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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黑暗中男人捂住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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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没皮没脸了,有对象的人还馋别的男人的身子,要是被陈叙知道的,温南觉得,陈叙能把她赶出家门。

温南翻来覆去到后半夜才睡着了,以至于第二天醒来时还有些云里雾里。

孟秋揉了揉她睡迷糊的脸蛋,温柔笑道:“南南,别懒床了,起来吃早饭,吃完了还要去县城给你办迁户口的事,陈营长起来了,在外面等着我们呢。”

温南眯了眯眼,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爬下床,孟秋帮她解开头发,想给她梳头,温南不习惯,从她手里接过梳子:“小姨,我自己来。”

温南梳好头发,去水房洗漱完,和孟秋从房间出来时正好看到从房间出来的陈叙,男人又换上了白衬衫和藏蓝色长裤,肩上背着军绿色的背包,英俊的面孔挂着淡笑,问孟秋:“小姨,昨晚睡的还好?”

孟秋笑道:“挺好的。”

陈叙颔首,然后看了眼温南,温南想到昨晚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陈叙光着膀子的身影,顿时尴尬的低下头,没好意思看陈叙,男人眉峰皱了皱,没再说话,走到招待所小哥柜台前,把两间房子的要是交给他,带着孟秋和温南先去国营饭店吃早饭。

国营饭店门口放着板子,上面写的今日供应的早餐。

陈叙在窗口要了一盘大包子和紫菜蛋花汤,温南坐在板凳上,低头安静吃饭,全程没抬一下脑袋,陈叙坐在她对面,掀目光看了眼脑袋都快埋到碗里的温南,垂下眸没说话。

这个点国营饭店坐了好几桌,有两桌人在说昨天晚上发生的。

“你听说了吗?昨晚上有个晕倒的男人躺在公社大队部门口,也不知道被谁打了,浑身是伤,哎哟哟,打的鼻青脸肿的,可惨了。”

“对对,我听我叔说了,我叔是大队部的会计,他昨晚算完账回家的时候看见外面躺着个晕倒的男人,边上放着一个蛇皮袋子,里面装了好几条大鱼,肥肥/嫩/嫩的,地上还写了几个字呢。”

有人问:“写的啥字?”

国营饭店里其他人竖起耳朵听,这年头八卦最能引起人的好奇心,就连温南都竖起了耳朵,吃饭的动作都缓慢了,孟秋也好奇的转头看去,就听那人继续说:“这人投机倒把。”

有人跟着说:“昨晚黑巷子那闹得动静可大了,民兵连在抓投机倒把的人,把黑市都端了,抓了好几个人呢。”

“可是,抓人就抓人,怎么单独漏了那一个?还被打的那么惨?”

他叔是会计的那个人拍了下桌子,吸

引别人的注意力:“他不止被打了,还被人用柳树条抽了一顿,身上抽的全是红印子,跟网兜一样,那叫一个惨哟,我叔说这人现在在还在卫生所躺着呢,等他醒了问问他是谁把他打成那样的。”

有人问:“那他醒了以后咋整?”

“能咋整,肯定要开批斗会,批斗完送到劳改场学习去,这年头投机倒把,那就是不把咱们国家响应的号召放在眼里!”

国营饭店里的人说的热火朝天,就连服务员也停下了手上的工作,竖着耳朵听。

温南知道这年头投机倒把要挨批斗的,听着这些人说那个挨打的人事,还在想是谁下那么狠的手,在听到那人被人用柳树条抽了一顿时,眼皮子倏然间跳了两下,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对面的陈叙,男人正好掀目光看向她。

两人的视线冷不丁的撞在一起。

陈叙平静的说了句:“快点吃,吃完了我们去赶车。”

孟秋也说:“南南,吃快点,去晚了车上就没位置了。”

温南低下头,端起碗喝了一口汤,想到陈叙昨晚穿着麻棕色的外套去跑步,现在天一点也不冷,晚上夜跑需要穿那么严实吗?

吃过早饭,三人去了公社的路口等汽车,还真跟孟秋说的,一大早车上就坐了不少人,车子的最后排还有一个空位,温南让孟秋坐过去,她和陈叙站在过道上,陈叙个子高,手稍微一抬就抓住上面的把守,温南个子低,只能抓着座椅靠背稳住身子,不一会车上挤满了人,陈叙高大的身躯挡在温南身侧,给她留出一小片空地。

温南不明白一个小小的公社怎么一大早就有这么多人挤车,孟秋说:“过两天就端午节了,大家应该去县城百货店买东西。”

朝阳公社国营厂子多,挤大巴车的人大多是厂里今天休假的职工,有的回县城看家里人,有的人去百货店买东西,车子晃悠悠的驶离朝阳公社,车上人声嘈杂,吵的温南耳朵有点疼。

她抬起头,看向比她高出许多的陈叙,男人看着窗外,薄唇自然的抿着,俊朗的面孔棱角分明,似是察觉到她的视线,男人低头看向她。

“你……”

“你??”

两人齐声开口,又同时怔了下。

陈叙眼底浸出笑意:“你先说。”

温南看了眼后排座在跟同行妇人聊天的孟秋,转头看向陈叙,扶着座椅靠背踮起脚尖想凑近他耳朵,男人看出她的意图,唇角噙着几分笑意,又将头低了些,温南小声问:“晕倒在大队部门口的人是不是冯仁?”

陈叙

看了眼温南温南续道:“陈营长你知道是谁打的吗?”

两人挨的很近温南说话吐出的气息若有无的喷洒在陈叙的下颔男人觉得那片皮肤热意滚烫他小幅度的抬了下头与温南拉开些距离

温南:……

他站直身子看向窗外迅速掠过的风景。

温南抬起头看了眼陈叙平静无波的神色难道是她自作多情猜错了?

要真是猜错了温南觉得她都想挖个地缝钻进去。

她凭什么会觉得陈叙会帮她揍冯仁为她出气?

她凭什么会认为陈叙是那种为了私情可以打破规则去揍人的那种性子?温南觉得她有点脸皮过厚了自作多情过头了陈叙帮她、保护她是因为他是一名军人她是他战友的结婚对象他也是在听陈奶奶的话在冯家护好她。

温南尴尬的抿了下唇。

她发现这趟和陈叙出来自己总是在不断的自作多情。

头顶传来陈叙的声音:“你是不是生气了?”

温南一愣:“嗯?”

陈叙道:“昨晚捂住你的嘴不是故意的我是怕你叫出声吵到别人。”

温南:……

他要是不提她这茬尴尬的事都忘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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