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击鼓鸣冤(2 / 2)
京兆尹闻声从内堂出来“何人在此闹事?”
“我!”见京兆尹出来,李新月站了出来。
“怎么又是你,你的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看到她梁大人感到自己的头风病更重了。
“人没找到,你说结就结了?”
“那你想怎么样?”
“去找,他们一定是被人劫持了,找到为止!”
“岂有此理!你竟然教本官做事!”梁大人一挥手“来啊,将这当街闹事的恶妇抓起来!”
众衙役冲出衙门与李新月打了起来。李新月无心伤人,处处制肘,不多时就被抓了起来。
京兆府公堂上,梁大人狠拍惊堂木“带人犯!”衙役压着李新月回到公堂。
“跪下!”衙役一杀威棒打在李新月的腿上,她应声跪倒。
“大胆人犯,你为何毁坏鸣冤鼓又当街诋毁本官?”
“我只是实话实说,那三家人明明就是被人掳走,大人您却不彻查,让我们百姓有冤难申,要那鸣冤鼓何用,要您这父母官何用?!”
“反了……反了……”梁大人听了李新月的话气的头风病发作,不停地按揉太阳穴,“打!打!给我狠狠地打!”
衙役将李新月拖至刑凳上,举起杀威棒就打“一、二、三……”
“住手!”晓轻寒一路跑进公堂,拦下棍棒!
“大胆!何人胆敢阻断行刑?”梁大人再次拍响惊堂木。
晓轻寒跪下行礼“大人,草民叫晓轻寒,她是我姐姐,她不是有意要对大人不敬的,而是她这儿不合适……她有失心疯!”晓轻寒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示意梁大人,李新月的脑子有问题,得了失心疯。
“你说是就是,我凭什么相信你?!”梁大人显然不买账。
晓轻寒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上前一步“这是大夫的诊断证明,请您过目!”
梁大人接过一看竟然是伍百两银票,钱庄盖印处方方正正的“晓家钱庄”四个字,他猛一回神,再想到此子自报姓名??晓轻寒,立刻眼前一亮,将银票整齐叠好放在惊堂木之下。
摆摆手让晓轻寒下去站好“本官已查明,此女子确有失心疯,那本官就不追究她藐视公堂冒犯本官之事。”
“大人英明”晓轻寒赶紧附和。
“把人放了吧!”
衙役将李新月扶起,交给晓轻寒。“我……”李新月还想说什么,被晓轻寒捂紧嘴巴。
“大人,家姐对府衙造成的一切损失,我晓家愿一力承担,您明日差人去账房提账即可。”
“好!本官明日就将一应账目一一罗列,绝不占你半分便宜。”听了晓轻寒的话,梁大人觉得自己此刻神清气爽啥毛病都没了。
“大人真是爱民如子的好官!”拍完马屁,晓轻寒带着李新月离开。
晓轻寒怕千面叟看到李新月受伤,难过,就差人去李宅给千面叟带话说,李新月为了履行赌约,在白雨眠家帮工,让他不用操心。自己则带着李新月来到白府。
吴忧看到二人连忙迎上去帮着搀扶李新月“李姑娘,这是怎么了?”
“吴大哥说来话长,你先给新月姐找间干净的客房,再找两个伶俐的丫头帮她上药。”
“好,我先带你们去客房。”
吴忧安排二人在客房住下,又挑了两个伶俐的丫头给李新月上药。之后,来到白雨眠的书房,禀报:“公子,晓公子和李姑娘来了。”
“让他们进来。”白雨眠头也没抬。
“公子,李姑娘她……”
“又闯祸了?”白雨眠有些幸灾乐祸。
“李姑娘她……貌似是被打了……”
“被谁打了?这盛京能打赢她的,可不多见。”白雨眠饶有兴致的抬头。
“好像是官府……”
“怎么说?”
“李姑娘的伤,像是棍棒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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