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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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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墨锦果然顿言不语,心里不甚委屈,这不是月锦第一次规劝她,就连母亲也同她分析了几次利害,她也都听进了心里,每每张嘴,话主动而出,落地就悔。

皎芙抬头就见墨锦面带难色,犹疑两息,她才微启樱唇:“先前我上汴京的路上,在驿站听人提及一件趣事,就记在了心里。那人说,她有一邻凡见人皆恶言相向,相公痛恨,子女厌弃,娘家以她为耻不予相认,左邻右舍见之则避,在内在外那妇人都被孤立。

妇人想归改,屡试屡败,走投无路之下求到附近的寺庙,那老方丈只赠妇人一言:凡说话接话前停一息。妇人牢记方丈所言,不上几日,相公子女察觉其转变,仍不敢置信,却愿与之亲近了,又十几日,邻舍也愿与其唠嗑。”

墨锦将信将疑:“你别是捉弄我。”

不待皎芙答复,月锦就把话接了过去:“有用与否试了自见分晓,左右于你无害。”

坐在墨锦右侧,未出一言的?锦点头附和:“三姐说得在理。”

“你这马屁,”墨锦顿口一息,才又接着道,“试试就试试。”

难得没被呛,?锦柳叶眸微瞪,面带错愕。

一行四人下了马车,路过前院,便见陈伯爵同一外男在回廊上畅谈。

四人连微屈膝冲陈伯爵行万福礼。

“给父亲请安!”

“给舅舅请安!”

陈伯爵笑着微颔首回礼。

四人才又给男子行万福礼,齐声道:“见过公子。”

男子忙回以叉手礼,垂眸不看四位姑娘:“四位姑娘安好。”

陈伯爵望了眼远处的皎芙,皎芙站得端正,目空一切,他又斜睨了眼斜后侧的男子,男子挺直了腰,双目下垂。

两人都乃守礼之人,白费了他一番苦心。

惋惜之余,他心也甚慰。

不错,此男子非旁人,正是他替外甥女相看之人,姓徐名瑾安。

不愿错过此良机,他冲皎芙道:“正巧皎丫头你在,待会你代我往你外祖母那儿捎句话,就说今日我同瑾安相谈甚欢,晚些时候再去给她老人家请安。”

这话就差直接说知给皎芙,此男子就是替你掌看之人。

只因外祖母心疼后辈,把日日请安改成了两日一请,昨日府中的后辈才到静安堂向外祖母请了安,在场唯一不知晓这点的,也就只徐瑾安一人了。

没撞上人的目光,她两颊已烫得厉害,囫囵应是告退。

皎芙也没白费了舅舅一番苦心,借告退之机她不动声色窥了眼徐瑾安,面目清秀俊朗,目如一汪澄澈清泉,白衫加身,腰间只系着一根赤色束带,立在舅舅身后侧,不卑不亢,也无讨好之色。果真应了那句:谦谦君子,卑以自牧。

穿过凉亭,行至逶迤小道上,墨锦忍耐不住,打趣道:“父亲为了你这外甥,连老脸都不要了,这次要还不成,你合该自省。”

?锦在心内挣扎一番,支吾道:“我瞧那公子一身正气,双目清明,同先前,”她眺了皎芙一眼,不见皎芙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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