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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鉴视线扫过一周,看到那个隆起的身影,轻笑几声,“好啊,那便玩上几局,只是这筹码,不能这么小了。”
祁楝笑道,“可以,你下多少我跟多少。”
楚鉴从身上掏出一个地契,“平安巷三进宅院一幢,我要赌这里的地契。”他食指在桌子上点了点。
祁楝面色一白,抬起手,“慢着,我找另一人与你赌。”
他匆匆去向后院,揪出一个好像是洒扫下人的家丁,众人议论纷纷,“不是说祁老板赌技最是厉害,怎么他还找这人来赌。”
“这看着就是个后院洒扫下人,怎么让他来?”
沈芫踮起脚尖,那下人穿着粗布衣衫,还打着补丁,一副揭不开锅了的模样,抱着扫帚,很是可笑。
祁楝道,“你与他赌这房子地契,必须要赢,不然拿你是问。”
瘦小家丁弓着身,“这不合理,我为什么要替你背锅?”
祁楝只好道,“若是你赢了,对面的赌注归你,若是你输了,你的小命归我。”
沈芫的角度只能看到此人侧着的背影,只见他将扫帚一扔,“小师侄,让你看看师叔的厉害。”
两个骰盅被呈上,“比谁摇得大。”
楚鉴颔首,拿起骰盅就开始挥舞,祁楝的师叔只是略微将骰盅翻滚一下,就放置在台面。
两人放定,骰盅打开。
“天呐,都是最大的点,平局了。”
接下来几局皆是平局,只是楚鉴需要上下摇动,而祁楝的师叔只需要略一摆动即可。
楚鉴眉心微皱,竟想学着对方摆动骰盅。
沈芫摇摇头,楚鉴要输了,被对方动作影响,觉得他可以做到自己也能做到,恕不知正好落入别人陷阱。
摇骰子这件事,只要一直能摇最大点,就会一直平局,重要的心态。
果然最新一局,楚鉴摇出的点数不再是最大,他将地契往对方面前一摆,“我输了,敢问姓名?”
那人将地契飞快收到自己的怀里,“区区姓名,不足挂齿。”
他心想:被你知道你找人追杀我怎么办,我又不蠢。
然后在祁楝眼前晃晃手,“走咯,小师侄,下次有这种好事再找我。”
祁楝冷哼一声。
沈芫瞧见楚鉴吃瘪正起劲,不曾想脚底的椅子被人猛地抽掉,她脚下一空,惊叫还未发出被一掌劈晕,两人将她从侧门抬出赌坊。
恍惚间听见有人说,“这女人穿的虽是男装,但是布料不错,不会是哪家的小姐吧?”
另一人回道,“不管是哪家的,被卖到那地方哪家还敢认?又不是没有官家小姐,不照样回不成,待在那还能活顶多辛苦点,要是回去,那才是死得快。”
旁边人嘿嘿一笑,“等过几年昙花娘子价便宜了,我们哥几个都去尝尝。”
“听说这昙花娘子的父兄恨欲其死,可是娘子就是活得好好的,还得了烟花巷花魁的名头。”
“她爹怕是无脸面见同僚了吧,不然喝个花酒喝到昙花娘子那,春风一度做成新郎官,白日就见到岳父大人,那可如何是好呀。”
两人哄笑出声,没发觉沈芫眼皮微动。
楚鉴输了地契正琢磨对手的身份,走出赌场许久才发现身后的尾巴不见了,他寻来一暗卫,“沈芫呢?”
暗卫如实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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