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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斗争本就凶险,她虽然夺了汀兰的权,但一没伤她性命,二没将她逼至绝路,甚至也算是将汀兰好生安置,她已经十分仁慈了。

但即使如此,她与汀兰之间的情分也早就荡然无存,是以今日汀兰投靠薛长侍来揭发上告,李淮水也并不觉的有什么意外。

汀兰似是志在必得,眸带得意的睨了李淮水一眼,随后从怀中捧出了一册奏折:

“证据就在此处!”

见汀兰取出的是一本奏折,李淮水一瞬间便在心中有了数。

一个二个的,难道都只会用奏折的事来威胁她吗?没有一点新意。

汀兰不知代为批阅奏章是玉姝亲自交代给李淮水的事,是以在她捧着那本奏折一番慷慨陈词后,见玉姝面上神情微妙时,还愣了一愣。

“这就是证据?呈上来给本宫看看。”

玉姝将汀兰奉上的奏折捏在手中,只打开随意扫过内容和批注后便搁在了一边没说话。

众人都在等玉姝的反应,谁知她这般沉默了下来,闹得大殿上一时间鸦雀无声。直到半晌薛长侍等不下去,这才率先轻声开口提醒。

“殿下?”

谁知这一声顺间将玉姝唤回了神,带着几分猜疑的视线直直刺向薛长侍:

“说来也怪,今日倒是巧了,一来二去的事端怎么都指着水芙。”

直到看到奏折起,玉姝才瞬间意识到了今日之事的奇怪所在。

回想起来今日事发便是有薛长侍身边之人将内宫流言捅到她面前,随后便是北宫翠山、东宫汀兰的双双指证。

人证物证俱在,顺理成章的简直像是提前预设好的。

若说此前玉姝尚且还对李淮水有一丝怀疑,但在这明显是针对李淮水的奏折出现时,玉姝也反应过来,这一切很可能都是设计好的棋。

在这盘棋中,若是翠山与汀兰这些小卒不能置李淮水于死地,那奏折便是致命一击。

只因没有哪位储君能够容忍身边的近臣有篡权之举,即是这人是备受玉姝信赖的李淮水,薛长侍也觉得不会有例外。

但他虽然不知何时弄到了奏折,却不知其中玉姝因为贪玩将事务托付李淮水的内情,这才在棋局中露了马脚。

不过话说回来,除了玉姝和李淮水,又有哪位储君会主动将这么大的权柄下移?又有哪个近臣会这般受器重且有能耐将政务处理的井井有条?

薛长侍到现在恐怕连想都没想到这点。

“殿下!那奏折上的…分明是秋水芙的…”

“住口!”

汀兰不明白明明形势一片大好,玉姝为什么如突然清醒一般打消了对李淮水的怀疑。谁知她刚想出声提醒,却被玉姝毫不留情面的驳斥。

“你们当真是演了场好戏给本宫瞧。”

玉姝这话显然是对着薛长侍、翠山与汀兰说的,三人也都在玉姝的语气中察觉到了异样。

眼见薛长侍反应最快,虽然他也不知哪里出了差错,却是显然明白此时不能再继续冒进。

哪知他正要开口缓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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