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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同助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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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杨径来说,段云丰这个同窗其实很好看清,因为段云丰藏不住心事,喜怒哀乐都挂在脸上。

起初之所以对段云丰的异样毫无所察,是因为入京之后他与段云丰没有多少往来。

他不像段云丰,隔三差五地就会同好友聚在一起吃酒,他不习惯喧闹的氛围,所以哪怕段云丰曾邀过他两次,他都以有事为由推拒了。

被拒了两次约的段云丰也没生气,再次见到他还能笑着同他打招呼,还说下回若他想去书楼可以找他同去。

段云丰同他说出这番话的日子,正是刑部贴出韩崔两家小公子处置告示的那一日。

当时段云丰在街巷里唤住了他,两人简单寒暄几句就分开了。杨径记得,那天段云丰就是急着去赴陆时佑的酒局。

当天段云丰的神态还是正常的,但两日后再见到段云丰时,他却能明显感觉到段云丰的状态不对了。

两日后,他再去书楼还书时想起了段云丰之前的话,去段云丰租赁的宅子外唤了他一道去书楼。

出现在他面前的段云丰,虽还能与人对答,却已经在频繁地走神。

看出段云丰一直在装作无事发生,他便不好多问什么,只是心中到底存了疑。

直到再后两日,他在前往书楼的途中遇到陆时佑,被陆时佑问起段云丰的去向。

按理说,陆时佑同段云丰的关系远比杨径同段云丰的关系好,也不知陆时佑为何要问出这样奇怪的问题。

见他没作声,陆时佑便说:“华章这人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上次吃酒时都还同我们聊得好好的,这两日我让人去叫,死活叫不出来了。你猜我得到的回话是什么?是他要专心温书备考,还说近日谁都不得相扰!”

陆时佑有些暴躁,跟在他后侧的两个随从也有些暴躁,一个说提议冲进门去将段云丰请出来,一个提议干脆就别理会段云丰了。

听着随从的话,陆时佑却又有些迟疑,他将身边两位随从斥了一通,才对杨径说:“你若是能见到华章,你就……”

陆时佑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话没说下去,只是摇了头。

撂下两句“罢了”,陆时佑一甩袖子,领着随从走了。

杨径猜不到陆时佑本是想让他转达什么话,巧的是,就在那日午后,回到寺院的他收到了段云丰派人送来的一封信。

段云丰在信中说,若是听见陆时佑等人问起自己,就说两人很久都没见过面了。还说,若被陆时佑托着传话,切莫应下。

信的内容很短,他即拆即看用不了什么时间,送信的三罐还在寺院客舍门外等着回应。他想了想,问三罐:“你家少爷近日精神可还好?”

三罐丧着脸同他说了段云丰的境况,三罐的一番话与范霄霄后来说的那番别无二致,他在听过之后只说自己晓得了。

从那时起,他心中就有了些猜测。

之后的两日,他都在思考一件事,那就是那场酒局上发生过什么事?

究竟是何事,能让平日里总是精神奕奕的段云丰惊慌至此?

究竟是何事,能让段云丰对向来交好的陆时佑避之不见,甚至还给他写了这样的一封信?

同样是探究一事,范霄霄贯来都喜欢趁热打铁派下人去四处打探,杨径却喜欢先思考,在将事情脉络思考得差不多的时候,才会开始自己的调查。

从何地开始调查呢?城东的义社。

杨径记得,段云丰在入京之后就常跟着陆时佑往城东的一处义社跑。首次邀他去吃酒的时候,段云丰就曾与他提过一回义社的事情。

那时段云丰的精神头好得不得了,在他面前将义社狠狠夸了一通,还邀他一同去义社走动,说里头也都是些赴京应考的人,彼此多认识一下,没什么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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