用力地吻他。他……

“唔!”

先前在楼梯上被气昏头,钟飞白压根没细想宋延为什么会亲他,直到被对方偷袭,才惊觉这逼想对他做什么,就像梦里发生过的一样。完全挣不动,他不想就这么认怂屈服,可也意识到自己真的弄不过宋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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