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乌龙七(2 / 2)
她看着谢怀璋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心中很是不屑,她倒要看看谢怀璋待会儿还怎么嚣张!
沈若瑜朝着谢怀璋微微笑了笑,双手绕过谢怀璋劲瘦的腰肢,佯装出一副欲解其腰封的样子来。
然而,下一刻,她便趁着谢怀璋不注意,眼疾手快地将袖中装着迷.药的小金.瓶打开,这时她只需趁着谢怀璋不备,用力一撒,瓶中的迷魂散便能尽数撒到谢怀璋跟前。
而她早已吞下解药,是以届时只会有谢怀璋一人晕倒。
沈若瑜情不自禁地勾起了唇,她有些雀跃。
然而,就在沈若瑜正欲将迷魂散撒向谢怀璋时,谢怀璋却身形一动,抬手轻柔地将她的碎发撩至其耳后。
谢怀璋这突如起来的举动将沈若瑜吓了一大跳,害得沈若瑜手中的金.瓶险些掉到地上。
沈若瑜握着药瓶的手紧了紧,她必须立即行动。
然而,就在沈若瑜转身正欲将迷.药撒向谢怀璋时,她的手臂却正巧与谢怀璋坚实的手臂狠狠地碰在了一起,“啪”的一声,小金.瓶从她手中飞出,应声落地。
而这时沈若瑜才发现,谢怀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他竟想趁着为自己撩碎发的时机神不知鬼不觉地点下自己后脑勺的睡穴。
寝殿内霎时间鸦雀无声,寂静得仿若能听闻银针掉落的声响。
两个各怀心事的人阴谋在此刻双双败露,一时间两个人都有些尴尬。
“你这是做甚?”谢怀璋和沈若瑜异口同声地开口。
话虽这般问,但是两人早已心知肚明,各自皆心怀不轨。
沈若瑜算是明白了,谢怀璋哪里是想真的同她洞房花烛,分明就是想要以让她更衣为借口,引她近身,以便他能趁她不备点中她的睡穴,让她在今晚呼呼大睡。
而沈若瑜则是想借此机会用迷魂散将谢怀璋弄晕。
两人虽各自有不同的法子,但到底是殊途同归,就是不愿与对方洞房花烛,行床笫之事。
不知是计划未能成功还是察觉到了谢怀璋不愿与自己同房的心思,沈若瑜心头突然一阵火气。
沈若瑜生气道:“殿下,你若不愿与我洞房,其实大可不必如此遮掩,我像是牛不喝水强按头之人吗?”
谢怀璋轻嗤一笑:“太子妃,孤于情事之上素来宽容,若你不愿,尽可告知孤,孤定不会强人所难。”
这门婚事成的本非二人所愿,是以谢怀璋从未想过今夜要与沈若瑜真正的洞房花烛。他一早便想好了法子。
说来两人现在都意识到对方都不愿行周公之礼,本是好事情,然而谢怀璋看着沈若瑜那落于地上的迷药,他心中竟莫名觉得不爽。
就像是,被抛弃了一般。
是以,谢怀璋毫不犹豫地与沈若瑜再度吵了起来。
两人都开始指责对方的不是。
沈若瑜:“殿下,我这也是防患于未然。”
谢怀璋:“孤日理万机,自然不想夜里给自己添些不痛快,孤也只是想让耳边的聒噪尽快消失罢了。”
“可你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我越发精神了!”沈若瑜挺直了腰板,疲累全消,颇有要与谢怀璋战至天明的架势。
“你如今亦不遑多让,咱们,彼此彼此。”谢怀璋咬牙切齿道,嗓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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