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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逃兵X兵蚁X交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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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逃兵了。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

从当初被决定划分到兵蚁还是工蚁时,我在大领导面前装半身不遂的偏瘫患蚁以此躲过‘征兵’的做法来看,就能看出,我是个很怕死的胆小鼠辈。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作为一个不久前还生活在秩序总体稳定的人类社会的三好青年,我连鱼都没杀过,哪里做得到和其他开了些许智慧的生物相互厮杀?

所以当初明明能靠着遗传优势进入兵蚁大队的我,凭借出色的偏瘫演技,硬生生在工蚁堆里留了下来。

是的,我原本会是一名兵蚁,因为我遗传到了不少其他生物的基因。

之前就说过,我们这种品类的蚁,繁殖靠得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交/配,而是靠蚁王通过进食其他生物从而产下一个具有自身特性与其他生物特性结合的后代。

而工蚁,大多都是些没能遗传到其他生物特性、自身蚁特性高达百分之九十多的附带‘排泄产物’,所以它们的地位最低,蚁的特性最明显。

兵蚁就不同了,兵蚁基本上都是一些继承了蚁人本身和其他生物的优良基因的产物,继承的基因越好,能力越强。

就比如之前那个死掉的团长,别看他出场即炮灰,它可是大象和蚁人还有一种猛禽的结合,不仅有大象的庞大强壮,还有蚁人的坚韧和猛禽的飞行能力和洞察能力。

我的话,具体是个什么混合物种不清楚,不过从我这畸形的拼接式长相来看,蚁王妈妈在造我的时候,估计至少吃了蝎子、蜘蛛、螳螂。

所以我有蝎子的尾巴、腹部是蜘蛛腹部的构造、手……姑且称为手吧,双手是螳螂那锯齿刀般的前肢,乍一看还挺唬人的,这造型放在任何影视作品里高低都是个身上背负十条人命的反派。

不过可能蚁王它吃的那些毒虫个头都不大,所以我的个头很小,约莫是正常兵蚁的三分之一,和最小号的工蚁身长差不多。如果我上次看到的那个人类脚印是正常人类的大小,那么粗略估计,我的个头只有人类八九岁的小孩大小,混在兵蚁中像只发育不良的侏儒,这也是我能混进工蚁行列的重要原因……

唉,这些都不重要了。

当时有多为自己的装偏瘫的智慧暗暗自得,现在就有多后悔,我哪知道工蚁还有当炮灰这种过分的工作?早知道会被送到前线去,我就忍着对各种排泄物的不适去应聘巢穴清洁工作的岗位了。

不过还好,凭借出色的装死演技,在双方蚁军大战之际,我靠着装死一点一点从断肢残骸胡乱飞舞的战场中心移到了战场边缘。

然后??麻溜地逃了。

直到完全感知不到其他同伴的存在后我才在一棵树前停下。

打算等那些蚁人打完架再回去。

虽然有点自欺欺人吧,但如果可以,我果然还是不想参与那种最纯粹的血腥杀戮,那样会让我觉得我不再是人,而真的是一只被原始欲/望支配的动物……

哦,好吧,我只是为自己的懦弱找个合理的借口罢了。

连吃火锅时端上桌的生牛蛙都不敢扯断其四肢的我,怎么敢拿起武器对着敌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更别说是用四肢这最原始的工具去撕开敌人的血肉……呜啊……很恐怖啊朋友。

所以我当个懦夫逃兵是能被理解的吧?

不过懦弱也好,不想被原始欲/望支配也罢,思考太多没什么意义,有时间想那个,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休息,要知道工蚁一天的休息时长只有不到一小时,这对于其他工蚁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对我这种有人类思维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所以这一次,我一定要狠狠睡上个一天一夜!

为了能有一个舒适的睡觉环境……对没错,就决定是你了树洞先生!

嗯,虽然这位‘树洞先生’原本不存在,是被我硬生生用爪子刨出来的,当然了,这些都不重要了!

在树洞里铺些草,然后用从蜘蛛那里遗传来的纺绩器吐丝将洞简单地封一下,还别说,吐丝时丝从纺绩管的管口排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微妙感……嗯,反正就是一种便秘人士应该会喜欢的感觉吧。

简易搭了个窝后,我就睡了。

睡前开始每日一祈祷。

希望这一切都是梦,最好一觉醒来能回到自己那舒适的大床……嗯,我可以发誓,如果能回到原来的世界,绝不再熬夜打游戏打到猝死,一定规范自己的饮食和身体健康……

只可惜这些美好的期待不仅没实现,现实甚至想要惩罚我当逃兵的行为。

正当我在梦里和我那许久不曾见面的大床相拥痛哭时,意识神经突然被扯了一下,受到刺激的身体仿佛在告诉我即将有致命危险到来。

[找到了。]

伴随这道传入意识海的声音响起,我面前的树杆上出现裂痕,几乎是我刚抱着脑袋趴下的瞬间,一把如刀一样锋利的尾巴从我头上扫过,带起一阵劲风,将树干一分为二。

我眯着眼睛看去,只见一只长着蛇头的兵蚁居高临下的站在那里。

它吐着蛇信子,竖瞳紧紧盯着我。

[背叛王的叛徒……死……]

啊?

什么意思?一只小小的工蚁不见了都会被发现吗?

[我没背叛,我……]

我本来想说我是出来找食物的,路过休息一下,但来杀我的兵蚁显然不会听我狡辩,不等我说完就挥着那带刺的尾巴朝我砸下来。

人……不对,不管是什么生物,在危急时刻都会涌出强烈的求生欲,在对方的尾巴挥过来时我就本能抬起前爪,用带着锯齿刀的手臂当下那一击。

然而对方是个身经百战的兵蚁,我只是只没什么战斗经验的工蚁,更别说对方是体型高我三倍的大兄弟,在它面前我就是只小鸡仔。坚硬的手臂确实帮我挡下了致命一击,但我整只蚁都被那蛮横的力道掀得飞了出去重重砸在另一颗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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