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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九只炭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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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扼制不住自己了啊。

宇多鸣一松开手,任由名士长刀摔到地板上,沉默地丢下一句:“我……有事要去处理一下,你先回去休息。”

他转身就走。

刚走出两步,背后少年就说:

“家里发生的事,鸣一哥都知道了吧。”

宇多鸣一的脚步顿住。

鲜血顺着手腕青筋,从指尖滴落,犹如从始至终都及其不稳定的精神状态,在地板上绽开血花。

他没有继续逃跑,只是背对着炭治郎,让黑夜藏去自己的疯狂。

屋檐分割月光,青年被掩盖在阴影下,灶门炭治郎看不清宇多鸣一的模样,只看得清地板上被月光照亮的血迹,延伸到阴影之中。

没人回答问题,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铁锈味。

可炭治郎知道他得继续问下去,他已经观察宇多鸣一好几天了,再放任鸣一哥这样下去,绝对会出问题的。

于是灶门炭治郎深呼吸一口气,紧盯前方的青年,握紧拳头问道:“鸣一哥看见了多少?”

阴影下的青年晃了晃身形,像是内心在挣扎。

最后宇多鸣一还是回答了炭治郎的问题。

“……都看见了。”

他说:“我给葵枝姨重新下了葬,葬在了后山的祖坟里,竹雄、茂、六太、花子也都重新下葬过。”

“但是,当时我没找到你和祢豆子。”

门内残留的血迹早就干涸,宇多鸣一没有炭治郎天赋异禀的嗅觉,只能去问山下的居民。

得到的答案是灶门家灭门惨案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

宇多鸣一回来晚了。

太晚了,晚到他花时间理清谁是仇人就用去了好几个月,一点一点从灶门家附近的鬼嘴里翘出星星点点的信息。

摸清楚鬼的阶级统治、调查出两年前灶门家附近发生了什么、谁来过谁离开过,鬼的信息和分布,几乎是将一些根本算不上条件的信息拧成最终答案。

宇多鸣一在四个月内清缴的鬼数量远超鬼杀队对他的调查。

“我以为……你和祢豆子已经、死了。”

正因如此,宇多鸣一才会不顾一切直接杀到鬼舞?无惨面前,尽管他甚至还没有完全调查清楚鬼舞?无惨的信息。

那时候宇多鸣一只有一个想法:杀了他??杀了鬼舞?无惨。

杀了他。

杀了他。

用他的血,他的骨,他的灵魂,告慰死者的在天之灵。

血水的嘀嗒声愈发频繁。

忽地,宇多鸣一感觉到粗糙温暖的掌心包裹住了他的手,愣了一下,缓缓松开攥紧的手心。

灶门炭治郎绕到宇多鸣一身前。

他没有去挖掘宇多鸣一话里的过往,也没有说着‘这不是你的错’这样的宽慰。

他知道语言对宇多鸣一没有用。

所以炭治郎摘下左耳上的花札,“鸣一哥还记得这个吗?”

宇多鸣一停顿片刻,点了点头。

灶门炭治郎将花札放到他手心,又向着他伸手。

青年低下头,让炭治郎去取他耳朵上的另一只花札。

两只花札的款式老旧,胜在保养得好,历经几代也还好好的流传下来,见证了从祖上到如今的情谊。

炭治郎认真地,严肃地举起那两只花札,一如正午最炽热的阳光,逼近青年,让一切阴影无所遁形。

“我当初把它送给你,是希望它能替我陪着你,让鸣一哥一个人在异国他乡也不会觉得孤单。”

“现在我想和你交换我们彼此的那一份。”

炭治郎温和地弯起眼眸,赤灼的眼瞳撞进宇多鸣一眼里的赤金色,笑容漾出清浅的暖阳。

他认真地说道:“以后我陪着鸣一哥,鸣一哥也陪着我。”

“我们在一起的话,什么危险都不用怕了。”

宇多鸣一怔在原地。

阴霾密布的大脑在这一刻仿佛被清空,温暖的阳光将宇多鸣一焦躁的心一点点捋顺,充斥黑雾的内心终于能窥见阳光。

于是他隐去杀意,温柔的、克制的将一切阴暗和扭曲藏到最角落的地方。

宇多鸣一紧紧握住灶门炭治郎的手,低下头,额头抵住手背,少年炽灼的温度从额头传至四肢百骸。青年缓缓闭上眼,低声应允,“我保护炭治郎,炭治郎也保护我。”

“那我们先去疗伤,好吗。”

“……好。”

夜晚,蝴蝶忍在三个少年剑士的住所找到了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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