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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与君无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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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想赌一次。

面前的手掌苍白,手腕处似乎有着一块淤青,握刀时的虎口伤口也再次撕裂,这么一看也只是个孩子。

可胥采薇犹豫不决,他懂得或许这是沈行止在向他求盟的信息。自己握住就是要和他统一战线,在接纳他。

其实沈行止不知,自打自己伸出手掌的第一秒,胥采薇就不打算握住。

他只是在想沈行止向来是个不吃亏的人,骨子里满是诡诈疯癫,自己是不是已经在他的网中。

就像这只手,看起来柔弱还有些病态的苍白。但它了结了多少人的性命,又用了多么腌?的手段拨弄棋盘…

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那只手还在空中悬着,苍白的,无力的。

像是从深渊中伸出来的,一只孤立无援,溺水人的手。

就是向来不干预东家的半夏都想将东家的手放回来。

正此刻,胥采薇开口:“沈公子今夜没有赴宴呢。”

没有,他没有握住自己的手。

胥采薇拒绝了…

沈行止眸光暗淡几分,转瞬即逝般的恢复神采,将手自己收了回来。

没关系,事不过三,这只是第一次而已。

他这么告诉自己,面上还是笑意盈盈:"厌烦了而已,自己到街上逛逛不是更好吗。"

宫宴哪里是自己能够做主的,胥采薇也不拆穿他。本来的想法也问不出口,此时剩下的只有一片静默。

“半夏,走吧。”

最终还是沈行止差了半夏离去。

半夏的身手很好,很快原地就没了两人的身影。

胥采薇长舒一口气,只是鼻息间的血腥味还是很浓。

杀人的血腥味能够保留这么久吗?

他疑惑时垂首却发现地面上一摊液体迎着寒月散着冷意。

胥采薇瞪大眼睛。

那是…血?

“东家,你这伤口再不处理怕是要出问题。”出血量太大,抱着沈行止分明都已经裹了披风,但侧腰和腹部流出的血早就浸透了棉质披风以至于半夏都已经感受到手上布料的粘稠。

再不处理,真的会出大事的。

“急什么,回到府里我爹会来给我想办法保这条命的。”

半夏脚下一顿,本来他是没有资格去过问东家的事的。只是听着东家话的意思,相爷是知道的。可相爷怎么可能知道,要是知道的话为什么眼睁睁看着东家变成这个样子?

“东家...”

喉咙处不由自主开口问询,却在喊出东家二字时恢复理智,硬生生吞回腹中。

沈行止浅笑,却没有回答。

所以沈韶以真的知道吗?

是的。

沈行止肯定。

那种表情,沈行止从未在沈韶以身上看见过。是骗不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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