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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入乡随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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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没有听到里面传来回应,门外的人静了片刻,而后温声道:

“哥,我知道你在里面。”

时忻予:“……”

这小子不应该是成人礼正式开始的时候才会和他见面的吗?现在怎么这么快就找来了?

楚钰,原主他的真少爷弟弟,时忻予迅速回忆了下原文,嘴角抽搐。

这位更是重量级啊。

三字形容足矣:阴暗逼。

众所周知,在这类文中的弟弟,得高度重视,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

身为哥哥,对弟弟太好,弟弟就会依赖你,然后爱上你,最后仗着你宠他上了你;对弟弟不好,弟弟就会讨厌你,然后恨上你,最后为了报复羞辱你上了你;对弟弟不冷不热,弟弟就会患得患失,然后想要在你这边刷存在感,最后刷着刷着破防了上了你。

而原主楚琛,从记事起就开始欺负他这个真少爷弟弟了,包括但不限于嘲讽、使唤、贬低、无视,所以结果参考以上第二条。

不过对于这种伪装正常的疯狗,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毒攻毒,逼他剥去那层伪装的外衣,这样才能给他套上量身定制的牵引绳不是吗?

想着原主的人设,时忻予当即扬声道:“干嘛,急着来这儿投胎吗?”

门外人的喉中十分模糊地滚过一声笑,但丝毫没有愉悦的意思,“来给你送干净衣服。”

“放在外面洗手台上就行。”时忻予从马桶上起身,按照目前的剧情进度,这位楚钰的精神状态还没有完全变态化,所以他又故意问了一句,“谁让你过来的?”

“宁清如啊。”楚钰的嗓音听上去还算正常,但一旦细听又能发现尾音带着点冷,“也不知道哥哥和他在房间里都干了些什么,能把自己弄脏成这个样子。”

原来已经被看到了啊。

只是小弟弟,被偷家的疯狗乱吠也得讲点逻辑,宁清如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这点小心思,你们两个之间的关系说的难听一点,就是我初/夜的竞争对手,宁清如是傻了吗,会给机会让你看到我这副红酒play后的样子?

只是可怜了侍酒大哥,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走半道上就让人给打劫了手上的衣服。

不过看样子自己不出去,这楚钰也不准备走了,时忻予低头看了眼自己沾满了红酒的衣服,又想起了对方主动提到的“宁清如”,突然就想搞点事了。

?

厕所隔间门被从里打开,时忻予有些跌跌撞撞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烟灰色的西装外套敞着,半脱不脱地挂在臂弯处完全露出内里被红酒浸湿的衬衫,吸饱了水的面料就这样贴在胸膛上透着肉色,只是最勾人的地方却含羞带怯般藏在了外套里,简直是赤/裸裸地在引诱人一点点扒开仔细欣赏。

单臂挂着干净衣服的楚钰喉结上下滑动,目光上下扫视着站在他面前的“楚琛”。

微卷的栗色头发有几缕被汗湿黏在了额头上,眼神迷离仿佛沁着水光,软而红的唇瓣微张,轻轻喘着气的时候小巧的喉结上下滑动,连带着白皙纤细的脖颈都显得脆弱了不少,仿佛只需要稍微用点力,就能在上面留下无法消弥的五指红痕。

掐着脖子喘不过气的话,哥哥应该就能听话一点了吧。

跳动的脉搏掌握在自己的手下,轻轻摩挲就能带来对方的颤栗,这种时候应该是说不出话来的吧,他的哥哥就应该闭上那张刻薄的嘴??不过如果是哭喘着求饶,说上一点好听的话,他还是很乐意去听一听的。

时忻予悄悄抬眼瞅了一眼挡在他身前的人??比他的这副身体要高了大半个头,锋锐的面部轮廓浸满了冷漠与矜贵,单手抄兜垂眼扫下来的时候眼神格外薄凉。

只是现在,时忻予还在对方薄凉的视线中感受到了一丝炽热。

哥哥撑着门框的手用了好大的力气,就连骨节都泛着白,整个人看上去狼狈又性感。

是的,性感。

楚钰就喜欢看到他这个平时颐气指使的哥哥露出不堪的表情来,越是痛苦,越能让他品尝到隐秘的快感。

光是想象,呼吸就变得愈加粗重了起来,但一想到造成对方变成这副样子的人并不是自己……

楚钰的脸色变得更冷了。

时忻予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好了,衣服给我,然后出去。”

楚钰实在是太大一只了,时忻予的眉头蹙起,厕所空间又狭小,对方就这样挡在自己的面前简直是连空气都被挤压稀薄了不少,吐息之间全是对方身上男士香水的味道。

于是他挪动了下脚步,直接绕开了楚钰对他的无形圈禁,走到了洗手台边打开了水龙头。

也是在看到镜子的那一刻,他才发现楚琛的长相竟和他差不多,只是在瞳色发型上稍稍改变了一下。

不愧是VR黄游,直接把他的面部和身体数据上传了。

“他是把整瓶红酒都倒你身上了吗?”楚钰带着讥诮的嗓音传入时忻予的耳中,只是时忻予还在对方的话语中听出了几分没有掩饰好的怒气。

不是对于宁清如行为的不满,而是一种类似于自己的所有物被他人所染指的不爽。

“是啊,也不知道怎么了。”时忻予擦一边擦拭着指间水渍,一边重新转身面对楚钰,然后故作烦恼道,“说着什么‘好可爱好喜欢’‘既然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之类的话??对了,宴会结束你和朋友之间还有派对吧,我就不参加了,得去找宁……”

面前的人终于沉不住气了,“不许找他。”

“哈?”时忻予缓缓抬眼,眼底全是对于自己这个弟弟的不屑,“我去哪想找谁,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了楚钰。”

“我爱找谁找谁,爱和谁呆在一个房间又关你什么事,你还给我‘不许’上了。”

面前人的低气压都快化作实质向他压下来了,深幽冷谧的眼瞳中戾气渐重,但时忻予却仿佛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般自顾自地往下说:“怎么,以为今天是你18岁生日就可以高我一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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